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7-12集(实体全本12集)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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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第七集

内容简介:

成功救出冷翠,周义鬆了口气的同时,也得知自己将安心调教冷翠。脱出了
冷双英魔掌的冷翠,却是不意入了周义这个处魔窟。爲求报仇雪恨,冷翠只得屈
于「十八奴规」,任周义揉躏……

皇后驾崩,突来遽变。原本进行顺利的计划也因此得停止改变,眼看敌人的
计谋步步得逞,却无法阻止,回到甯州的周义心急如焚时,却报红莲圣姑求见,
想讨取他身上的头发以及精液!?哼哼!只要她红莲圣姑愿意亲「身」来取,他
绝对乐意奉上……
第七集第一章委身爲奴

获悉一个衣衫不整的蒙脸女郎从自己的卧宽沖出来,还杀了几个卫士后,冷
双英便第一时间赶回来了。

府中卫士已经找到了玄霜掉下来的汗巾,冷双英认得是自己亲手塞入冷翠阴
户之物,也不怀疑有人助她逃跑。

冷双英以爲冷翠纵是内功高明,能够驱走酥骨软筋散和销魂香帕的淫毒,但
是受了两天活罪,定必筋疲力竭,要跑也跑不远,一方麵下令关闭所有城门,全
城戒严,一方麵亲率卫士,搜索旧宫。

虽然搜遍旧宫后,还是一无所获,冷双英可没有气馁。下令