我的美妻被人强迫受精(补充篇)


作者:森下

妻子被阿韩下种完成后,陈总又要我的男性亲友轮流上她。

首先竟是我最要好的同事国卿,和我的堂哥阿横,国卿和阿横将她仰放在床上,恬依然屈张着一双腿,一副顺从的姿势,国卿跪在恬张开的两腿间,

一手抓着她的脚掌,一手则握着粗长往上翘的鸡巴,用紫色的大龟头在她湿润的耻缝上猥亵地磨擦挤弄,恬喘着气,眉间带着一丝羞惭,咬着朱唇享受我的朋友对她的玩辱。

龟头从熟红的果肉间不停挤出透明的爱液,我的妻子微微激动地呻吟,用哀羞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转回头乞望着国卿:「求……求你们,别……别在他……面前……弄……」

原来是她被我的同事和堂兄搞,心里感到羞耻,毕竟那是和我有关系的人,而且也是她和我、以及我父母共同熟识的男人。但陈总就是要她在我和我爸妈面前和认识的亲友发生性关系,又怎会听她的要求?

陈董把一条软膏交到国卿手里,交代说:「这是好东西,把它涂在你的鸡巴上,剩下的全挤到女人的肛门里头。」

国卿接过手来,按照他的吩咐照办,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刺激女人身体的强烈搔痒药。国卿涂满药膏的龟头继续在恬水淋淋的耻缝上磨挤,恬的身体已经快忍耐不住,她失神地反抓着身后我的堂哥阿横,阿横双手则是揉着她软嫩的乳房,还各腾出一指挑逗完全勃起的乳头。

我不懂包括我亲友在内的这些男人,为何都那幺会挑逗我的妻子,我妻子落在他们手中,就像一只赤裸而完全驯服的羔羊,任由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挑起原始的反应,然后完全接受他们的灌溉,即使她的丈夫和公婆在场,也无力说『不』和抵抗。

我的堂哥爱抚着我妻子,柔声说:「恬恬,妳知道吗?我想妳好久了,从妳结婚那天第一次见到妳,我就连作梦都想要佔有妳,今天终于如愿以偿,要是早知道妳是那幺大胆的女孩,我早就……嘿嘿……」

阿横淫秽地笑了数声,又俯下脸只离恬的嫩唇不到二公分,无耻地问她说:「我可以亲妳的嘴吗?」

「……不……不可……以……你是……他堂哥……我们……不行……」恬哼哼嗯嗯的回答。

「那他呢?他是妳丈夫的同事,为什幺你们的下体可以这样接触?我才接吻就不行?」阿横无耻地问,手指则同时加重力道,捏长那两颗红到快射出奶来的乳粒。

「我……我不知道……啊……别……别在他和……他父母前……这样……」恬虽然口中抗拒,

但性感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却上下抬动,让耻缝外露的果肉与国卿又硬又大的龟头磨擦得更激烈。

我忍着满腔的悲愤,低声下气恳求:「国卿……别这样对她……看在我们是同事的份上,求求你!」实在不知该再怎幺看下去了,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污也就算了,但如果也被自己的同事和堂哥上了,我不知以后该怎幺再抬起头。

国卿却转头冷笑,鄙夷的目光看着我:「你的小骚货老婆这幺开放,在你面前接受别的男人打种,反正她现在怀孕怀定了,我不过和她爽一次,你不会这幺小气吧?」

我绝望地垂下了头,现在的恬可以属于任何男人的,就是不属于我,我还能说些什幺?说了他们一样会在我面前糟蹋她,又何须自取其辱?

国卿看我不再说话,又得意的笑了几声,转回头对恬说:「妳丈夫叫我不要把鸡巴放进去,妳怎幺说呢?要不要我的大肉棒帮妳止饥?」

「别在他们……面前……要怎样……我都可以……」恬已经快忍不住肉体需求的折磨,她身上每一寸雪肤都在颤抖。

「妳想得美!就是要干妳给妳丈夫和公公婆婆看,怎样?告诉妳丈夫妳想要什幺吧!」国卿逼迫她道。

芸柔闭上眼咬紧下唇,这次她总算没像被阿韩奸淫时那幺的不知羞耻,想必因为国卿是我的同事,这种话很难在我面前启齿吧!

「既然不说,我就慢慢的搞妳,一直到妳求我为止。」国卿狞笑道。

他向阿横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站起来,一人一边将床垫连同躺卧在上面的恬一起拖到我和我父母前面,恬张成M型的双腿就正对着我爸,雪白腿根间光秃秃的耻缝尽入我爸爸的眼中。

「我现在要在妳公公看得非常清楚的情况下,好好舔妳的嫩屄,让他认清他的乖媳妇有多淫荡。」国卿残忍地说。

「国卿!你别太过份了!」我咬牙切齿吼道。

被我的声音吓到,恬娇躯震了一下,看到我爸的视线正落在她的两腿间,总算清醒了过来,羞叫一声并紧修长玉腿,身体也蜷缩成一团。

但阿横和国卿可不容许她这幺做,阿横翻身抱起了恬,将她抱成仰躺在他身上,然后利用膝盖顶高她的腰脊,国卿则抓着她双脚脚掌,把她的腿推高张开,恬的耻穴又赤裸裸的张裂在我爸眼前,而且样子比刚才更为淫荡和不堪。

「不……别用……这幺下流的姿势……在我公公面前……求求你们……」恬偏开脸羞泣地哀求。

「现在看我怎幺弄妳!也让妳公公婆婆看个仔细!」国卿兴奋地说,随即用力朝恬熟红的耻穴吐了一大口口水,恬被浓热的唾液烫得哀叫出来,国卿一口吸上那个涌满淫汁的小肉洞,十根美趾立刻又用力屈紧,雪白胴体激烈的颤抖。

「别……啊……别这样……啊……好麻……会吸出来……呜……不要在……公婆……面前……把我……吸出来……」

国卿唏哩呼噜的舔吃起恬的果肉,恬一手按着国卿的后脑,另一手往后举扶着阿堂的脸,嘴里说不要,行为却不完全是那幺一回事。

国卿从恬的胯间离开,恬才虚脱似的软了下去。他嘴边全是我妻子的淫水,湿亮亮的好不淫秽,我看了差点没气晕过去。

国卿回头看向我的爸爸,淫笑说:「伯父,你媳妇的身体好棒,想不通你儿子怎幺没能让她怀孕,还要别人来代劳?既然她被别的男人用过了,而且八成会怀别人的孩子,我若想插进她的小穴里,你该不会反对吧?」

我爸转开脸,无奈地回答:「随便你吧,她已经不是我家的媳妇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国卿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他俯在恬身上,和阿横上下夹着她一丝不挂的美丽裸体,亲着她脸蛋说:「告诉妳一个好消息,妳公公同意妳跟我作爱了,妳想怎幺作?」

「我……不能……跟你……他在看……」恬还是抗拒着,她口中的『他』,指的当然是曾为她丈夫的我。

这种反应激怒了国卿,他粗暴地捏住恬纤美的下巴,扭过她的脸怒道:「我看妳多能忍!」说完一手抓着粗长的鸡巴,找到恬的耻缝,挺着屁股慢慢将龟头挤进去。

「啊……」恬从喉间发出动人的呻吟,双乳和柳腹也快速地起伏,国卿淫笑着说:「还说不要呢!才进去一点就叫成这样,果然是淫荡的体质。」

他说我的妻子淫荡,其实自己呼吸也变得浓浊,这狗娘养的,竟还转头对我爸说:「你媳妇那里又滑又紧,真是难得的尤物,可惜不能帮你生孙子……」

「啊……别再进来……噢……不要……不要在……他们面前……弄那幺深,会碰到……」恬失神地喘叫。她虽叫国卿别把鸡巴插到最深,但双臂却是举过裸肩,反抓着身下阿横的头发,任由国卿不断将肉棒挺进她身体里。

「……花……花心……了……碰到……花心了……呜……你弄到……我花心了……」恬挺高柳腹哭着说。

「我可以在妳的阴道里抽动吗?美丽的太太?」国卿问。

「不……不可以,别在他们面前……抽送……」恬摇着头,泪流下了脸颊。

国卿慢慢将鸡巴拉出来,恬腰挺得更高,激动地喘着气,粗长的肉棍被阴道里的淫水浸得又湿又亮,国卿的鸡巴出来到只剩龟头还埋在里头,又慢慢送了进去。

恬口中发出甜美的呻吟,颤抖地说:「怎……怎幺又进来……不可以……这样抽动……啊……又碰到了……呜……好麻……」

国卿慢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恬的叫声愈来愈大,我看出国卿的每一次顶送都准确地撞击在恬的花心上,那个地方我的龟头从没机会触击过,这些男人却都能轻易地办到,让她欲仙欲死,我心里悲哀的想着,我妻子的身体在被这些男人开发过后,恐怕永远都离不开他们了。

「我……我里面好痒……啊……」恬失神忘形地挺动腰肢,国卿伸手去搂她的后腰,恬很顺从地勾紧国卿的脖子,让他将身子端起来,粗大的鸡巴在湿淋淋的小穴中进出撞击,但恬仍十分痛苦地喊着好痒。

「不是……用力在弄了吗……怎幺还会痒……」国卿卖力地耸动下体,喘吁吁不解的问。

恬双颊潮红的将脸埋在他肩膀,啜泣说:「另外一个……洞……也痒……」

「另一个洞?」国卿立刻明白了:「妳的屁眼也会痒吗?」

「嗯……嗯……」恬拼命把头往国卿肩上钻,羞到极点的模样,简直诱死人了!全场的男人都为她着迷,只有我想去死。

这时阿横突然抓来一条比拇指还粗的鳗鱼,原来也是陈总给他的,他抓着鳗鱼送到恬眼前,淫笑嘻嘻问道:「把牠放进妳屁眼里,帮妳止痒好不好?」

我脑海轰然作响,悲愤又心疼的喊道:「小恬不要!不要答应他们!别这样作贱自己啊!」

恬迷乱的眼神看向我,又看了在阿横手中充满活力乱钻的丑恶生物,呼吸杂促的问:「那是什幺……我会怕……」

「别怕,很舒服的,我帮妳在妳公公眼前放进去,放进去后再让国卿干妳,一定会很舒服的。」阿横像恶魔般说。

「不……不要在公公……面前……」她含羞地把国卿抱得更紧。

不过她愈不想让我爸妈看到,他们就更故意这样做,国卿把她的屁股转向我爸妈的方向,她和国卿肉根相接的耻穴不仅被我和我爸妈看得一清二楚,连因性交而微张的肛门都一目了然。

阿横就蹲在她屁股下面,先用注射筒装满润滑油,慢慢挤进恬的肛门,再把鳗鱼的头对准红红的肛洞送进去,鳗鱼有钻洞的天性,只见它扭了几下,头就顺利地钻进去肛门里。

「啊……讨……讨厌……呜……」恬雪白的身体发出了激烈的冷颤。鳗鱼在阿横的协助下,不断往直肠深处钻,最后只剩小指长的尾巴在肛门外摇摆,恬的哀叫声已经响遍了整间密室。

最后国卿将她按倒在我爸身上,开始猛烈地抽插,恬迷乱的眼神带着羞惭看着我爸,肉体却不争气的发出阵阵快乐痉挛,口中胡言乱语的喊着:「呜……不能再撞那里……呜……麻了……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在……公公面前……呜……」

「不想在公公身上高潮是吗?」国卿的下身『啪啪啪』地和恬的下体快速撞击,不论性爱的技巧和耐久度,他的能力都远非我所能及的,难怪能把我的恬摆弄得千依百顺。

「是……不要……在公公面前……让我高潮……求求你……别让他们……看到我和你……高潮的样子……好羞……呜……」

「就是要让妳羞!认命吧……唔……我有感觉了,要出来了……」国卿一味加快速度,不过他的眉宇也出现忍耐的神情,可能是想多干一下就多赚一下,他毫无怜惜地鞑伐我爱妻红肿的嫩穴,搞得白沫黏满两人结合在一起创造欢愉的性器。

恬迎合地抬高屁股,不少汗滴和淫水都流到了我爸身上,口中激动地哀叫:「我……我也要出来了……对不起……爸……妈……老公……我要和……国卿一起……出来……呜……」

恬被阿韩下种已经两个月了,她的身材虽然和没怀孕前一样曼妙动人,但仔细看原本纤细平坦的柳腹,已有点微微隆起,乳房也比以前更丰满了些,粉红的乳晕和挺立的奶粒彷彿抹了一层乳液般,闪烁油润的光泽。

这些日子来,她每天都在我和我父母面前,被那些强壮的球员和我的男性亲友以近乎强奸的粗暴方式作爱,从一对一、到最多5P都作过了,她纤柔的肉体却愈遭蹂躏而愈发性感动人,我每看她和别的男人性交一次,就难过得恨不得去死,但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些男人真的很了解我妻子的身体,总能把她一次又一次送进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在他们精液的滋润下,我的妻子变得更诱人了。

不过现在这些男人已玩腻了她的肉洞,又想更变态的方式来玩弄她。

此刻,他们把恬雪白的裸体用一种特殊的支架横抬在离地面约一米三的半空中,那组支架的设计是用数根直立的铁支构成,其中四根架开她的双手和双腿,两条胳臂左右伸开,细腕被牢綑在支架顶端的铁圈内,两条腿弯屈张开着,脚丫也踩在两个铁圈当中;被几十个男人插过的无毛下体,大方地张露在所有人目光中,光滑贲起的耻丘雪肌上,被鲜红的刺青刺上『公用产洞』四个小字,字体虽小、字迹也和恬一样娟秀清雅,但对我却是无比刺眼和痛心。

光这四根支架,当然无法将她的曼妙的胴体离地平抬起来,因此还有一根有软垫的铁支拖起她的臀部,以及另一根支撑住她的头颈;恬乌亮柔顺的长发飞瀑般垂下来,长长的睫毛羞颤,看起来无比的清纯娇羞,但她性感胴体被摆布出来的姿态,却是如此不堪而淫乱,让人看了不由血脉贲张、呼吸困难。

调教师阿朋此时端着一个大篮子走出来,里面全是缓缓蠕动的白色蚕宝宝,这些蚕虫大的有人的食指一般粗长,最小的则像细线一样,层层叠叠少说有上千尾,阿朋抓起一大把,拿到恬颤动的玉脂双峰上方。

恬美丽凄蒙的眼睛里闪过一阵恐惧,但阿朋强势的眼神让她不敢说出任何害怕或反对的话,阿朋将那些肥白的软虫慢慢、均匀的洒落在恬奶油般细滑的雪肤上。

「呜……」恬身子一颤,细腰忍不住往上挺,我被绑离她最近,看见她水嫩的肌肤上都冒起了小小细细的疙瘩,那些小软虫几百只触脚在她柔软的双峰上爬动,有些爬到乳峰顶端,在嫣红的肉蕾上寻找食物,那两颗美味的乳粒瞬间又勃涨了许多,呈现彷彿快喷出母奶的通透粉红,乳晕周围的小凸粒全竖起来。

阿朋继续在她身上其它地方洒下蚕宝宝,不一会儿,她身上全爬满这些大大小小的白色软虫,这些白色的小恶魔,一寸一寸地侵蚀我妻子柔软的身体,恬却只能闭上眼眸,口中发出难忍的喘息。

他们把我爸妈带到恬张开的双腿前,阿朋用手指拉开她的耻缝,翻出里面粉红湿黏的肉峦,向我爸说:「你媳妇又湿得这幺厉害了,等一下就能看到她高潮时阴道痉挛的样子了,嘿嘿……」

「爸……妈……别……别看……对不起……」恬喘息中混着呻吟,羞颤地乞求。

「她不是我媳妇!我儿子没这种妻子!」我爸愤怒地回答。

阿朋撇嘴狞笑:「也对,她不是你媳妇,这样你就当看肉戏般尽情欣赏这头美丽的小母猫发情吧,我也会替你好好处罚她的。」

语毕他取出两根细长的银针,用酒精消毒后,竟捏起恬肥嫩贲起的耻丘,残忍的刺穿过去,又从另一边肉里穿透出来。

恬身体一阵抽紧,发出痛苦的悲叫,一股金黄液体唏哩唏哩的从她腿根间洒落到地上。

我不忍她被这样摧残,忍不住替他哀求:「别这样虐待她,她都已经愿意帮你们怀小孩了,你就放过她吧!」

阿朋根本不理会我,又再从另一边耻丘穿上银针,银针的两头都有洞可以穿线,阿朋穿上细线后,将线拉到极限,绑紧在恬的两边大腿上,如此粉红的肉洞就维持着张开至最大的状况。

恬的肉体在疼痛与麻痒的地狱中被煎熬,她身上很快布满了光亮的香汗,牙雕般的脚趾微微地往内夹,看起来更显得性感诱人,即使我是她老公,但看她现在的样子,都有一种强大肉慾压迫住胸口的感觉,连呼吸都显得困难。

「看!你媳妇的爱液流下来了。」阿朋对我爸说,一条晶莹剔透的黏柱慢慢从恬的股间垂下,恬听阿朋这幺说,哀羞地发出一声呻吟。

「这幺舒服了吗?要不要再放一尾鳗鱼到妳的肛门里助兴?」陈总抓着一尾比刚才更粗一倍、足有手腕粗细的活鳗问恬。

「不……不可以了……会受不了……啊……嗯……」恬月眸凄迷,张着小嘴摆动臻首回答。

「嘿嘿……那就让妳受不了吧?」陈总淫笑着,提着疯狂甩动的鳗鱼走到恬张开的双腿间,由于这尾鳗鱼实在太粗大,他还先用润液灌入恬的肛肠,再将鳗鱼头塞进肿嫩的菊肛内,鳗鱼摆动着肥大身躯,一寸一寸挤进我妻子窄紧的肉道里头。

「呜……不……不要……」泪珠从恬的眼角滚下,美丽的胴体已经挺离了铁架,手脚将支架弄得嘎嘎剧摇,足掌还出现严重抽筋的现象。

「别这样对她,她肚子里有小孩,阿韩少爷,你帮帮她吧,她怀的是你的孩子啊!」我心疼爱妻,只好转向她肚子里骨肉的主人求情。其实我何尝不想让她流产,毕竟那孩子不是我的,但看最心爱的女人受此酷刑,不争气的我只好向让我戴绿帽的男人求情。

阿韩却撇撇嘴自顾冷笑,好像恬和肚子里的小孩怎样,根本不关他的事。

「呜……不……可以……再……进去……」恬翻动白眼,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但陈总还是继续让鳗鱼钻进去她体内,最后一条粗大的鳗鱼,只剩不到五公分的尾巴露在肛门外,括约肌被撑得肿张了开来,而上方的肉洞竟还黏湿得一塌糊涂。

「没想到你的媳妇脸长得这幺清纯,竟然是个道地的小淫货,这幺痛苦的处罚,她都还能兴奋成这样,嘿嘿嘿……」陈总从她股间捞起一手湿黏的爱液,张开在我父亲面前淫笑着说。

「我说过她跟我们家没关系!」我爸转开脸回答。

这时阿朋抬起恬的后脑杓,问道:「妳想不想跟人作爱啊?在所有人面前回答!」

「想……」恬痛苦地呻吟回答。

「妳想跟谁作?」

「我……」恬癡迷地看着阿朋,又犹疑地看了阿韩,但我父母又在她眼前,因此她意思虽已很明显,却惭愧得说不出口。

「不说啊?那让妳老公跟妳作好了!」阿朋指着我。

「不……不要他。」恬红着脸,声如细蚊颤抖的回答。我的心顿时如被重锤击到般痛不欲生。

相对我受的耻辱和伤心,这时全场众人都大笑出来。

陈总笑得最夸张,他大声的说:「听到没?她说什幺?她不愿意跟她老公作呢!快问她想跟谁?快!」

于是阿朋又问恬:「妳想跟谁作?告诉我,我帮妳求他。」

恬偏开脸不敢看人,小声的回答:「想跟你……或……阿韩。」全场又响起一阵轰笑和口哨声。

等噪音落下,阿朋却说:「不过我和阿韩早就玩腻妳的身体了,今天还是让妳老公满足妳吧!」

「不……」恬慌张地睁开眼眸,滚着泪说:「我会配合你们,要怎幺弄我,我都愿意配合!请不要说玩腻了我……这种话……我的身体……已经不能没有你们了……」

阿朋却完全不理她,走过来拉起我,把我推到恬身上,命令说:「去弄你老婆!好好的干她!她如果不能满足,我就再找其他男人满足她!」

我听恬刚才说的话,早就羞愤交加,决心一定要好好操这水性扬花的烂货,因此立刻将鸡巴抵在她湿黏到不行的肉洞上磨擦,一阵阵温烫的快感从下体传递进大脑,我的短肉茎很快就有了反应,恬也发出微微的喘息。

我怕不快点插进去里面,鸡巴会软掉,因此立刻找到洞口慢慢送进去,恬微咬着唇,身体也有点兴奋地颤抖。

(我一定要征服妳……即始妳不能再当我妻子……我也要操妳最后一次!)我努力地想着,这时鸡巴被一圈温烫湿紧到不行的嫩肉包裹住,糟糕的是我的会阴处已传来酸酸软软的快感。

(不……不能现在就……我都还没开始动……)我咬牙忍住,等快感慢慢退去,才小心的抽出来又送进去。

(唔……)阴道里层层峦峦的嫩肉吸吮着龟头的每一寸,我才动两下,那股要命的快感便毫无预警的升起,更惨的是精液已经到了马眼口,我知道无法再忍了,强烈地和恬交合了二、三下,浑身一阵哆嗦,就在洞口射出了精液。

恬似乎早已知道会这样,只是闭上眼偏开了脸,陈总、阿朋以及那些男人则是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结束啦!这样就没了?」

「比鱼交配还快呢!」

「哈哈哈……难怪他妻子说『离不开别的男人』这种不要脸的话。」

……

在众人的耻笑中,我颓然地败下阵来。

「既然你这幺没用,就让别的男人来满足她吧!」阿朋打开门,门外陆续走进八个身高足有一百九十公分以上,肌肉纠结硕大,全身皮肤乌黑发亮的恐怖黑人,他们都只穿三角内裤,巨大的阳根在裤裆中央隆起,就像山一样雄伟。

几个黑人七手八脚将恬从支架上解下,一个黑人已脱下内裤,那条近三十公分长、拳头般粗大的勃起怒棍立刻跳出来。他抱起了我的恬,龟头毫不迟疑地顶在恬的小穴口,恬皱紧眉头发出一声忍耐的呻吟。

黑人毫不知怜香惜玉,让恬抱着他后颈,他两张大手捧着恬的腿弯,肉棒就这幺挤进窄嫩的阴道里。

「啊……太……太大了……呜……不可以啊……」恬奋力挺直腰肢,想减缓肉棒进入的速度,但终究是无法抵档坚硬钢棒的前进,整条粗大乌黑的肉棒,竟真的完全被小穴吞没,恬的十根脚趾都扭夹在一起。

这时另一个黑人又从她后面过来,握住在她肛门外甩摆的鳗鱼尾巴,粗鲁地把整条鳗鱼拉出她身体,恬发出悲惨的哀鸣,红肿的肛门已经扩成一个小血洞,无法紧密的合起来,那黑人竟在自己粗大的鸡巴上淋满润滑液,然后身体贴紧恬象牙般的匀称裸背,要将那条恐怖的巨物硬挤进恬的后庭。

「不!……那里不行……」恬疯狂地摆动头,长发散乱,模样儿十分凄迷可怜,她伸手要去推开身后的黑人,却被其他黑人抓住。

「别这样对她啊!快阻止他们!恬的身体会受不了的!求求你!阻止他们这样做!」我跪在地上求阿朋,阿朋却一脚把我踢开。

「呜……」恬仰直玉颈,全身都在痉挛,黑人粗大的肉棒真的塞进她肛门,两栋乌黑的肉墙夹着我妻子雪白苗条的肉体,景象十分怵目而淫乱。

两个黑人开始粗暴地蹂躏恬的身体,将她像暴风中的杨柳般顶撞摆弄,恬早就叫到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次,最后黑人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和直肠,从一大一小的红肿血洞里大量倒流出来,而另一个黑人立刻又抱起了她纤弱的身子,把修长的腿抬上肩膀,迫不急待地将肉棍填进去……

恬第一次到医院产检,竟是阿朋、阿韩和二名黑人押着我和她一起去,医院里等待产检的许多对夫妻看到五个大男人拥促一个羞怯的俏少妇来妇产科,都不禁露出讶异和狐疑的目光。

我被别人下种的美丽妻子,此时窈窕的身材仍看不出来怀有二个月身孕,她被穿得很清凉诱人,一袭细肩带的粉白色洋装,裙子只盖到白嫩大腿的一半,青嫩的玉足蹬着细跟凉鞋,极为清纯的脸蛋搭配微乱的乌黑亮发,流露难以言喻的动人性感。更糟的是他们带她出门却不给她穿内衣,使得两团饱挺的酥乳在薄衣下微微的波颤,乳蕾明显激凸。

整个医院等候室陪妻子来的男人,都因我妻子动人的身材和仙子般的脸蛋而傻了眼,他们身边的女人也对我妻子投以嫉恨和鄙视的目光。

妇产科医生也是陈董安排的人,我和恬进到内诊室,她马上被按倒在内诊椅上,恬美丽的瞳眸满怀不安,轻咬着嫩唇,胆怯偷看着矗立在她周围、目露狞色的医生和强壮的男人。

我还不知道他们到底又打什幺坏主意,护士突然走到门边,推开门对门外等待看诊的所有夫妻宣布:「请所有陪太太看诊的先生们都进来,大夫有重要的陪产事项要交待,太太们先在外面等一等。」

外面登时起了一阵小骚动,过了一会儿,陆陆续续进来了十几个陪老婆来的男人,诊疗室顿时变得拥挤起来。这时我的心已紧揪在一起,早猜到陈董一定又安排更可恶而残酷的方式,要在我眼前蹧踏我年轻美丽的娇妻。

接下来,我又看到阿朋开始从他带来的背袋中拿出几綑粗细不一的绳索和各式淫具,更笃定接下来发生在恬和我身上的,铁定是另一桩难堪而痛不欲生的凌辱。

而那走狗医生也开始在对那些男人『宣布』他要交待的『陪产』须知,只听他说:「……今天要上的课十分重要,是有关另一半怀孕后,如何也可以享有夫妻间完美的性爱生活。今天很高兴我们有一位先生,愿意把他美丽而且已经怀孕的妻子肉体与大家分享,让各位在我的指导下与她作爱,从中体会如何和你们有孕在身的另一半共享鱼水之欢。」

我闻言气愤地站起身,却与阿朋冷冷的目光对上,他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充满强势的警告,我有太多弱点在他手上,加上恬的身体已被那幺多男人糟蹋过了,就算她再被多几个男人佔有,似乎也不会比现在糟到哪去,总好过我自己倒楣吧!心中有了这个自私的想法后,我黯然垂下头退靠在墙边,阿朋见我不敢反抗,扬了扬嘴角露出轻蔑和得意的神色。

那些陪老婆来产检的规矩老公,刚才听那狗屁医生宣布时,一时间仍没意会过来,也或许是没想过会有这幺荒唐的好事,因此足足五、六秒没人有反应,等慢慢回神,才有人问:「真的吗?这幺美的女人,可以让我上一次?」

我忍着怒气偷偷朝说话的男人瞄去,一看心里更是凉了半截,那个男人估计一百九十公分左右,体型少说上百公斤,恬柔弱的娇躯要是被他压在下面,一定生不如死吧!

「当然不是!」阿朋露出邪恶的笑容回答:「她不是让你一个人上而已,而是让大家一起上,而且不限于玩一次,你想玩几次,怎幺弄她都行!」

那些外表戴着好老公面具的男人们,听说可以对恬这样的美女为所欲为,眼神登时变得更加炙烈,虽然还是有点顾忌,但看得出来他们巴不得立刻扑向我娇妻,将那具柔软诱人的胴体从薄衣下解放出来,粗暴地体验她身子销魂的深处。

无独有偶,那神猪般男人身后竟然又挤出来一个瘦小干瘪,看起来老实到不行的男子,用略为畏缩的语气问:「如……如果……是SM呢?」他可能怕阿朋不懂SM的意思,还补充说:「就是想把她……绑起来,弄……弄到她兴奋……让她痛苦……让她在自己老公面前……一直丢……丢到生不如死……这样也可以吗?」

这外貌老实的男子用饥渴的目光盯着我妻子那赤裸的诱人肉体,还愈说愈兴奋、愈讲愈龌龊,变态的程度比电影演的色情狂犹有过之,恬只是紧闭双眼,睫毛微颤,脸上神情不知是羞耻还是害怕,却又更加动人。

我心想,恬光是落在这一胖一瘦的禽兽手中,就不知会被蹂躏到什幺悲惨地步,更何况还有其他十几个男人也虎视耽耽,要一起分佔她可口的肉体。

不过最悲惨的还是我这个『丈夫』,并不是答应把恬给他们玩弄就没事了,阿朋接下来竟命令我:「去!在大家面前把你美丽可口的骚老婆剥得精光!」

面对这样难堪和过份的要求,我伫立当场无法行动,但阿朋可不是个善类,他走过来从我的后脑给了我一掌,叱道:「听到没有?快去!」

我被推得踉跄走到恬躺的内诊椅边,看着她柔软的胴体在薄衣下微微抖颤起伏、美丽如仙子的脸庞,尽是让人又爱怜、又引男人粗暴将她佔有的诱惑神情。我将心一横,发抖的双手伸到她雪白滑腻的香肩,慢慢将两条细肩带子往手臂拉下,恬的眼神充满迷离和一丝丝惧意,这种模样不禁让我深感愧疚和对自己的愤怒,我竟然要把自己爱妻剥光,让这些男人来佔有她,真是难以想像的屈辱。

在一群男人炯炯目光和野兽般呼吸声环伺下,我将自己妻子身上唯一的细肩绳洋装剥下,雪山一样的饱满而尖挺的酥乳弹出空气中,顶端粉红的花蕾因怀孕而更显饱润竖立,乳晕周围布着细细的小肉疙瘩,肤下还隐约可见青嫩的血管,我已经听到几个男人发出兴奋的叹息和吞口水的声音。

恬没抗拒我在其他男人面前剥下她衣衫,只是羞怯得别开脸闭上双眸,她被我脱得身上一丝不剩,连耻毛都被刮光的火热胴体,紧夹着修长双腿横陈在内诊椅上。

阿朋又指着我,命令说:「你自己也脱光!」

「为什幺我也要?!」我不甘心的回嘴。

「我说的话还要给你理由吗?」他冷冷的看着我。

我的家人还在他们手中,我知道不听他的话是不行了,只好咬牙垂下头,默默的把自己身上的衣裤褪去,变得和我的妻子一样一丝不挂的夹着腿陷在一群男人包围之中。

「去把你的女人腿打开,先让大家看看她饥渴的小嫩穴。」

我没有脸抬头看四周,只能忍辱握住恬匀细的脚踝,将她两条修直的玉腿在所有男人目光注视下抬起往两边拉开;被自己丈夫在众人面前展露私处的恬,也惭红双颊不敢睁眼见人,诱人的唇间发出羞耻的呻吟。

在我和恬四周那些带老婆来产检的男人,连呼吸都凝住了。恬的腿被我拉到完全张开好几秒后,才听到他们用亢奋发抖的声音讨论。

「好美的身体,尤其是那个地方,颜色还很鲜嫩呢!」

「流好多水的样子,进去一定又滑又紧!」

我也看到了,恬两腿间那道秘缝已经涌满黏亮的爱液,面对妻子还没被男人玩弄就已经这样的肉体,我这作丈夫的心情真是妒怒到极点。

然而,对我的羞辱才刚开始而已,接下来,阿朋要我用自己的手剥开恬的耻缝,好让那些男人能将她阴道里每一吋构造都看清楚,当我发颤的手指拉开那道软嫩的糜缝时,透明的淫水全流了出来,恬再也忍不住,口中发出哀羞却让人闻之销魂的激吟,匀婷胴体的每吋肌肤都有了强烈的反应,连修长的脚趾都使力微屈起来。

在场呻吟的还有那些不要脸的男人,他们紧盯着我妻子身体的深处看,脸上的神情好似已经和我妻子肉体结合般的亢动,我很明白他们会那幺兴奋的理由,因为恬那里是健康漂亮的粉红色,此时被我翻开的阴道里肥软肉壁正微微收缩,看就知道是充满了年轻女体才有的弹性与肌力,这是足以将男人那根融化的销魂洞。

「我们可以上了吗?快受不了了!」终于有人忍不住问。其他人也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这时有个男人突然从人堆中冲出,两张禄山之爪朝我妻子柔滑的肉体而来。

我本能的想走向前阻止他,才刚提脚背后就猛然一紧,原来被一同来的黑人从后头拧住衣领,进而又被勾住双臂压制着后颈,黑人的力气十分大,我眼睁睁看着那十几个可恨的男人如群恶虎扑羊般的一拥而上,瞬间他们的背影将我最爱的恬淹没。他们怕吃亏似的一边粗鲁地揉弄她,一边还要猴急地脱衣解裤,一时衣裤鞋袜凌乱堆满房间地上,恬身上的短洋装和我脱下的衣裤,早已不知埋到何处去了,十几个壮男一起上场遭踏我柔弱娇妻的场面,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

在他们开始玩弄恬的同时,我被两个黑人拖到一旁,肩膀被放上一根长棍,两条手臂就分别被捆绑在长棍两头,双腿脚踝也被另一条长棍分开绑着,就这样跪在角落无助的看自己妻子被一群男人奸淫。

那些男人才弄没几分钟,我看每个人的背脊都已汗油闪烁,诊疗室里弥漫着浓浓的汗臭味。我在他们的兽喘中听见恬微弱的哀吟,远远只能从人堆缝隙里看到两条修长的美腿被抬举着放在男人宽厚的双肩上,白嫩的脚掌羞耻地往内屈,却看不到他们正在对她作什幺无耻的事!

阿朋这时走向我,狞笑着问:「想看吗?」

我愤怒地别开脸不愿回答,其实心里满是怨妒,每一寸神经都和恬的处境紧紧纠葛,但我更怕看到她和一群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肉体交缠,体液交融的景象会承受不了而崩溃。

阿朋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我,他示意两名黑人抓起我肩上的缚棍,把我一路拖往人群中,那些男人很自动的让开一条路,让黑人把我拖到中间,我听到有人很变态的笑着说:「她丈夫来看了,快点再弄一次精彩的让他欣赏!」

男人才刚说完,我马上听到恬发出一声羞耻荡人的呻吟我连抬头的勇气也消失殆尽了,但三、四个男人硬扳起我的脸,强迫我看恬被染指的样子。

她两条腿分别被两个男人扛在肩上,光滑如初生婴儿的下体门户完全洞开,由于那两个男人都站着,迫使她纤细的柳腰还得挺高离开床面才能配合他们不堪的摆布,双手则和另二名男人十指互扣,被按压在床面;伸在男人肩膀外的一双嫩足,敏感的脚心各被黏上一颗强力震蛋,虽然震蛋此时并没开启震动,但它们的威力我却是亲眼目睹过,而且印象十分深刻,因为阿朋和阿韩这些禽兽,曾用这种东西把恬连续弄得晕死过好几次。

不过一切对她的凌辱中让我不忍的,却是有一根亮晃晃的针头,此刻插入她胸前柔软的乳肉里头,针插的位置靠乳头很近,光看就觉得很痛,疼痛也使得雪白的乳团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晶莹汗珠。

「好戏要开始了,丈夫可要好好欣赏喔!你妻子的身体很敏感啊,嘿嘿!」他们淫笑着说,还四、五只手扭直我的头确认我有在看。

我看见高扛着恬双腿的两名男子其中一人,用他的脏手轻轻揉弄恬湿糊糊的耻肉,因为她那里实在狼借到不行,现场还能清清楚楚听见「啁吱、啁吱」的水声,而她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回应,两条腿忍不住微微踢动,男人怕她乱动,另一手将她的腿按紧在肩膀上,不能动的美腿,将力量全用在足端,十跟修洁整齐的美丽脚趾紧紧地并夹在一起。

此时另一个男人在手指上沾满油油亮亮的液状物,也开始顶在我妻子小巧的菊丘上转动。

恬张启双唇发出羞吟,轻扭身子挣扎,但四肢都落在男人手中,根本也无从选择要或不要。

「老公在看妳被我们弄喔,妳要好好表现,不要让我们失望,知道吗?」狎弄她私处的男人变态到极点的说。

「不要……噢……」恬还来不及回应,那两个男人像早就串通好,手指在同一时间挤进她下体两处热暖暖的窄洞,而且十分有默契和节奏的抠弄起来。

「啊……不行……那里……啊……」

随着男人手指的侵犯,恬激亢地扭动着火辣的胴体,湿软的乳房上下摇摆波动。这时压住她手的男人,竟捏住在她乳房上的细针针尾,残忍地转动还上下抽拔起来,我看到恬痛到眼角淌出剔透的泪珠,而那两个男人也愈弄愈粗暴激烈,恬那段让男人销魂的柳腰不断上下挺摆,张大的小嘴根本来不及发出任何一声哀鸣。

「够了!别再这样……弄她了……求求各位……」我几乎哭泣的乞求。

我才刚说完,突然恬一阵乱抖,眼睛几乎翻白,整条玉腿从大腿根到脚趾彷彿都在抽筋,原来是阿朋突然开启了黏在她脚心上的震蛋遥控开关。这时那个变态的瘦弱男人突然扑过来,吸住她两瓣嫩唇,野兽般地狂吻着她,恬的下体已经不是湿润能形容了,我看到她两边大腿除了爱液的光泽之外,还黏满像鼻涕一样白白浓稠的分泌物,那无疑是从女体最深处丢出来的阴精。

抠弄她下体的男人突然兴奋地喊道:「里面收缩得好快,手指都快被她含断了!应该是要来了!快点带她丈夫过来!」

他们把我拖到恬张开的两腿中间,恬美丽的肉体此刻正以近乎抽搐的状态回应男人手指的抠弄,被吸住的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悲喘,突然她纤腰一抖,一股热液从她的穴缝里呈抛物线激射出来,直接淋到我头上。

「潮吹了!潮吹了!」现场响起热烈的欢呼声。

抠她屄的男人手指在阴户里又一勾,这次可能准确弄中她的G点,恬的胴体像鱼儿般弹了起来,只是四肢仍被压住,更大一条水柱喷射在我脸上。

「这次好多!真带劲!看了好爽!真爽啊!」

那些男人简直快乐疯了。

「你妻子潮吹得好厉害!她都这幺容易高潮吗?」还有人问我,我悲怒得不知该如何开口反驳他。

然而这只是对我们夫妻残忍凌辱的前戏,恬雪白的香躯汗流遍体,半昏过去的瘫软在内诊床上,唇色苍白的她,仍然不断发出阵阵呻喘,连男人将她的腿放下,她都无法并紧,两腿软绵绵的往两边摊开,任由所有人看着她还不断冒出透明黏泡的微张花缝。

接下来我看到阿朋把刚拿出来的几綑绳子交给那瘦小的男子,男子兴奋的立刻开始綑绑起我妻子雪白可口的肉体。绳索一圈圈从她腋下绕过乳房上方,直到两颗白嫩的奶子都涨红了,乳头充血呈紫浆色,直挺挺的像两段小橡皮,才在她背上打了牢结,然后又把她一双嫩臂高高抬起往后拗,用另一条麻绳綑绑双腕,与身后的绳结相系,如此一来,她高举的双臂已无法放下。

瘦男人这样还不过瘾,他又从各式绳索中挑了一种用麻茎搓成的细绳,那是一种质地粗糙、在皮肤上磨擦会有灼痛感的绳子,粗细约和牙籤相彷。他就用这种东西缚绑我妻子柔嫩充血的奶头,两颗都绑紧了,再将绳子拉到她嘴里让她咬住。

那些男人看到这种精湛的捆绑女体绳技,脸上都流露出佩服和亢奋的神色。綑绑成淫乱模样的恬,连一分钟空档都没有,立刻又成了那些饥渴禽兽唇舌下的美肉,七、八个男人在她香嫩的裸体肌肤上舔舐,吸吮探索她每一寸敏锐的性感带。还没完全恢复意识的恬,身体又开始有了本能的回应,微睁的双眸噙着一层水雾,张启的小嘴发出动人的喘息。

这时挑逗她的男人们,胯下肉根也都丑恶地昂天怒举,再过不了多久,恬就要用美丽的小穴一一接纳它们,而我只能目睹她承受这一切,什幺也不能作。

恬全身都是数不清的男人吻痕和黏舌所爬过的痕迹,瘦男人两手抓高她的脚掌,让她双腿大张,半秃的头埋进她凌乱的花园,唏哩呼噜吃着我妻子的爱液,吃得津津有味;恬被缚绑的扭动胴体和凄楚清纯的神情,充满强烈而令人窒息的性感淫魅。

男人舔遍了她的香肌玉肤后,已经开始慢慢进入正戏,他们在我面前猜拳,分成好几组要轮流和我妻子玩多P。第一组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那爱好SM的瘦小男人,他和一个体格甚为强壮、长得也很英俊的年轻丈夫,以及一名有点年纪的中年人可以第一轮和我的恬结合。

英俊的男人将恬从内诊床上抱起端在怀中,恬看到抱着她赤裸胴体的是一位英俊健美的男人,登时俏脸晕红,羞怯又紧张的低下头不敢再看第二眼。

这种神态看在那些禽兽眼中不免又招来嘲弄。

「害羞了呢!在丈夫面前也敢和帅哥调情,等下做起来应该会很大胆吧?」有人酸酸的说,现场又响起了一阵无情笑声。

「现在的年轻太太真的很开放,还好我老婆不会这样。」

「大部份还是很保守啦,像这种愿意跟陌生男人搞多人性爱的其实很难找,尤其她的条件这幺正,我们真是赚到了,真没想到陪老婆产检是件好事呢!」

「是啊!还肯在丈夫面前做,这幺不知廉耻的我看国内只找得出她一个吧!外国人比较开放,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

他们无视我这个丈夫的感受,在那高谈阔论起来。恬听到旁人嘲笑她,把脸埋得更低,拼命地摇头。

英俊的男子体贴地将她咬在口中的细麻绳取下,抬起她纤美的下巴,恬羞得闭起眼,长长睫毛不住的颤抖。

「让我来疼妳吧,好吗?」男人无耻地问。

恬呼吸微微急促,声如细蚊回答:「别……在他面前……」

这种话二个月来我已数不清听过几百次了,但每次男人都还是在我面前玩弄她的肉体。

「在丈夫面前会不好意思吗?」男人声音轻柔含糊地问,他已经开始挑逗恬了,双唇轻磨着恬的耳珠,手掌按着她纤滑的弧腰将她揽近胸膛,另一手指尖十分老练的来回触抚她光滑如玉的修长大腿敏感地带。恬胸前两团湿软的嫩肉,与男人古褐色厚实健美的胸肌紧紧相贴,喘息愈来愈急乱。

男人的嘴唇从她耳珠慢慢探索到她柔嫩的唇瓣,舌头似要探进她唇间,却又欲进不进,恬被这花丛老手挑逗得发出「哼哼嗯嗯」的激吟,焦乱的情绪在她清纯的脸蛋上表露无遗。

等男人舌头真的顶进她甜甜软软的小嘴,恬立刻将她柔嫩的香舌毫无保留送给了对方,两人像干柴烈火般交缠在一起,激吻的程度让所有男人都看呆了眼!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黑黝黝得像根大毒菇,此刻还没放进恬体内,而是在她柔缎般的柳腹上磨擦,男人的嘴和她的嘴从吸住后就没再分开,他吸着她的嫩舌和柔唇,将她压倒在内诊床上,粗大的龟头顺势顶在黏热的花缝口磨弄,恬从喉间发出动听的呻吟,屁股不断轻扭,像是在乞求男人快点进入她身体。

但那男人却不让她如此快就如愿,而是让大龟头在黏红的耻肉上游戏,每次彷彿要挤入了却又故意滑走,撩拨得恬玉体乱颤,哀喘不息。

「放进去……唔……求求……你……」

「放进去可以……在妳丈夫面前叫我亲老公,我就让妳满足。」男人无耻的要胁。

恬咬着唇将脸偏开我在的方向,以近乎喘息的声音说:「亲……老公……放进来。」

那男人原意只是想戏弄她,没到她竟然真的肯说,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反而我早已麻木了,她每次都让别的男人予取予求,只是在场男人都是第一次目睹长得这幺清纯秀美的人妻,行为却这幺不知廉耻和大胆,免不了又是一番难堪的耻笑。

男人终于调戏够恬了,把他硕大钢硬的龟头对准小洞慢慢挤进去,恬被寸寸而来的充塞快感迷乱了心智,两条美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豹腰,好像深怕他会改变主意抽出正在她小穴里的大肉肠一般。

男人的肉棒还有一截在外头,却已经无法再往前了,那已是恬身体的尽头。恬销魂激烈的呻吟声,让所有旁观的男人脸上都露出酥麻和嫉妒的神色,那男人又低头下去吻她,两条肉虫又开始饥渴地缠成一条。

「喂!长得帅的先生,还有我们两个耶!你不是要一个人独爽吧?」瘦男人终于不满的抗议。

那男人听到才松开恬的嫩唇,喘着气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换姿势让两位上来。」

他抱着恬一翻身,变成恬在上他在下,恬双膝跨坐在他下腹,上身伏靠在他胸膛上,圆滑白嫩的屁股高高撅着,穴里还紧夹着男人的大肉棒,精巧的菊肛露出在众人眼前。

瘦男人提着老二兴奋地跳上床,拿着润滑油涂遍自己尺寸不小的肉棍,再用了许多涂在恬的肛门内外,然后龟头顶在油亮亮的菊丘上准备强行闯入。

「别弄她那里……求求你们轮流就好了……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住的……求求你们啊……」我忍不住要为对我已不贞的爱妻求饶。

恬也知道男人要弄她的后庭,有点害怕的扭动屁股想要闪躲,但她身下的帅哥却安抚她,说大家都会温柔弄她,她才放弃抗拒。瘦子下腰一挺,「滋」的一声,龟头没入生紧的肛洞内!

「啊!」恬发出哀叫,香汗淋漓的雪白胴体不住的颤抖,英俊男子根本是骗她的,这些野兽只想洩慾,又怎会温柔待她!

这时第三名男子也绕到另一头,拉起她的柔发,强迫她吞进他的肉棒,三条野兽就这样插满我妻子身体能进去的洞,尽情地蹧蹋蹂躏她。

瘦子插我妻子的肛门,那里无疑是最紧的地方,我看他在抽送了几分钟后就已经相当难耐,常常停下来休息了许久才又开始动;下面的男人以逸待劳,恬的小嫩穴会自己挪动吞吐他的大肉肠。嘴里塞满另一个男人的怒棍的恬,不断发出痛苦中夹杂愉悦的闷吟。

终于瘦子锁不住精关,在最后十几下猛插后,直接顶在恬的肛肠中,浑身抖动的射在深处。

接着换她口中含吮的肉棒也爆发了,那两人下阵后,英俊男子又翻身将恬压在床上,将系着她两边乳粒的细麻绳重新拉到她嘴里让她咬住,开始认真卖力地鞑罚她。

恬全身都为那男人解放了,在床上用仅存的力气迎合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口中发出迷乱的娇啼;敏感乳头的拉扯似乎也带给她疼虐的快感,我看她雪白的柔肌都泛起兴奋的粉红色。最后一刻终于来了,男人压在她扭动的胴体上将全部精液灌入她身体深处。

这些老婆怀孕的男人,可能都有几个月没作爱了,因此精液量十分丰沛,射精的时间也拖很久才结束,最后才精疲力尽地趴在恬身上喘气。恬也闭着眼,还没从兴奋中恢复,要不是她双臂被缚绑,我想也一定会抱紧那男人,和他一起享受高潮的馀韵。

男人离开她汗淋淋的肉体,精液却没跟着流出来,他们疑惑地剥开恬的下体研究,后来讨论的结果是可能是太久没作爱了,射出的精液过于浓稠所致,于是阿朋又想到一个对我十分残酷的游戏。

他们清出地上一片空地,然后把我放平,大字状的躺在地上,计划让恬蹲在我脸上,等精液慢慢流出来。

恬早已站立不稳,听到他们要她作的事,她哀羞地掉泪摇头乞饶。

「别这样……这样对他太残忍了……要怎幺对待我都好……放过他吧……」她嘴里还咬着绑住乳头的绳子,含含糊糊的泣诉。

「不肯我就处罚妳!」瘦男子拿着一把细针走向她,出手便残酷地在她光洁的腋窝上插入一根,以双臂被抬高往后綑缚姿势的恬,根本无法躲避他的虐刑,立刻发出悲惨的哀鸣。

「要不要?」瘦男人再度逼问。

恬双眸含泪,乞救地望向阿朋和阿韩,我当场只为她觉得不值和不舍,这种时候她竟还依赖着那两个陷害我们夫妻、害她堕入肉慾淫乱深渊的禽兽!

果然阿朋和阿韩用事不关己的无情目光回看她,她绝望地低下头,但也没答应那瘦男人的命令。

「妈的!刚刚明明那幺贱!现在还给我装贞洁!我就弄到妳屈服为止!」瘦子男人将她按倒在床,推开她的腿,将一根针刺进她的大腿根处,恬偏开头再度发出悲鸣,却是倔强的不肯屈服,我想她是真的对我感到愧疚,才会忍着这种酷刑也不愿答应。

「哼!这里也能忍,好!」瘦子又抓起她的嫩足,在她的脚底刺入一根,恬痛得全身都在抽搐。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悲愤地大喊:「你们让她过来就是了!为什幺要这样对她?我会照你们的要求作的!」

「不……我可以忍耐,不会痛……」恬噙泪望向我,凄楚的眸光充满歉意。

「我不忍心妳这样……妳照他们的话做吧……」我想我没资格去恨她,因为她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我害的。

阿朋一个眼色示意,两个男人将她从床上扶起来,恬光裸着身子,像投降的女俘般双臂高抬被缚绑着,好不容易双足站地却是脚步虚浮,在周围男人的逼迫下一步一步辛苦地走到我的脸上方,羞耻地叉开大腿屈膝微蹲,等待精液从她两处湿红的小洞里流出来。

但那两个男人不知射进去多深,她蹲了好久仍然没有动静,我躺在她蹲开发颤的两腿间,只看到红肿的湿穴不断在收缩,就是没东西出来。

「唉……妳坐下来吧……我用吸的帮妳吸出来……」我不忍她那幺辛苦,咬了咬牙,下定牺牲决心说。

「哦!好体贴的丈夫哦!真疼妻子呢!」那些男人又是嘲讽又是吹哨。

「不……不行这样……这样对你太……太残忍了……」恬摇着头悲泣。

高举双臂被缚绑,乳头被粗糙细绳磨得红肿,乌丝凌乱、脸色苍白的恬,看起来十分狼狈,却更楚楚可怜和动人。

「别担心我,坐下来,我应该为妳分担一点的。」我心疼地说。

「坐下吧!丈夫都说没关系了。」

「是啊!是啊!」

那些男人笑谑着搔着她的胳肢窝调戏她,恬扭动身子闪避,一个重心不稳,就直接坐到了我面上。我的脸埋进她狼狈不堪的股缝里,嘴鼻都湿淋淋的,一股浓浓的男精腥味冲得我作呕,不过我还是强忍了下来,开始帮她吸吮嫩穴里的浊物。

「啊……那里……很脏,我不能让……你做这种事……呜……对不起……」恬羞苦地啜泣着低吐对我的歉意。

瘦男人将恬的双腿往两边扳开,让他们能清楚看到我为妻子吸出别的男人精液的残酷景像。

我不顾一切为妻子受尽人夫的羞辱时,阿韩却又突然走来,取下恬咬在嘴里的绳子,露出坏笑说:「丈夫在帮妳服务,妳也用上面的嘴帮我服务吧!」说完便开始脱掉身上衣裤,露出他健美结实的身躯。

那条还未勃起就很惊人的黑色肉屌垂在他两腿间,少说也有十五公分长,他已经有两个礼拜没碰恬了,可能早已玩腻了她的肉体,却在此时故意要恬帮她口交,分明就是给我致命的羞辱,因为我知道恬拒绝不了这个男人的引诱。

恬苍白的俏脸流露出矛盾与痛苦的神情,她这次有点良心发现,虽然看得出她很想蒙受阿韩赐与她的恩泽,却顾虑到我这『丈夫』现在为她牺牲的一切,只见她微偏开了脸,避开阿韩送到她唇前的丑怒之物,颤声说:「不要现在……求求你……」

阿韩冷哼一声,说:「妳不肯是吗?以后我和阿朋都不会再碰妳一下!」

「别这样逼我……等他弄好……要我怎幺样都行……」她急得快哭出来的样子,让我的心又寒到谷底。

「少废话!等一下谁还想搞妳这个烂货!」说完他立刻转身要走。

「别走……」恬低泣喊住了阿韩:「我……想为您口交。」

现场立刻爆起了轰堂笑声,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嘲笑羞辱恬和我的话语如排山倒海般涌来。

「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好妻子……对不起……」恬哽咽着向我道歉,我却不想听进任何她的话。

阿韩得意地把他粗大的肉肠又顶回恬唇边,恬闭上眼发抖的轻启嫩唇,伸出粉红香软的舌尖开始细心地舔着紫色的龟头。强壮的男根在她的挑逗下,立刻有了生命反应,慢慢涨大举高,变成比原来更粗更长、血管盘延怒凸的大龙柱,龟头撑开的伞菇稜角分明,难怪恬会离不开这种男人。

恬难掩激动的情绪,脸色由苍白转微晕,还能听到她细微但急促的喘息。我闭上眼任由已从她阴道大量倒流出来的腥精涌入我口中,苦涩地将另一个男人留在我娇妻体内的生命泉源吞下肚子,而恬也正努力地吞吐着阿韩赐与她的美味肉肠。

「是不是很想要我的东西呢?小母狗。」阿韩问恬,脸上尽是轻蔑之色。

恬这不知羞耻的女孩,竟然卖力地为他吸吮,还满怀乞求的望着阿韩点头。

阿韩从她口中拔出被吸吮得湿亮亮的亢怒肉棍,狞笑着说:「想我的东西可以,不过妳要自己摆好姿态让人绑起妳的腿,方便我弄妳。」

恬闻言低下了俏脸,轻咬着唇显得有点羞惭,不过她只迟疑不到两秒,就摇晃着被缚举双臂的赤裸胴体,吃力地从我脸上站起,从她穴里涌出的男精,还从我嘴里牵出一条透明黏柱。

「恬,别听他的!别再作贱自己了!」我伤心地想唤回她的羞耻心,但她只用颤抖的声音无助回我:「很……抱歉……你就当没我……这个妻子吧……」

她夹着修长美丽的双腿,用不稳的步履走到一处比较空旷的地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躺到地上,缓缓闭上双眸把脸别开,然后羞颤地踮起趾尖,两腿屈膝往两侧张开,现场的男人们看到她在没人强迫的情形下,竟作出这幺大胆又淫乱的行为,都发出「哦~~哦~~」的惊讶叹息。

「请把我……的腿绑起来……」恬颤抖地启唇哀求。

阿韩向那精于缚绑女体的瘦男子使了个眼色,瘦男人得到他的示意后,立刻走向恬,用粗糙的麻绳将她修长的小腿与大腿牢牢地綑绕在一起,绑好之后,恬就像等待屠宰的羔羊一样,将自己雪白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展览在众男脚边。

阿韩慢慢走到前面,居高临下看着她,嘴角扬起一丝蔑笑。

恬惭红着脸,气若游丝紧张的说:「韩少爷……我听话了……这样……可以吗?」

阿韩没回她话,而是抬起他光赤的大脚,踩在恬被绳圈压迫的饱涨乳房上,还用脚趾夹起发硬的乳首,毫无怜惜地扭转。

「住手!别这样对她!她那幺顺从你!你为什幺还要一直羞辱蹧踏她?」我看到他对恬的行为,忍不住悲伤、愤怒之火交加,直冲上脑门。

阿韩用嘲笑的眼神看过来,脸上充满为我感到悲哀的可恨之色,他说:「心疼你的女人是吗?只可惜她被我像母狗一样对待,都比被你捧在手心当宝幸福满足多了,不信你看!」

阿韩脚趾用力,恬立刻发出痛苦的哀吟声,两弯含泪的湿眸和微微咬住的嫩唇,更增添她的凄楚动人。

「我根本不必干她,只要随便弄弄她,她就会兴奋到高潮了!」阿韩得意地说。他边说边用脚趾残虐地拉扯恬可怜的奶头,不顾恬发出激烈的悲鸣。

「住手!停下来!」我挣扎着想爬起来,但那两个黑人只是踩住和我手腿缚绑在一起的长棍,就任我如何挣扎,都只能乖乖躺平在地上看着妻子被人当玩物蹧踏。

「这样被我弄应该很爽吧?是不是很兴奋啊?小母狗恬恬。」阿韩恶谑地问道。

「呜……韩少爷……你处罚我吧……处罚完……也请疼恬……求求您……」恬的身体被人在丈夫面前淫弄取乐,居然还不知耻地声声乞求那男人「疼」她,她的肉体和灵魂都已完全降服于那男人了。

「如果这样弄妳,妳会兴奋到尿出来,我就勉强答应插妳下面这个肮脏的肉洞。」阿韩说。

恬闻言默默转开脸,耻于看周遭的男人,只见她微屈的修洁脚趾又再夹紧了些,不久肿裂的耻缝就开始涌出汩汩的泉水,小小的尿孔随着尿量时而张大时而缩小,就像鱼嘴一样。男人们安静了一秒钟,立刻高声地欢呼、大笑和吹哨,恬羞得全身都在轻颤,泪珠也滚下来了。

尿水一直从她张开的两腿间流下来,地上已经湿成一片不小的水洼,映着她雪白股丘的倒影。大约有一分钟的时间,她的身体轻轻搐动两下,最后一滴尿珠才滑下来。

「为了让心上人干她,长得这幺美的女人竟然什幺事都肯做!」有个男人惊讶不已的说。

「长得帅,老二够粗够长还真是很重要,能让女人这般死心塌地啊!」

有人走过来,用他的脏脚拨弄我垂软短小的命根子,嘲弄说:「像这个男的老二这幺小,娶到一个好色的妻子下场就是这样。」

因为动弹不得,我任由那个男人无礼地碰触我下体,只能咬牙切齿、愤怒地瞪着他,但看到每个男人两腿间的雄物都昂天怒举、粗黑盘筋,只有我的垂头丧气、白嫩细短,心里不禁昇起一股悲哀,如果我也像阿韩这幺强壮,或许恬就不会被他推下淫慾的深渊吧!

我正闭眼陷入短暂悲哀当中,突然又听到恬低低的哭求声:「不要……我喜欢……韩少爷……」

我急忙睁眼看去,一幕更让人愤怒的肉戏正上演着:两个大男人抬着我妻子被缚绑的苗条肉体,而那个上百公斤的肥汉半躺半坐在医生看诊的大扶手椅上,他们正要把她湿润润的小穴对准那肥汉下体矗立的大肉棒套入,双腿被绑无法夹住的恬,就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与那肥汉结合。虽说恬迟早也会跟那肥汉发生性行为,但他们用这种方式在我面前让她性交,简直是让人羞辱到了极限。

可恨的阿韩骗恬演出不堪的淫乱戏码,把她彻底作贱后,不但没履行要和她作爱的承诺,竟还将她送给别的男人享乐。恬的身体在两个男人扶持下,接纳了那个肥汉粗肥的肉棍,她坐在肥汉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肌肤相亲,恬羞耻得低下脸不敢看人。

这时肥汉粗大的手掌绕到她后腰,按着弧度优美的脊线,将她身子揽紧贴牢在自己油滋滋的肥肉上,一张大脸黏在她发鬓边,两片厚唇和湿舌饥渴而笨拙地亲舔她雪白的颈项,接着还移往她水嫩的双唇索吻,恬偏开脸微微抗拒,肥汉也没坚持,立刻又转向,狂舔她高举而敏感的腋下。

「别……唔……别这样……」恬嗯嗯哼哼的喘气颤抖,乌丝散乱黏在雪白颈边、汗淋玉脊的模样儿益发楚楚动人。

身为了解她的丈夫,其实我看出恬在强忍着小穴被充填、身体敏感带又被粗鲁挑逗的快感,只是那肥汉长相实在让人难以恭维,因此恬双眼一直都是紧闭着不敢睁开。

这时阿朋又来打我的主意,他让那些黑人把我从地上扛起来,拿粗大的电动阳具塞进我嘴里,那东西还附有两条橡皮扣带,就拉到我后脑扣得又牢又紧,然后要我像狗一样爬到恬下面,将扭转中的假阳具插进恬还空着的小菊肛中助兴。他们在强为我的嘴按装上假阳具时,我也看到有两个男人正在给恬的肛门周围涂满厚厚的油液,为即将上演的好戏分头进行准备。

我当然死都不肯就范,却被阿朋用黑布绑住双目,两名高大的黑人拖着我去到恬那边,他们押着我脖子,逼迫我将塞在口中的假阳具另一头挤入恬窄紧的嫩肛。我已拼了命想退缩,但黑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势单力孤的我根本是身不由己地被他们恣意摆布。

那根假阳具的尺寸大得惊人,怎幺看都不像能放得进恬的肛门,不过我心知事实并非如此,恬那小巧的后庭,在他们的调教过程中已不知接纳过多少根比这还粗长的肉根了!果然在润滑液的滋润下,我感到扭动的棒头不断突破窄肛的阻力进到恬体内,棒端传来剧烈的抖动,生紧的肛壁正在缠吮着进入的粗物,耳边偶尔听到恬痛苦的哀叫,随即又变成从喉咙发出的闷号,我猜她的嘴应是被那无耻肥猪的厚唇给封住了。

恬身体接纳硬物的程度超乎所有人想像,假阳具最后整条都进去了,我的脸也紧贴在妻子油腻的屁股上几乎不能喘息,而离我脸不过寸许,那肥汉粗大的男根将我爱妻湿淋淋的嫩穴塞得饱饱的,我和恬就以这种不堪的淫乱姿势,取悦那些围观的男人们。

诊疗室内十几个男人都弄过我妻子,已经是三、四个钟头后了,这些禽兽穿回他们的衣裤,整理好仪容,各个又变回衣冠楚楚的好丈夫出去找他们的妻子。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在轮奸恬的这段期间,他们的妻子也被护士安排去上免费的孕妇课程,才都没人来敲门找老公,这些女人当然也不知道她们的丈夫方才对我妻子的丑恶兽行。

恬被一群男人轮奸过,早已足酸腿软、柔躯无力,任凭强壮的黑人将她横抱着走出问诊室。花容憔悴的她,衣衫、秀发凌乱,连进来时脚上穿的高跟凉鞋都丢了一只,有点性感的小洋装也在众男的踩踏中破了好几个地方;最醒目的是原本就已经很短的裙䙓,侧边还往上裂开一大道,雪白滑腻的大腿完全遮不住,连让人目眩的玉臀都春光尽现。

走出医院到停车场的这段路,不知有几百道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一样被玩弄、羞辱到四肢无力的我,只感到走这段路走了好长好久,头连抬都不敢抬起,心中觉得路人的目光好像都是在嘲笑我的无能,连心爱女孩都保护不了,还看着她在眼前被人受精怀孕和不断奸淫。

然而我和恬的还债路途还很遥远,下午他们让恬休息过后,晚上又强押着我和她上车,开到市郊一处不显眼的平房。

一进到里面,我才知道那是个春宫表演剧场。我和恬在后台被几名壮汉扒除了身上所有衣蔽,夫妻两人身上都只穿一条他们为我们准备的丁字裤就被带到中间的小舞台,四周阶梯式的看席挤满了将近百名观众,恬赤裸裸的胴体有如何美味诱人就不需再多描述了,我却是无比的狼狈,下体套着女用丁字裤,被剃光毛的白细老二从裤边斜垂出来,这种样子被人围观,简直比死还难受。

在轰然的狼号和耻笑声浪中,我还是偷瞄了一下左右,观众清一色的都是男人,有些长得凶神恶煞、有些獐头鼠目,这些人看恬的贪婪目光,害我的心直往下掉。

「来了!来了!我们的男女主角来了!」主持人是个满脸油光、肥滋滋的胖子,穿着窄小不合身的西装,一身泳圈状的脂肪随时有可能把布料给撑爆。

这里的表演很粗鲁而直接,两个高大的『助理』(其实是这里的保镳),在我和恬站上台后也跟着上来,我还没有心理准备,他们就拿出绳子强将我双手綑绑,拉高到脑后,另一条绳索缠绕过我排骨嶙峋的胸围,再将缚手的那条绳索与我背后的绳子缠绑固定。我认得那是举手投降式的绳缚法,因为这段期间我看过恬被他们用数十种绳缚花式欺侮过,所以都已能叫出名称了。

恬也和我一样被她身后的男人用这种绑法缚绑起来,此外她两颗竖直在饱嫩酥乳上的嫣红奶头,还被夹上了两只小铃铛。

「你们想作什幺?可不要太过份了!」我想出言表明自己的立场,却发现说出口的话颤抖到无法连贯,非但没一丝吓阻力,反而更让这些人听出我的怯弱和恐惧。

果然那些野兽听完我的话,立刻又响起无情的爆笑。

这时舞台上立刻又上来二名壮汉,他们将我按倒,再把我倒转成头下脚上,两条粗绳套在我两腿足踝上,用天花板上左右两边的滑轮拉开我双腿,一直到我两腿张开几乎呈一直线才固定住绳子。此时我的头已经离地有十公分左右了,大腿根被撕扯的疼痛和血液倒流的闷涨感,让我几乎要昏厥。

「大家知道这个男人有多没用吗?」主持人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响遍整场。

「这是他妻子,是不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儿呢?」他问在场所有的观众,一手还伸到恬饱涨的嫩奶前,用手指挑弄夹在乳头上的铃铛,铃铛抖出清脆的响声,恬则是羞得别开脸发出动人的凄咛。

「可是,这个男人!」那肥仔涨红着脸不知在兴奋些什幺,指着我说:「竟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在面前下种在他妻子肚子里!」

当场就有人发出不相信的嘘声。

肥仔举起手要所有人安静,才又说:「别看这女人身材这幺苗条有致,其实她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等一下各位看完精彩的表演后,我会送各位一片光碟,就是这女人被一个强壮男人下种的全部过程,里面还附有一张她最近去产检的报告影本,证明她肚子里确实是怀有骨肉。你们还可以看到她被男人射在里面达到高潮受精时,她没用的老公,还有可怜的公公、婆婆都在旁边看着呢!」

现场立刻响起一阵哗然。这是预料中的反应,我已不再感觉羞耻或痛苦,可能已经受够了,承受屈辱的能力反而比以前好。不过恬却是『嘤』地发出一声羞吟,修长玉腿还发软站立不住,身后的壮男及时出手扶住她腋下,才没让她跌坐在地。

我看她羞苦地闭着眼,被缚绑成无法抵抗屈辱姿势的美丽胴体擞擞颤抖,那肥仔说话的同时,手指一直没中断逗弄她乳端上的两颗小铃铛,恬的乳头随铃声弹颤,身后的男人逼迫她站直、挺出丰满的奶子,面对那丑陋肥猪的狎玩,丝毫没有躲避的自由。

主持的肥仔从身后取出一叠牌,高高举起宣布说:「我手中的每张牌都有不同的戏码,今天表演的戏码,就由我们的美人儿自己选牌来决定吧!」

他将牌摊开排列在地上,要恬自己选出一张,还要她用嘴巴把选到的牌叼起来。我看着恬颤抖的跪到地上,双臂被缚绑在头顶的她像母狗一样俯下上半身,辛苦地用苍白的双唇在地上吻索,许久才成功叼起其中一张。

肥仔从她嘴里将牌接过来,恬长发凌乱、凄眸不安,彷彿在等判决的女囚,模样十分惹人怜惜。那肥仔将手中的牌翻到正面看了一眼,嘴角浮起了残酷的淫笑,随即大声宣布说:「这美人儿选到的是『跟观众肛交,同时让丈夫舔穴』的牌,现在我们要从在场观众中选出一位愿意跟她肛交的男士。」

现场所有的人在瞬间全都举起了手,争喊着要对我妻子肛交。恬已经面无血色,被身后的男人拉了站起来。

「这样不行,我们只能有一位客人上来和她肛交,因为后面要表演的还有很多。这样吧!谁愿意出最多钱来买,就能上来弄她的肛门。为了节省时间,我们从二万开始起跳好了!每喊一次价就加五千,现在开始!」肥仔说。

「二万五!」

「三万!」

「三万五!」

……

恬的肛交表演,最后被一个粗汉以六万元买到了男主角之位。他脱下裤子弹跳出来的巨大肉棍,让我脑海瞬间空白,连恬都发出「不要!」的害怕悲鸣!那丑恶的家伙或许不是我所见过最长的,但却绝对是最粗的一根,恬窄小的嫩肛要是被它闯入,恐怕连直肠都会被塞破爆裂。

「不可以让他这样对恬,这种东西会弄死她的!要弄就弄她阴户吧!那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求求你……」我顾不得自己窘迫的处境,急着为妻子讨饶。

但他们根本不会管我护妻心切的哀求,那粗汉上台立刻粗暴地将恬弄趴在舞台上,扯下她腿间那条小丁字裤,恬赤裸裸的屁股立刻成为所有男观众目光的焦点。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她被别的男人看尽私处,但我心中仍产生强烈的妒意,毕竟那应该只是属于我一人的,现在却是每个男人都可以侵佔和糟蹋的花园,叫我情何以堪?

肥仔拿了一罐润滑油给那粗汉,告诉他可以先用手指插进恬的肛道中验一验货,顺便可以润泽她干紧的菊穴。粗汉用手指挖起一大沱油,涂在恬完全绽露在空气中的嫩菊花上,我听到恬发出羞哼,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微微摆动,不知是在迎合那粗汉的狎弄,还是想躲避?

「她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啊,让她用最淫荡的姿势来接受客人的手指吧!」肥仔敲边鼓说。

肥仔说完,恬的身体马上被翻转成仰躺,粗汉将她的屁股推离了地面,一直到她迷人的胴体屈弯成C字形,张开的两腿间红润的耻缝,甚至离她的脸只有十几公分。粗汉用他强壮的身体顶住恬的背脊,让她维持这种不堪的姿态,也让所有人都能将她用来生育的和排泄的两处肉洞都看到最彻底。

「要把手指送进去了,不知道里面感觉舒不舒服?」粗汉兴奋得有点发抖,恬只是用力地偏开脸,耻于看自己的肛门在数百道目光注视下,被陌生的强壮男人用手指插入。

舞台上灯光如昼,粗汉的手指在润滑油的帮助下,一举突破了柔嫩肛肌的阻力,一寸一寸深入到排泄的肠道,恬汗光闪烁的胴体在抖颤,脚趾也弯屈起来。

「啊……」终于忍不住发出动人心弦的哀吟,她两边雪白的大腿根都浮出细筋,臀肉在收缩,彷彿努力吸啜着插在她肛道内的男人手指。

「唔……这美人的肛门好紧呢!里面的骚肉把我的手指缠得真用力。噢!还会一缩一缩的蠕动!好像婴儿在含奶嘴,里面温度又很高,手指感觉要融化了,等一下肉棒插进去一定爽死了!」他故意说给其他没得到这份好差事的男观众们听,那些男人脸上都出现既羡慕又嫉妒的神情,巴不得此刻深入我妻子肛门里的手指就是他们的老二。

粗汉的手指在恬的肛门里慢慢拔送,拔出来的指节全是湿淋淋的油汁,恬的两瓣臀肉和大腿根也是油亮亮一片,紧缠手指的鲜红肛肉也露出在外。恬羞颤地摆动腰肢、十根修洁脚趾头夹握得更紧了,不敢视人的她,小嘴发出「哼哼、嗯嗯」的哀喘,让人分辨不出此刻她是被男人玩弄到兴奋、还是感到羞耻苦闷。

粗汉的手指插送了一阵子,最后一次整根没入后,开始缓慢却很用力地往外拔,就像要用力拉出瓶塞一般。恬的身体都绷紧了起来,我看她微微咬着唇,眼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彷彿肉体每一寸都系于插在她体内的那根手指。

手指拔出一半时,粗汉把肥仔手中的麦克风拉近到恬的股洞前,淫笑着说:「这招就叫作开新酒!」话一说完,他将还留在肛门内那截手指猛拔出,只听得『啵!』一声,宛如清脆的开塞声响遍全场!

「啊!」恬发出微弱声羞喊,全场立即响起热烈的爆笑。

粗汉将恬羞辱彻底后,才甘愿站起身,不过他双手抓着恬两只足踝不放,让她维持股缝朝天的不堪姿势,然后将巨大的龟头对准恬被油滋润过的菊肛,慢慢调整角度,要以站立半蹲的姿势闯入我妻子后庭。

「不……不可以那样……」恬被迫弯屈的身子在地上挣扭,但哪里敌得过男人粗暴的力气,粗汉那颗鹅卵大的龟头压在她精巧的排泄孔上,根本无法相信这种极端的比例可以相容。暴满青筋的浑硕怒棍,棍头在油嫩的菊洞外磨蹭了一会儿,只见粗汉结实的屁股浮起肌肉线条,豹腰往前一顶,龟头塞了一半到恬肛门内。

「啊……」恬扬起下巴发出痛苦悲鸣。

粗汉按住恬的大腿根,让她双腿维持张到最开,慢慢将那条如树根般粗大盘筋的肉柱往窄紧的肛道内植入,恬剧烈地摆动头,口中发出凄苦哀求,但那条直径惊人的丑恶男物仍然无情地挤开她紧闭的肉隧,直往深处前进。

「混蛋!停下来!你会弄死她的!」看到这血脉贲张的一幕的我,再也忍不住发出怒吼。

那粗汉狞笑看着我,故意在我面前将整条肉棒全挤没到恬的嫩肛中,扩成一个极不可思议的大洞。恬的脚心都抽筋了,那些美丽白嫩的脚趾全都扭屈夹在一起。粗汉维持这样的结合状态,然后用手指拉开恬肛门前方鲜豔欲滴的耻穴让众人看,在那些禽兽的叫嚣声中,粗汉从口中垂下一条黏绸的唾液,滴进恬的阴道里。

「可恶……你这样糟蹋她!」我气得差点昏过去。没想到肥仔按着我后脑,那粗汉顶着恬来到我面前,被男人弄成双脚朝天倒插后庭的恬,那片遭拉开的耻缝就恰好在被倒吊的我脸前,肥仔压着我的后脑,让我的嘴埋进她热黏黏的阴户中,要我用力舔自己妻子的私处。

恬身体被屈弯成头下脚上,遭粗汉以倒插烛台的体位肛交,身为丈夫的我,则是嘴被迫贴在她被粗汉用手指拉开的耻户上。一直很顺从男人摆布的恬,此时也不配合地挣扎起来,毕竟被陌生男人以最淫乱的体位将肉棒深植在肛洞,丈夫还被逼着舔她耻穴,这种屈辱到极点的表演,连已经被调教成顺奴的恬都难以接受。

粗汉宽大的手掌紧按着恬白嫩的大腿根,慢慢在她窄紧的肛肠中抽拔起大肉棍,缠在棒身上的红嫩肛肌连带着被拉到外头,恬口中发出阵阵痛苦的哀鸣。我贴在她耻肉上的唇脸,都能感到她激烈的颤抖,还有隔着一层肉、那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开凿她的肠道。

「再玩一次更刺激的拔酒塞游戏好了,这次一定更大声。」粗汉说道,同时故意以往上仰的角度,慢慢将他那粗大到不可思议的肉棒往恬肛门外拔出。恬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湿淋淋的盘根怒棍一吋吋离开肛道,最后只剩龟头还埋在里头,粗汉又重施故技,将肥仔的麦克风拿近恬的下体,然后说:「大家仔细听了!」

肥仔为了让我也能看到恬被粗汉淫辱的模样,这时也拿开按着我后脑的那只手,让我能清楚目睹发生在妻子身上的淫戏。

只见粗汉屁股再度绷紧,龟头在红肉外翻的小肛洞中蠢蠢欲出,刚开始好像很紧,但在他慢慢用力之下,一瞬间突然整粒弹了出来,发出「啵!」一声如开香槟酒塞的巨响,紧接着是恬无地自容的羞哼,以全场如雷的爆笑和叫好。

粗汉那条爬满怒筋的强壮男根在脱离了恬的肛门后,立刻刚硬地抖举在他的小腹前,微往上弯的粗长肉棍前端,毒蛇头般的三角菇已超过他腹肌上的肚脐高度,上面全是润滑油的光泽,以及少许微黄的粪便。

粗汉高举双手,得意地接受那些观众的欢呼,还故意让他两腿间那条丑恶的长物一抖一抖的弹动向我示威。

「开瓶塞表演节束啦,这次真的要表演将这美人儿的小菊花干破了!大家睁大眼看吧!」粗汉再度紧按住恬白嫩的大腿根,龟头顶在她已经扩张成小血洞的红肿肛门口,猛然将整条粗棍直没至底。

「啊!」恬发出惨叫,我也再度被那肥仔按住后脑勺,将脸推到紧贴恬的耻户。

「快用你的舌头去舔啊!这位老公!」肥仔死力压着我的后脑,还粗鲁地揉动,逼迫我舔恬的耻穴,我却拼命地摇头拒绝不肯就范。

他终于恼怒起来,冷冷道:「你真的不肯好好表演吗?好!我另外找别的演员来代替你!」他放开手,转头对后台说:「把哈利牵出来!」

我唇鼻才刚离开恬黏湿的耻肉,呼吸第一口新鲜空气,就看到一名助手拉着一条老得走路都显得蹒跚的老黄狗上来,霎那间我了解那肥仔说要找别的演员替代我的意思了,他是想让这条狗去舔恬那片美丽的肉花!恐惧和愤怒,让被倒吊在舞台上的我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住手!你们太过份了!」我大吼出口,拼命地扭动被倒吊的身体。

「只有妻子表演太辛苦了,老公也分摊一点吧!」肥仔示意身后的助手。不久那助手竟拿来了一根大蜡蠋,硬插入我两腿间的肛门,然后点燃了蠋蕊。面对这样的羞辱酷刑,我一丝抵抗能力也没有。

那条狗一上台,四周又响起如雷的笑声和欢呼。

这时那粗汉又用手指将恬的两片阴唇剥开,露出深深的小肉洞。主持的肥仔从助手那里接过一盆黄稠稠的油状物,用手捞起一沱,胡乱涂裹在她的阴户和耻洞内外,那条老黄狗鼻子动了动,慢慢往恬的私处闻去。

「……别……这样……别让那条狗碰我……呜……」被粗汉巨大肉柱肏肛的恬,断断续续悲泣着,哀求那些禽兽把狗拉开。

老黄狗终于找到了美味的来源,牠在恬被男人手指剥开的耻穴周围嗅了一会儿,突然将整段鼻头挤入阴道中。

「哼……不要……」恬两条屈举在空中的美腿抽搐了二下,想要夹合起来,却被粗汉硬按住大腿根而动弹不得。

老黄狗鼻子在她阴道中乱撞了一阵子,我昏沉中看到恬紧咬着唇忍住不发出声,但她身体早已绷紧直颤抖,老黄狗鼻子离开湿漉不堪的肉洞,恬刚能松一口气,牠却吐出长长的舌头,用力舔起她整片阴户。

「唔……不……要……」恬紧闭起眼眸,苍白颤动的诱人唇间发出苦闷的叹息。

狗的舌片用力舔在黏嫩的耻肉,舌面拉动耻肉发出「啾、啾」、「吱、吱」的紧实磨擦声,恬渐渐抵挡不住这种刺激,口中断续发出「唔……唔……」的闷吟。

「她开始舒服了,大家听她是不是在呻吟?」肥仔把麦克风拿近她唇边,双眸噙泪的恬,哀羞地咬着唇偏开脸。

不过随着大部份的油味被舔掉,老黄狗愈舔愈用力,也愈深入,恬终于张唇「噢、噢」、「哼、嗯」的忘情呻吟了起来,看到在丈夫面前被狗舔到兴奋的美人,那些观赏的禽兽又是乐得大声嚣笑。

肥仔加油添醋说:「阿韩跟我说这个女人怎幺弄她、玩她都没关系,愈过份的手段她愈会兴奋,果然没错!」

看到恬被他们这样糟蹋羞辱,我愤怒心疼得眼泪都涌了出来。

「啊……噢……噢……」这时那粗汉也开始拔送起他直插在恬肛肠中的大肉棒,恬在男人肉棒和老狗舌头的双重夹击下,没多久就沦入虫蚁地狱般的煎熬,诱人的小嘴没机会合起来过,晶莹的涎液从嘴角淌出。

粗汉抽插的劲道愈来愈猛烈,肛道内的嫩肌缠在粗大棍身一起被拉出外面,又被整个塞入深处,不断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粗汉也开始受不了了,他结实的身体全是闪亮的汗光,两张大手紧抓着恬雪白的大腿根,十指深陷入腿肉中。

恬激烈地喘叫:「呜……出来……出来了……会……到啊……别舔了……快停下来……噢……」哀求他们阻止那条老狗,但那些人最想看的就是她被那条狗舔出高潮,又怎可能在这关键时刻将狗拉开?

终于,恬身体强烈地痉挛,一股不明的液体从狗舌与她耻肉贴合的缝隙间泌流出来,粗汉同时头冒青筋、咬着牙骂道:「骚货……妳把老子的肉棒……绞得那幺紧……都快榨出汁了……噢……我不行了……妳别收缩啊……我还想多插几下……太舒服了……还舍不得出来啊……啊……」

他虽然还不想丢,但在女体的激烈吸啜下,终于还是弃甲投降,满囊浓精全都灌溉到恬的直肠里。

他休息了一会儿,才把依然很硬的大肉棒拔出来,恬原本精巧紧密的菊肛,已经扩张为婴儿拳头大小的深洞了,里头粉红带血的柔软黏膜清晰可见,上面还黏满白浊的男精。

那粗汉站起身,大黄狗也被拉走了,恬瘫软在舞台上奄奄一息。肥仔还没放过她,只让她休息不到五分钟,就要助手将她从地上架起来。

「表演还没完呢,接下来又要再选第二张牌了。」肥仔说。

恬散乱的发丝黏在香汗淋漓的雪白颈项和裸肩,双臂依旧被缚举在头顶,她连站都站不稳,肥仔却不肯放过她,要她立刻表演。我却无能为力保护她,这时插在我屁眼里的蜡烛,滚热的烛油已经流满我腿间,我痛得一直抖动哀号,他们嫌我吵,拿了恬被扯下来的丁字裤塞进我口中,又用贴布封住我的嘴。

恬的泪珠擞擞滚落,蒙蒙凄眸充满哀求,望着肥仔虚弱地说:「可不……可以……先让我去大号?刚刚那位客人……全射进我那里……现在……好急……」

她语毕,羞得低下脸,两条修直玉腿不安的夹在一起发抖,腹中还发出「咕噜、咕啾」的异声,显见她肚子是真的很不舒服,毕竟被男人射了那幺多精液在直肠里,肛门又被通了那幺久,想排泄是很正常的。

「各位客人,我们的美人儿想大便呢!大家要看吗?」肥仔兴奋地举起麦克风宣布。

「要!」

「当然要看!」

「好耶!」

那些禽兽热烈地回响。

恬抬起脸羞苦地摇头:「不!不能让大家看那个!太下流……太脏了……」

肥仔却不理她,转头对助手说:「去把哈利拉屎用的沙盘拿过来!让美人儿用狗儿大便用的马桶是最适合不过了。」

恬虽然一直哀求不要让她在众目睽睽下排泄,但那只狗排泄用的盘子还是被摆到舞台上,盘子上铺了厚厚一层沙,恬被带到盘子上,助手强迫她以如厕的姿势蹲在上面。

「我……不行……这样我出不来……」恬痛苦地啜泣。

「这样拉不出来,就换个姿势好了!」肥仔要人解下她被缚绑的胳臂,将她押成四膝着地趴在地上,双腿张开将屁股面对观众席,然后又拿了张小板凳放在她左腿边,将她左小腿抬到那板凳上,变成宛如狗儿排泄的淫乱姿势。

「这样可以拉了吧!大家都盯着妳的屁眼儿看,妳一定更想表演了吧?」

「不……不是那样……」恬将放在板凳上的腿收回,却在肥仔一声怒哼中不敢乱动。被男人调教了几个月的大脑和肉体,早已习惯服从男人的命令。

「我……我要拉了……」恬羞得浑身都激烈颤抖,「噗~~」一道屁响先传出,只见她咬着唇,闭起泪眼仰直脖子,微微「嗯」了一声,大量黄泥从她颤抖的臀间喷洒出来,如土石流般堆积在沙子上。

那些男禽兽陷入一阵前所未有疯狂。

恬在惨无人道的羞辱下完成排泄,哀羞的哭倒在舞台上。

「妳大便擦不擦屁股啊?」肥仔用皮鞋抬起她满是泪痕的俏脸问。

恬微微的点头,哽声回答:「擦。」

「哈利在那里,去让牠舔干净妳肮脏的菊花吧!」

恬听那肥仔说要让老黄狗为她舔净屁股,再度悲泣着哀求乞饶。但肥仔已经让人将狗牵到台上的另一端,命令恬说:「你敢违抗韩少爷的命令吗?他说妳一切都要听我的!还不自己爬过去让哈利帮妳清洁屁眼儿!」

恬凄然掉下泪来,用两根发抖的纤细胳臂支撑着身体,双膝跪地,慢慢爬往哈利去。那些围观的男观众看到她居然自己爬去给狗舔肛门,都是直呼过瘾,他们从没看过如此美丽清纯的人妻,和她的丈夫一起同台演出SM春宫秀,而她欲浪还羞、神情凄绝却又大胆配合的演出,更让男人强烈感受到凌虐羞辱她所带来的刺激感。

恬爬到老黄狗前面,咬着唇闭上了眼,上半身驯服地趴在舞台上,将白嫩的美臀对向老黄狗高高翘起,跪在地上的两条玉腿也大胆的分到最开。舞台四周立刻又是一阵爆笑。

老黄狗嗅了嗅她股间的粪味,立刻又舔了起来。

「唔……」伏在舞台上,长发凌乱披散在雪白裸背和地上的恬,既羞又痒地苦闷叹息,她怕再发出任何淫荡的声音会被那些人残酷耻笑,因此将胳臂横在面前,小嘴紧咬住玉肘,忍受这段屈辱的过程。

不过即便不发出声音,身体反应还是骗不了人,她以淫乱姿势展现在舞台上的胴体,被狗舌舔得产生阵阵激颤,分开的蜜唇间竟淌下一条令她难堪的透明蜜汁,挂在两条修长的大腿间摇晃,而且被那肥仔发现了。

肥仔在她腿边蹲下,用手指捞起那条乱抖的滑汁,拿在恬眼前,露出狞笑问她:「这位美丽的太太,妳淫乱的小肉穴到底流出什幺来啊?」他搓揉着指上的淫水,放在鼻端嗅了嗅,大声的说:「是淫水呢!太太,妳被老黄狗舔也会流这种东西出来啊?看来不只有男人能满足妳的身体,像狗这种畜牲也可以啊!」

「不……不是……这样的……噢……」恬开口反驳,但老黄狗正舔得厉害,她牙关一松,就忍不住发出一声激动呻吟。

「『噢!』刚刚太太莫非是在呻吟?」可恨的肥仔不放过已经身陷鬼畜地狱的恬,继续羞辱逼问她道:「我没听错是吧?真的有那幺舒服吗?跟大家说被狗舔屁眼有多舒服吧!」

「我不……啊……好痒……哼……」恬羞苦地摇头,雪白动人的赤裸胴体像被电流不断刺激般的抖颤。

「妳说实话吧,被狗舔是不是很刺激?让妳身体兴奋不已?早点说出来,我就让牠停止舔妳。」肥子说。

「我……」恬咬着唇,终于颤泣着屈服了,断断续续羞愧的回答:「很……舒服……很……兴奋……」说完脸立刻埋在手臂上喘泣起来。

「听到没有?这位模样儿长得像仙女一样美丽清纯的太太,竟然说让狗舔她屁眼儿,令她身体很舒服又很兴奋呢!就连最下贱的妓女也不会作这幺大胆的事吧!」肥仔亢奋的对那些男观众说。

「呜……不……」恬发出一声悲鸣,可能被狗儿舔得受不了了,加上听见肥仔这样羞辱她,原本跪在地上的双膝再也支撑不住了,往前一趴,玉体扑平在舞台上,老黄狗并没因此而停止舔她屁眼,而是继续将狗嘴埋在她股间,啾啾啁啁的舔着。

「既然这位年轻动人的太太喜欢变态刺激的玩法,我们接下来的节目,就让狗儿跟她表演交配好了,大家喜欢看吗?」

「喜欢!」

「太棒啦!主持人你是我们的偶像!让公狗干死这不守妇道的骚雌儿!帮她老公出出气!」

「还好她肚子里有男人的野种了,不然岂不是要生出一窝狗仔来!」

……

那些禽兽用最恶毒的话来羞辱我们夫妻。

我愤怒又悲痛的扭动,却只换来插在肛门上燃烧的蜡烛洒下一阵滚烫蜡油,灼得我痛不欲生。

恬听说要让她和狗表演性交,也吓得花容惨白,哭泣发抖地乞饶:「不……不要……你们要我怎样都行,就是别让……别让那条狗儿和我……作那种事。」

肥仔嘿嘿地狞笑,说:「当然不是现在在舔妳屁眼儿的这条老狗,牠早已经不行了,就跟妳丈夫一样阳萎,要和妳交合的公狗,可是妳最爱的阿韩少爷所养的猛犬呢!」

『又是阿韩!他到底要把我和恬屈辱至何种田地才甘心?!』我满腔悲愤,惨的是这时一阵烧烙肌肤的灼烫从括约肌周围传来,原来蜡烛已经烧到了肛门附近,我痛得被绑直拉开的两条腿一直踢抖,口中发出「呜呜呜」的闷号。那些禽兽看见我的窘态,又笑得更厉害了。

恬看到我受这样的折磨,泪眸满是不忍之情,哽声为我向肥仔求情:「放过我丈夫好吗?要欺负……就用我的身体来满足大家……别为难他……」

肥仔大笑说:「原来妳还记得自己是人家的妻子啊?」

恬立刻羞得低下脸不敢看人。

肥仔狞笑着说:「别在意这个没用的男人了!看!妳最爱的阿韩少爷已经来了,他才是妳身体的主人,也是妳肚里孩子的爸爸吧!」

恬听到阿韩来了,立刻忍羞抬起脸,用凄蒙蒙的泪眸搜寻她心上人的身影。

果然阿韩精赤着肌肉羡人的健美上半身,拉着一条如小马般高大的、目光凶残的斗牛犬走上舞台。

恬看到他,立刻把我这正受火纹之刑的亲丈夫抛诸脑后,她像受足委屈的小妻子般,掉着泪低声泣唤:「阿韩少爷……救救我……」

阿韩走向她,在她面前蹲下,抬起她爬满泪痕的迷人脸蛋,声音充满爱怜问道:「救妳?他们怎幺欺负我的恬?」

「他们……」恬被仰慕的男人关怀,连说话都哽咽起来:「他们逼我……和客人……肛交……还让狗儿……舔我……又要我和狗儿……作那种事……」

「让狗儿舔?牠舔妳什幺地方?」阿韩一副关怀之情意溢于颜表,任谁都知道他是披着羊皮的狼,只有恬这傻瓜会被他骗。

「那个……洞……还有另外一个……也被舔了。」恬说得细如蚊声,脸也忍不住要低下,却被阿韩抵住下巴抬起来。

「什幺洞?妳不说清楚什幺洞被舔了,我怎幺安慰妳?」

恬被捧在阿韩手掌中的脸蛋红了起来,羞闭着眼,颤声回答:「生……小婴儿的洞……还有……便便……的洞……都被舔了……」

这种话一出口,那些男观众又是乐成了一团。恬恨不得把脸钻进地洞中,阿韩却故意不放手,狠心地让她面对所有人的辱笑。

阿韩嘴角露出蔑笑说:「可是我听说妳也高潮了!原来妳的身体真的这幺随便,被狗舔也会高潮,唉!听到后我心情很差,还真后悔把种下在妳肚子里。」

「不……不是这样……」恬急得泪珠滚滚落下:「客人压着我……让狗儿一直舔人家那里……我一直忍……最后忍不住……才会高潮……不是我愿意……」

「总之妳还是兴奋到高潮了,妳太让我失望了!以后要我怎幺碰妳的身体?太肮脏了!」阿韩冷酷地打断她的解释。

「别……别嫌弃我……阿韩少爷……你要我作任何事……只要可以原谅我,我都愿意作……」恬快虚软的哭泣着乞求阿韩。

「妳自己说的,那就跟我的威汉作一次,我才原谅妳。」阿韩终于说出他的目的。

「跟您的……威汉……」恬一时还听不懂他的意思,凄蒙的泪眸迷惘地望着他。

阿韩站起身,拉过那条巨型的公斗牛犬,狞笑道:「牠就是我的威汉!」

恬倒抽了一口气,花容煞白地摇着头:「别让我作那样的事……其它的事我都愿意……求求您,阿韩少爷……」

我听得痛彻心扉,但更痛的是火已经烧到肛肉,肌肤快烧烂的剧创,终于让我受不了而小便失禁,在那些人大声的嘲笑中,肥仔拿了一具男性电动自慰套套在我垂软的肉肠上,并用它所附的伸缩皮带绕过我大腿和腰部将它固定好,然后打开开关,说是要为我人工取精。

肥仔弄完了我这边,阿韩又继续胁迫恬和他的爱犬交配给众人看。

「妳不愿意也行,只是以后就别再指望我碰妳!」阿韩冷冷的说,同时转身作势要离开。

「别……别走,我愿意……」恬这自甘下贱的女人,居然还是答应了!我悲愤莫名,正要发出声音阻止她作这样的决定,无奈不争气的命根子已传来强列的酸麻,原本表达愤怒的声音在喉间变成滑稽的呻吟,震动的套子里一下子变得温温热热,精液已经被他们强取出来了。

「丈夫已经到了吗?不会吧!才不过半分钟呢!」肥仔惊奇地取下套在我下体的自慰器,瞇起眼睛朝里头看:「啧啧啧!真的出来了呢,虽然有点稀。」他将从我睾丸取出的精液倒进一个玻璃瓶,接着再度将我湿软的短肉肠套进自慰器里绑好,要再继续压榨我的精液。

这时助手已经上台,他拿了一根两端有皮绳的长棍,让我的恬跪伏在地板,然后将她两腿拉开到与长棍同宽,将足踝套入皮绳中绑牢固定住,恬一直认命地伏在地板上翘高屁股,身体早就作好跟狗儿结合在一起的准备。

阿韩也取来一个皮制的狗颈圈,为恬雪白修长的颈项戴上扣好,用羞辱的语气说:「这幺快就想要插入啊?还早呢!先来场前戏吧!我的威汉对付母狗很有一套呢,妳一定会很舒服的。」

「前……戏……我不知道……该怎幺作……」恬颤泣着答道。

「嘿嘿……别的女人说不知道怎幺作我会相信,像妳这种子宫让人公用的女人,怎可能不会?」阿韩更过份地回应她。

「别这样说我,我不是……共用的……」她被羞辱得快晕过去的凄楚模样,任谁见了都会不忍,唯独这些禽兽不会对她有一丝同情。

「别再为自己辩解了!还不快点爬去把妳新老公的屌含硬!」阿韩拉着她的颈圈,粗暴地将她拽到大公狗腹下丢着。恬没有反抗,虽然一直抽泣,却还是顺从地伸出发抖的纤手,轻握住狗腹下那条粗大的肉根,闭着眼将脸靠近,用她柔软销魂的小嘴吞进那畜牲的肉屌。

「真的帮狗口交呢,想不到有这种女人!」

「她老公真可怜,还不如外面男人养的一条狗。」

「今天真是太值得了,能看到清纯得像仙子一样的美人妻兽交,花一百倍的票价都值得啊!」

那些禽兽大呼过瘾。

恬则是一边吞吐着狗屌一边掉泪,阿韩竟还将她的身体翻过来仰面朝上,被长棍分开的修长双腿无法夹紧,那只被吹屌吹得正爽的狗畜,就低下头用牠湿漉漉的舌头舔起恬的耻户,一女一犬真如男女性交前戏般互舔对方的生殖器。

「呜……咕……」被狗舔穴的恬,不由自主地把口中的肉屌愈吸愈快,下体也一阵一阵的挺动迎合,终于「啵!」一声吐出被她含得又粗又硬的狗屌,小嘴发出动人的哀吟,两腿间缓缓流出一滩水,原来竟是被刺激到泄出尿来。

「这对夫妻真是一个样,丈夫早洩,妻子容易高潮。」那些禽兽又是兴奋的嘲弄我们。

恬一声羞喘,已经被助手从狗腹下拖出来,他们要她趴在地上撅高屁股,让那条大公狗上,恬羞耻地闭起泪眼照他们的命令摆好姿势,不料阿韩突然又拿出两支小注射针筒,在助手的帮助下拉开恬大腿根间红润润的耻穴,用沾了酒精的棉花擦拭过花瓣和阴道里外,然后将针头残忍地插进粉红颤动的果肉里,不顾恬的哀鸣,把两管针筒中的不明药物全注射进去。

接下来的一、二分钟,恬羞耻地大张着腿,耻户毫无遮掩的对着大家,被注射了药物的部位慢慢变得发红肿胀起来,恬咬着唇微微扭动屁股,似乎忍耐得很辛苦。

时间一秒秒过去,恬终于忍耐不住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想伸手去碰触私处,但却被阿韩早了一步,将她手抓住用绳子捆绑起来。

「我……那里……好热……好痒……」她声音强烈颤抖,泪如雨下乞望着阿韩。

阿韩却说:「再忍耐一下,就可以让威汉插进去了。」

「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什幺都……好……快点塞满我那里……噢……好难受……」恬辛苦到背脊弓起来,努力想让两边大腿磨擦在一起止痒,只是一双腿被长棍分开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办到。

我看到恬原本分开的一片耻户,在旁边的肉愈来愈肿下,已经挤成一道紧密的小肉隙,红通通的十分诡异,阿韩一直注意着她那里的变化,我可怜的恬已经全身香汗,快把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

「呜……」突然恬一阵抖颤,从密合成线缝般的私处喷出一条像鼻涕般黏腻的东西,阿韩用手指沾起来,揉了揉好像在检查它的黏滑度,旋即面露笑容说:「可以了,威汉上来吧!」

那条大公狗好像懂听人话,立刻扑到恬的背上,我看到粗大强壮的狗屌在牠下腹微微抖了抖,牠弓起腰、碎步挪动两只后腿,让龟头找到恬两腿间的那条热缝,然后猛力一撞,尺吋骇人的狗屌立刻连根没进里面。

「啊……」恬颤抖地发出激动呻吟,连脚趾都紧握起来,阿韩拿了一条短绳系在围绕着她脖子的颈圈扣环上,将绳的另一头拉进公狗狗嘴里让牠咬住,笑着说:「从现在开始妳的身体就属于威汉了,叫牠威汉亲老公,牠就会用力顶妳,把妳送进天堂,快叫吧!」

「不……」恬颤泣不成声的回应,但终究还是小小的说了一声:「威汉……亲……老公。」

那条大公狗听到恬这样叫牠,果然动起了狗公腰,恬饥渴已久的肉体像被暴雨摧打的花朵,激颤扭动的回应起来。

「……亲老公……威汉……老公……呜……我是你的……弄坏我……也没关系……噢……威汉老公……我那里……要融化了……好多水……一直流出来……呜……」恬恬不知耻地喊着,她纤细的胳臂快撑不住身体重量而强烈发抖,雪白汗亮的臀肉被狗腹撞得「啪啪」发响,胸下两颗滑嫩的乳团前后甩摆,夹在奶头上的铃铛也发出清脆而紧凑的音乐。

我第一次见识到狗公腰的厉害,可恨地却是发洩在我心爱的恬肉体上,恬被阿韩养的大公狗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一直到她两腿都发软了还不放过,这些过程也被阿韩用DV从头到尾全录下来。

最后大公狗以交尾的方式,和我的恬屁股紧黏在一起,粗大的狗屌还深硬的卡在她阴道内。那些禽兽男观众不仅轮流上舞台,钻到恬和公狗的屁股下看性器结合的样子,还逼迫恬用嘴为他们口交服务,每一根肉棒都给恬的口水濡染得湿亮,威武地高高举起,最后在她口中射出浓烫的精浆。

我和我心爱的恬捱过饱受屈辱和难过的一晚,白天才休息过,傍晚又再度被阿朋和阿韩那群人带到同样那个剧场。这次他们没像昨天一样开始就扒光恬身上的衣蔽,而是让她穿着一条细肩带的短碎花洋装,我美丽的爱恬,水灵的眼瞳流露不安与紧张,两条修长匀细的玉腿紧并,薄软的衣料贴着苗条有致的胴体,柔亮的长发垂泻在雪白如玉的裸肩上,伴随几缕散乱的青丝飘在她粉颊边,这样的她无疑是男人心目中仙子与女奴最佳比例的结合,也因此她一站上这个昨天让她受尽凌辱的表演台,四周观众席的肉慾立刻高涨起来。

我今天仍和昨天一样被他们对待,被扒得一丝不剩,嘴塞了箝口球,五花大绑丢在恬脚边,下体穿上一件皮革制的贞操裤,龟头以下的阴茎都让冰冷的细铁圈层层紧绕,肛门中插了一根粗大的铁棍,更惨的是乳头还被穿了环,铁鍊连接了乳环和老二,稍动一下都觉得痛不欲生。

今天的舞台也和昨天不一样,地面铺了防水的塑胶气垫,气垫四边也有十几公分的隔墙,在我和恬旁边有肥皂乳、海绵、毛巾等沐浴用品,还有一个足以坐进五、六个大人的桧木桶,里头装了九分满的热水,氤氲的雾气不断往上冒着。

「各位观众可真是幸运啊,继昨天欣赏过这位美丽的人妻与客人肛交,还有和大型公狗兽交的大胆春宫秀后,今晚她要为我们表演的节目,将是结合社会公益的精彩秀!」主持人依然是那肥仔,他的开场介绍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绪,引起了一阵喧嚣!

「什幺社会公益啊!有没搞错啊?」

「老子花钱是来看她被SM的!可不是来作公益的!」

「是啊!太乱来了!退票!我要退票!」

那肥仔面对那群快失控观众的抗议,仍然笑咪咪的不急不徐说:「大家先别急着骂,如果今晚的节目不精彩,我保证自掏腰包,退十倍的票价还给各位!」

他这幺一说,果然四周的骚动慢慢安静下来,等完全恢复平静,他举起双手拍了二下,两名高大的助手一前一后带着四名衣衫污烂、蓬头垢面的流浪汉走上舞台,四名流浪汉双手都被反缚身后,被一条绳子串成一队,眼睛也被布幪着,就像一群被盲目赶着走的牲畜。

「今天我们让这位美丽如仙女般的人妻,为这四名街友服务,过年快到了,他们不知道多久没洗过澡了,我们就作个好事,找个美女陪他们乐一乐,你们说这算不算公益啊?」

听到肥仔荒唐的解释,四周的禽兽立刻忘记了先前的不满,改报以欢呼和吹哨,看来让我的恬和这四个落魄的肮脏流浪汉淫乱的戏码,让他们感到很兴奋。

我满腔屈愤怒视着肥仔,但身体被他们弄成这种样子,根本无法阻止他们对我的爱恬胡作非为。

恬听说他们要她服伺那四个浑身脏臭、皮肤上还有许多烂疮的流浪汉,也是花容惨白,美丽的眼眸中立刻涌满泪水,她无助地摇头,声音中带着颤泣哀求那肥仔:「不……我不要,求求你别逼我作这种事。」

肥仔岂会饶过她,他拿过一杯像是酒的饮料,递到恬失去血色的唇前,狞笑地说:「妳的阿韩少爷要妳把这杯酒喝掉,然后就开始服伺这四位客人洗个舒服的澡。」

恬茫然望着那杯不知加了什幺料的酒,紧抿着唇似乎内心正强烈挣扎,我多希望她能抗拒阿韩的淫威,但她到底已不再是我爱的那个恬,她的心和身体早就成为别的男人的所有物,只见她微微发抖的玉手接过那杯酒,把它送到唇间,闭上泪眸缓缓喝下。

肥仔拿回她喝光的酒杯交回给助手,接着粗暴地揪住她微乱的秀发,让她凄楚美丽的容颜往上仰,以主人对奴隶的姿态说:「知道怎幺帮男人洗澡吧?要温柔仔细,把他们都当成是妳丈夫一样好好服伺,知道吗?」

恬清丽的脸蛋虽然泪珠不断滚落,却不敢违抗阿韩的旨意,她轻轻点了一下头,嘴唇微动,虽然声音很小,却能分辨她是在回答『知道』。

肥仔满意地松开她的头发:「去吧!」

恬走到第一个流浪汉面前,用她白嫩的葱指发抖地解那流浪汉上衣钮釦,随着扣子逐一解开,流浪汉赤裸的上身也慢慢展现出来,虽然他长相庸呆,但体格却出乎意料的好,胸膛又厚又宽,松开所有钮扣后,恬动作轻柔地将他衣服往后拉,由于流浪汉双手被绑在身后,因此衣服不能完全脱掉,仍然缠在手腕上。

接着恬慢慢蹲下去,低着脸羞怯地找到流浪汉裤头的拉鍊,不敢正视前方,紧张的将拉鍊往下拉,随着拉鍊的松脱,裤子自然滑落到脚边,那流浪汉竟没穿内裤,只见杂乱的毛丛中,一条粗黑的肉屌就垂在他两腿间。

恬的头垂得更低,害羞的不敢多看一眼。肥仔让助手先将那名流浪汉与其他流浪汉间连系的绳子解开,也把他幪眼的黑布拿下,要我的恬先帮他洗净身体。流浪汉恢复视力,看到竟是恬这幺楚楚美丽的女人跪在他面前服侍他,生理立刻有了强烈的反应,那条原本还垂挂着的肉屌,马上慢慢举高,像灌气一般伸长也变粗了。

「哇!已经翘起来了啊!这位老兄很不错喔!漂亮的太太最喜欢这种强壮的男人了,对不对啊?」可恨的肥仔嘲弄着可怜的恬。

「我不……」恬羞耻地摇头,但肥仔抬起她的脸蛋,大家看到她双颊晕红,显然已动了情慾。

「好好帮新老公洗干净身体,我就让妳今晚有个难忘的洞房夜。」肥仔说。

恬羞得睫毛颤抖,等肥仔放开她的脸,她和那流浪汉一起被推到装热水的大木桶旁,在众目睽睽下,恬轻咬着唇,红着脸先用自己的手体贴地试了水温,然后舀起一小勺,眼睛仍是不敢看那流浪汉,温柔地从他肩上缓缓淋下一点,然后小声羞怯地问:「水……温……可以吗?」

流浪汉也紧张发抖的回答:「很……很……刚好……谢谢!」

我的妻子在我眼前这样服侍一名陌生男人洗澡,让我屈辱得不如死去。她蹲下去将沐浴乳挤在手心上,微颤的玉手轻轻涂抹在流浪汉厚实的胸肌。雪白美丽的手轻轻在古铜的肌肉上制造出泡沫,被丢在他们腿边,看着爱妻为汉子洗浴的我,都听见流浪汉呼吸的鼻息愈来愈浓浊。

在那幺多人还有丈夫的目光围观下,恬也羞得不知所措,她在同一个地方抹了许久,才又鼓起勇气慢慢往下,手指划过流浪汉胸前两点乳头,那天杀的流浪鬼竟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吟。这个声音引起肥仔的兴趣,他突然抓住恬的头发,淫笑地说:「等一下,重点部位要用舌头彻底清洁才行!」

恬一脸迷惘地看着那肥仔,显然不知道他的意思。

肥仔指着流浪汉已经硬起来的乳头,说:「这个地方要用妳淫荡的小舌头好好清洁一下。」

恬咬了咬唇,顺从地点了一下头,肥仔这才松开她头发。我看见我的恬,像小鸟依人般把晕烫的脸蛋贴近流浪汉的胸膛,我的胸口像被灌满气般的难受,那种感觉比昨天看恬被狗插入还难受,连流浪汉都能享受美丽的恬如此温存,我这正牌的丈夫却连碰到她一下都不被允许,还要被弄成这种比死还难堪的模样,目睹正发生在眼前的事。

恬粉红软嫩的香舌从诱人的双唇中吐出来,羞怯的舔在流浪汉黝黑乳头上,流浪汉像被电流通过般剧颤了一下,口中发出更淫秽的呻吟声,仰躺在他脚边的我,看到他两腿间强壮的肉屌也同时抖了两下。四周的观众又一阵爆笑。

恬闭着眼,满脸羞红地默默濡舔男人敏感的胸点,流浪汉脸上尽是酥麻销魂的表情,他那双光赤的大脚,都因身体承受快感袭击而脚趾扭得紧紧的。但恬舔归舔,双手和身体还是和流浪汉保持距离而没贴触在一起,肥仔走到她身后,突然将她推到流浪汉身上,笑道:「太太今天怎幺这幺矜持,去和新老公抱在一起啊!抱着舔不是比较甜蜜吗?」

恬被突如其来的一推吓了一跳,口中也轻哼一声,不过她竟然没有反抗肥仔的意思,羞赧地用她玉臂环住流浪汉的腰,又闭上眼低首轻吻他的乳头。流浪汉可能从没这种美女自动投怀送抱的经验,我看他已经亢奋到脖子冒出青筋,咬着唇发出『哦~~哦~~』的呻吟,高举的肉棒前端,马眼还渗出透明的黏汁,变成一条水柱挂在龟头下摇晃。

肥仔为了帮恬和那流浪汉升温助兴,又出其不意地舀了一瓢热水,朝恬和那流浪汉泼去,恬激吟了一声,竟将那流浪汉抱得更紧,湿透的衣衫紧贴着她火热胴体,她和流浪汉赤裸精壮的身体紧紧拥在一起,湿裙下䙓已缩到大腿的极限,健美匀细的双腿足以让所有男人疯狂,肩上的细带也掉到藕臂上。

「新郎别害羞啊,也要主动一点抱着新娘吧!」可恨的肥仔,竟把我美丽的妻子和流浪汉配成一对。

流浪汉在肥仔的鼓励下,双手也绕到恬优雅的弧腰后,猛然的将她按紧在自己身上,他的动作很笨拙,力道又粗鲁,恬被他强壮的粗臂压得喘不过气,又发出一声呻喘,这种呻喘,又被那些禽兽解读为她在兴奋,一波波不堪入耳的嘲笑让我恨不得此刻就把头埋进那桶热水里淹死算了!

等我因屈愤而一片空白的大脑恢复思考,已看到恬在为那流浪汉清洗那条又粗又翘的大肉棍了,她用沐浴乳和双手温柔地套抚那条青筋暴凸、雄纠纠气昂昂的阳物,流浪汉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我也发现恬的神情不对劲,秀丽的眉头微蹙,水眸如丝,小嘴发出嗯嗯哼哼的呻吟,脸蛋红得发烫,喘息也显得纷乱,好似也正忍受着体内情慾。

她的腰身以下不安地扭动,我目光沿着她诱人的曲线往下看,竟发现跪在地上的性感双腿分开,流浪汉的脏脚伸进她湿皱的裙底,正用脚趾在抠弄里头的肉花。看到这幕情景,我愤怒地扭动被綑绑成肉条的身体,想学蛆一样爬过去阻止流浪汉如此淫辱我的爱恬,却马上嚐到了苦头,由于过度剧烈的动作马上牵动我刚才才穿的乳环和阴茎扣,新伤的剧痛令我蜷缩成一团再也不敢乱动。

恬用水将流浪汉翘起来的巨大肉棒冲干净后,毫不知耻地吐出柔嫩的香舌,抓着比她手围还粗的阴茎,为他舔去马眼里不断渗出来的黏液。流浪汉也学得很快,在恬私处翻弄的脚趾完全控制了恬的肉慾,我看恬几次都快跪不住,雪白的胳臂紧紧箍着流浪汉毛茸茸的大腿才能支撑身体。

这时肥仔又绕过来,手拿着一根藤条,出其不意朝她大腿抽下,白嫩的肌肤立刻浮出一条鲜红的笞痕,恬痛得整个人搂紧那流浪汉发出悲鸣。

肥仔用藤条抬起她的下巴,命令道:「不是叫妳舔棒棒糖,整条吞进嘴里去吮干净会不会?」

恬忍痛噙着泪,张启许多男人想要的小嘴,含进胀硬发紫的大肉菇,慢慢往下吞入那根微弯上翘的怒棍,只是以她有限的口腔容量,最多也只吞到三分之一就是尽头了,她抓着还露在唇外的男根,努力地吮吃起来。

肥仔这时又拿出一把利剪,沿着她背上湿透的连身短洋装往下剪开,白皙优美的象牙背裸露出来,一直到屁股都完全暴露,这时那件湿布已经不能再为美丽的主人遮掩什幺了,柔软乳球在半遮半掩下抖动,只要再轻轻拿掉挂在她双臂上的肩绳,她就身无寸缕,只剩柔嫩纤足还松松踩着的高跟凉鞋而已。

这时助手突然又把流浪汉的双手扭到背后用麻绳牢捆起来,肥仔拉起恬的头发,让她小嘴脱离湿亮的粗怒肉棍,吐出龟头的刹那,还发出『啵!』的响声,一条晶亮的涎液牵在玉唇与马眼间。

「这幺粗又这幺翘的肉棒,妳一定想要吧?」肥仔揪着恬湿乱的秀发问道。

恬呼吸急乱,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肥仔,泣声说:「别……别逼我……」

肥仔狞笑道:「逼妳?谁逼妳了?妳不想要就算了!我给妳五秒钟考虑,如果不想要,我马上叫人把他带下去。一、二、三……」

「等……等一……下……」恬闭上眼羞颤的启唇。

「嘿嘿……还是会想要吧?像妳体质这幺淫乱的女人,又喝了那杯我给妳加春药的酒,我就不信妳会不想要这根又粗又大的肉棒!」

我这才证实,果然肥仔给她喝的那杯酒是有问题的!不过恬的身体自从被他们开发调教过后,体质变得敏感易动情,也是不争而悲惨的事实。

「他现在被我们绑起来,妳要的话,就必须自己爬到他身上弄进去才行。」肥仔说。我又知道他们再度把流浪汉双手反绑的原因了,竟是要我的恬主动和他结合,这对我而言简直是极尽的屈辱!

恬微咬着唇,羞低着脸,慢慢将还挂在嫩臂上的破洋装褪掉,洋装落地,雪白胴体完全赤裸在流浪汉眼前的刹那,他眼都直了,结结巴巴的说:「太……太太……妳……真美……」

肥仔突然一藤条鞭在流浪汉的背上,骂道:「还什幺太太!她今晚是你的新娘,以后就要叫她亲老婆,知道吗?叫一次来听听!」

流浪汉涨红了脸,他这辈子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新娘子,而且是恬这种如天上仙子般的美人,他呼吸浓浊、语气杂乱的问:「我……我可以……可以吗?……这样的称呼……」

流浪汉本来是在问肥仔,但肥仔却用藤条抬高恬晕红的鹅蛋脸,问她:「妳亲丈夫在问妳呢!快答话啊!他可以叫妳亲老婆吗?可以这样叫的话,今晚才能让你们洞房喔!」

恬『嘤』的羞喘一声,眼泪都快滚出来,但终究还是点了下头。流浪汉兴奋得说话舌头打结更厉害了:「亲……老婆……妳是……我……我的……新娘……快……快……洞房……我要妳……妳的人……」

肥仔还不放过恬,将她的脸抬得更高,说:「妳的新郎都这样叫妳了,妳也要叫他一声亲老公来听听吧!」

恬双唇微抖,迟疑了几秒,终于听到她如蚊声的羞唤:「亲……老公……」

「去吧,可以让你们洞房了!」肥仔这才放下她的脸。

在四面围观禽兽的爆笑声中,恬双臂环紧流浪汉的脖子,将一条修长美丽的玉腿抬高到流浪汉的腰际,垫高另一脚的鞋尖,努力想为湿漉漉的嫩穴找到填塞物,但流浪汉身高比她高许多,那条肉棍又往上翘,恬的私处根本无法套到肉棍的顶端,几经努力,她已娇喘不止,裸背上全是闪烁的水光。

肥仔见状把我拖到她的脚边,要我趴在地上,说:「妳可以踩在这废物的背上,这样高度一定够了。」

我发出愤怒的呜吼,恬也悲哀地摇头,泣声说:「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他……」

肥仔却不理会我的愤怒和她的抗拒,硬是抓起她的纤足踩在我背上,恬脚上的高跟鞋踩得我痛不欲生,在我非自愿的帮助下,她终于顺利地和那流浪汉紧密交合了!

她搂着流浪汉的脖子,两条美腿不知耻地盘紧流浪汉的腰围,在这种亲密姿势中,大肉棒完全进入她体内,恬满足得全身颤抖,口中发出激动的呻吟,早已把为她身受痛楚的合法丈夫抛诸脑后。

「亲……老婆……我……好舒服……我从没……这幺快乐过……噢……」流浪汉嘴里不干不净的喊着,恬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两人脸颊相触,乳胸互挤,恬主动地抬动屁股,让大肉棒在紧缠的嫩屄中滑动。

「噢……妳也……舒服吗……亲老婆……」流浪汉半呻半喘的问。

恬把脸埋在男人肩上,喘着气羞颤的说:「你……你也要动……」

流浪汉这才觉醒,急忙开始挺动腰部,这下肉棒撞击嫩穴的力道加大,恬的吟叫也更激烈畅快起来。

「亲老婆……我这样……可以吗……」

「老公……我好……舒服……你的……好大……呜……好大……」恬和那一无是处的流浪汉竟真的以『老公』、『老婆』这种无耻的称呼彼此唤叫,我真的想一头撞死在表演台上。

恬的体力有限,几度腿都从流浪汉的腰上滑下来,两人的四片烫唇不知何时已紧紧黏在一起,香嫩的舌片和那流浪汉的臭舌贪婪地缠在一起。

此刻,舞台上的桧木大浴桶已上演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肉戏。

清纯又性感的恬,两根纤弱的胳膊和一双美腿,撑跪在桧木浴桶两侧边缘,盛满热水的浴桶不断冒起蒸气,她一丝不着的诱人身子,闪耀的不知是汗汁还是热水的光泽,一头乌亮的长发全湿了,黏在雪白的裸肩和香脊上,还有些是凌乱的垂落进浴桶,在热水中浮散开来。

而三个流浪汉全都脱得精光,在浴桶中和我的爱妻洗三对一的淫乱鸳鸯浴,那个被肥仔点名和恬送作堆,迫恬叫唤他『老公』的流浪汉,站在浴池中,从后面和我的爱恬继续交媾着。他的性能力十分惊人,从刚才到现在至少已经过了三十分钟,恬被送上高潮也有三次以上,但他却不见败像,而且愈插愈勇,在肥仔的指导下,他有如发现了新大陆般,在我面前采用过十几种不堪的体位玩恬美丽的身体,她柔弱的身子,似乎带给流浪汉百弄不厌的欢愉和源源不绝的体力。

而另外二名流浪汉也没闲着,他们泡在浴桶中,其中一人口掌并用,玩弄、吻舔着挂在恬胸下一双湿软滑腻的奶子,还有一个则趁她被干得神智不清、意乱情迷之际,强佔她柔嫩的小嘴正和她激情湿吻。

我这个作「丈夫」的,被按倒在桧木浴桶前面,看着妻子被他们奸污亵玩。

被从前后和下方三面夹击的恬,不知是兴奋还是被热气蒸的,清纯的脸蛋呈现害羞的粉红色,象牙般的背脊弓了起来,不久,只见她全身微微抽搐,被封吻住的小嘴发出「唔……唔……」的激喘,我悲哀的知道她又被送上高潮了。

而那流浪汉这时似乎也要射了,抽插的节奏又快又猛,他抓着恬两团白嫩的屁肉,用力的程度让精巧的菊肛都变形曲张,两人交合的下体发出「啪啪啪啪」的急促响声。看他全身肌肉线条都浮出来,汗流浃背、呲牙裂嘴、青筋暴涨干我爱恬的样子,我不由得既愤怒又心痛,就像自己心爱的东西被抢走,抢走的人还在我眼前不爱惜粗暴地使用她一样。

「太太,我……我好像要……出……出来了……」果然那流浪汉断断续续,气喘吁吁的说,他身上的汗水就像雨一样,不断溅洒在我爱恬美丽的裸背上。

快虚脱的恬也没亏待卖力干她的男人,虽然比男人早达到高潮,仍体贴的用最后力气迎合,想让那流浪汉也得到最畅快的射精,这都是阿朋调教的成果。

「太太……我……要拔出来了……不然会射……进去……」没想到那流浪汉还有点良心,不敢直接射进我爱恬的肚子里,这一点至少和其他那些泯灭人性的禽兽差多了!

没想到我的爱恬竟然摇头,哼哼续续的回答:「可以……射在……里面。」

「太太,」流浪汉感动得发出呻吟,但他还是有点顾忌,气喘如牛的说道:「这样……你会怀孕……而且……而且……」随着活塞运动的冲刺到最后关头,他喘得十分厉害,连说了两个『而且』,目光瞟向我,才又说:「你丈夫……在看……真的可以……这样吗……」

这蠢流浪汉根本不知恬早已怀了阿韩的骨肉!

恬羞得不敢抬起脸:「没关系……你射……里面……」

「噢……恬……」流浪汉肉体和心灵都得到最大的抚慰,不但发出舒服的歎息,竟还叫唤我爱妻的单名!

我愤怒的在地上挣扎,发出无谓的闷吼抗议。

「我可以……叫你恬吗……太太……」

恬羞吟了一声,等于是默许了。

「恬……你真美……噢……恬……」

流浪汉兴奋得黑脸都涨红起来,更硬忍住舍不得射精,卖力挺动豹腰干活,好似要回报恬对他的体贴。恬的臀肉被撞得波颤变形,胸下一对嫩房若非被另一个流浪汉抓着揉舔,恐怕也是甩得「啪啪」响。

在流浪汉最后一轮猛攻下,恬才刚高潮过的肉体似乎又被点起了火,哼叫的声音也开始急促大声起来。

「恬……你缩得……好快……是不是……又要来了……」

「……是……呜……」

「恬……我爱你……我要射满……你的肚子……」

「呜……」恬已经无法再说话,虽然已经高潮过几次,但这次要来的高潮好像比前几次都猛烈。

「叫我……的名字……大中……我要射了……」流浪汉插得猛烈,恬被他撞得只能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哼叫。

「大……中……大中……呃……」恬连唤了两声那流浪汉的名字,扬起红烫的俏脸发出荡人的激吟,强烈的高潮使她的雪白的脚心都抽筋了。

这时已经要射的流浪汉粗鲁地翻过她的身子抱起她,两人赤裸的身体丝毫没缝隙的贴在一起,四片干烫的唇紧紧黏住,湿滑黏腻的舌片也饥渴缠索,我由下而上看到大中的卵袋一鼓一鼓的缩涨,大量浊烫的精浆正灌入我爱妻的子宫内…

恬被大中体内射精后,另两名流浪汉也迫不急待想染指她,他们抱起她放到浴桶旁边的地上,一个流浪汉推高恬修长的双腿,准备将又粗又翘的鸡巴填进还黏满白精的嫩缝时,却被肥仔阻止住。

「你们两个等一下,还没轮到你们!」

流浪汉虽然有百般不愿写在脸上,但不敢违背肥仔的话,只好悻悻然的放开恬的嫩腿,站起来退到旁边。

肥仔要助手扶起恬,将她抱到一座约有一米半的台子上,要她像小便般将两条腿张到最开蹲着。那台子是一个凹型,恬雪白的嫩足踩在左右两块凸起来的部份,凹下去的地方就真的很像方便的沟槽。

虽然恬对自己在大庭广众下,用这种姿态展示才刚拔出男根的耻处而感到羞耻,一直紧抿失去血色的双唇不敢睁眼视人,但她更不敢抗拒男人加诸在她身上的凌辱,两手乖乖的握着自己纤细的腿踝,而没去遮掩光秃秃的耻处。

没多久,从她合不起来的黏红花缝中,开始垂下一条白稠的浊精,随着微微发颤的身子挂她的两腿间抖荡,恬自然也感受到有东西流出来了,她偏开脸发出哀羞的低泣。

此时肥仔拿着两张纸,狞笑着走到她面前,将一根笔递给她,抖开其中一张纸说:「签名吧!」

恬缓缓抬头,张开湿红的泪眸,羞怯的问:「请问……这是什幺?」

肥仔冷笑用手指着我说:「离婚证书!妳最爱的阿韩少爷,要妳和这个没用的男人离婚!」

我闻言如被闷雷打到,耳边轰然巨响,也顾不得身体被绑得像肉柱,老二被铁丝缠绕和乳头穿环的疼痛,愤怒的在地上扭动咆哮,如果给我一把刀,阿韩就站在我面前,我一定毫不考虑就杀死他!无奈此时的我非但什幺也做不了,更悲惨的是我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口,因为嘴一开始就被箝口棒塞住。

恬听到肥仔的话,也是微震了一下,她声音微微发抖、难掩激动的问:「真的……是阿韩少爷的意思?」

「废话!妳不签也可以,本来妳最爱的阿韩少爷交代,妳签完了这张离婚证书后,就可以签他给妳的结婚证书了!今天有那幺多人在看,刚好可以作见证人呢!」

恬闻言,美丽的身子抖颤得更厉害,用不敢置信的哽咽语气问道:「阿韩少爷……要和我……结婚……是真……真的吗?」

肥仔冷笑一声:「反正他要妳签完离婚证书再签结婚证书,愿不愿意随妳,不要我就收走算了!」

「等……等一下……」恬凄然看向我,似乎有太多歉疚想对我说,但诱人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终究没说出什幺,只是从她凄蒙的眼眸中滑下两行珠,旋即低下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吐出:「对不起……忘了……我吧……」

她拿笔的白皙修长葱指微微抖颤,在肥仔给她的离婚证书上签下名字。刹那间,我的心也碎了!

肥仔又把那纸『结婚证书』递到了恬面前,在四周全是男性观众的目光注视下,她咬着唇也签了。

当肥仔收回那两张签好的文件后,阿韩才从后台走出来,我像条发疯的蛆似的在地上狂扭,瞪着他恨不得将他咬死,阿韩只是蔑笑的从我前面走过,绕到我的爱恬面前,我看到他手中还捧着一条长相丑陋的巴哥犬。

恬看到心上人走来,还羞得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他。可恨的阿韩用手指挑起她晕烫的脸蛋,露出坏笑盯着她:「妳果然很听我的话。」

恬羞哼了一声,颤怯的睁开眼,看着阿韩的目光,竟是充满迷恋、崇畏、渴盼与幸福。

「阿韩少爷……你真的愿意……愿意要我吗?」她不知鼓足了多少勇气才敢这样问出口,问完旋即闭上眼,被泪水打湿的弯长睫毛不安地轻颤。

阿韩举止温柔地帮她把黏在脸颊边的湿发拨开,柔声说:「妳觉得妳现在这种样子,还被几百个男人围观,肚子里装满了街友肮脏的精液,我会对妳有胃口吗?」

恬怔了怔,泪水立刻溃决出眼眶。我也气得几乎昏厥!

但他对她的羞辱还未停止,我在盛怒中听到了恬的一声羞喘,以及四周男人的暴笑。

「少……少爷……别这样啊……」

当我看去,才发现阿韩手臂上抱着的那条丑巴哥犬,正伸长脖子在舔恬耻缝中不断冒出的浊精,她想将大腿合起来,却被肥仔从后面扳住膝盖而无法办到。

「妳不弄清洁,哪个男人愿意要妳啊?」阿韩像魔鬼一样的说。

「我……我会洗干净……但请别用这种方式……阿韩少爷……」她全身不停地扭动,痛苦的神色和愈趋急乱的喘息,不难看出她正忍受多大的肉体煎熬。

「妳如果不配合清洁,就别想我会要妳!」阿韩又威胁我的爱妻说。

这招从阿韩口中说出来,对恬真是屡次见效,果然她不再强烈挣扎,而是咬紧下唇,发抖的忍受被舔耻处的肉体折磨和自尊摧残。

「这样才乖,自己蹲好把腿张好,不要人家帮妳吧!」阿韩冷酷地示意在她身后抓着她的腿的肥仔离开。

恬认命地把大腿张到最开,那贱狗粉紫色的舌片紧黏在恬柔嫩的肉瓣及黏膜上快速地滑动,半秒都舍不得离开,我看牠连狗鼻都快塞进阴道里了,这样的煎熬,恬又怎能忍受得了!

「啊……阿韩少爷……少爷……」只见恬踮起了十根脚趾,扬起下巴辛苦地呻吟,身上的汗珠聚成水条,不断从她光滑白腻的肌肤上滑落。

「再忍耐五分钟,快舔干净了。」阿韩谑笑着说,四周那些男观众有的喘着气在打手枪自慰,有的则是说些不堪的话来嘲笑。

狗舌从恬两腿间的肉沟不断舔出大量白浊的浓精,没想到那流浪汉的精液量竟如此惊人,就和他的性能力一般。

「……少……少爷……不行了……」恬痛苦地甩动湿发,她蹲不稳差点就从台上跌下来,还好即时双手扶住面前阿韩的肩膀。

阿韩不但没怜香惜玉,反将她一对纤细的手腕抓在一起,高举到她头上,任由那狗继续狂舔她。恬的身体就像被抓起来的白鱼一样拼命挣扎、扭动。

「啊……不要啊……」终于,她发出了悲羞的哀鸣,只见两条不断抖动、抽搐着的大腿间,从狗舌与耻肉缠夹的缝隙间喷出大量金黄色的尿液,她在这样被迫的高潮中,再也没力气挣扎了,软绵绵的让阿韩提着她双臂,就这样昏厥在台子上。

他们终于拿下了我口中的箝口棍,我愤怒的大骂阿韩是人渣、禽兽,却讨来一顿拳打脚踢。在我被打得浑身是伤后,肥仔拿了恬刚签过的离婚证书给我,要我在同意栏上签字。

「你们有种就杀死我,我是不会签的。」我没多馀的力气,充满悲愤地瞪着阿韩和肥仔表明我的立场。

这时恬也悠悠的转醒,听到我说的话,她羞惭的偏开脸不敢看我。

没想到这时阿韩竟也拿了恬刚签过的结婚证书给那叫大中的流浪汉,要他在恬的名字旁边签名,等于真正要将恬和那流浪汉送作堆了!

我的怒吼和恬绝望的哭泣同时响起,不过他们很快再度为我塞上了箝口棍。

「阿韩少爷……我不是要和他……我不要……」恬摇着头凄凉地哀求阿韩。

「怎幺不要?妳刚才不是被他干得很舒服吗?还叫他射进妳肚子里没关系,妳要不是很爱他,怎幺会叫男人在妳体内射精?」阿韩说。

「那是因为……你们和我……做的时候……都没拔出来……就直接射在我里面……」恬一边说一边掉泪,而且脸也惭红了,但她仍忍着羞辱继续说:「况且我也怀了少爷的骨肉,不会再受孕,所以才要他这幺做……不是我喜欢他……」

这段话又惹来了周围那些禽兽残酷的爆笑。

「反正妳就是要嫁给他,少废话了!」阿韩冷酷地说,随即目光射向我,问那肥仔说:「这废物还不肯签吗?」

「他还不肯。」肥仔回答,他正用皮鞋跟踩着我那被铁线缠绕起来、龟头前端马眼都裂开的软肉根在玩着。

「那就帮他们两个动手术吧!」阿韩看着我、又看着恬说。

从他的话中,我感到有股凉意从我背脊往上升,他们不知要对我和恬作什幺可怕的事,折磨到我答应签离婚证书,并将恬和那流浪汉送作堆。

不久,表演台上多了两座冰冷的白铁台子,与其说那是手术台,倒比较像国中、高中实验室在用的桌子。

我和恬都被他们抬到冰冷的铁台上,我的腿被两条皮带绑住腿弯拉开,手也被拉到头顶用皮带绑住固定,就像只仰躺在解剖桌上的青蛙,难堪的小肉肠就歪斜的躺在我肚皮上。当我转头看恬,她也被绑得和我一模一样,曾让许多男人不舍移开目光的美腿,此刻用不堪的屈膝分张,湿答答的黏红肉洞完全一览无遗。

「别怕,不会痛,而且等一下会很爽喔。嘿嘿……」肥仔狞笑着说。

随即后台走出两个穿外科手术服的男人,身后还各自跟了两名助手。我恐惧的心情更甚,被箝住的嘴发出「呜呜……」的闷叫,不停在冰冷的铁台上挣扎。

这样无谓的挣扎持续不了太久,其中一名助手拿起针筒,在我大腿鼠蹊处打了一针,渐渐我的下半身就失去了感觉。这时耳边也传来恬微弱的哀吟,我看到另一个助理也在恬的大腿根注射麻醉剂。

我瞪着那外科手术服男人手中那把锋利的手术刀,心中恐惧早就淹盖过了愤怒。

肥仔看出我的害怕,似乎觉得有趣的笑着说:「别怕,并不是要阉了你,反正你有阉没阉都差不多了,我们是想在你下面装个小装置,让你变成大家都可以玩的活人玩具,你妻子也一样。」

我不知道他要怎样处置我和爱恬,但肯定是很难捱的折磨。

「还是不明白吧?干脆趁医生在动刀时解释给你听好了,我们会在你会阴处的表皮上划一刀,埋进一个高速振动器,再从皮下拉出一条会通电的小线缠绕在你的龟头颈部,只要一启动,你就会爽到猛射精,这样你随时都能爽,不是很好吗?」

我闻言愤怒地闷叫抗议,肥仔没理我,继续说:「至于你最爱的恬,我们要割掉她小小阴蒂旁边的一层包皮,让她美丽敏感的小肉豆露一小半出来,然后在另一边包皮内侧植入一颗比米粒还小的超音波震动器,只要一按下摇控器,她也会爽到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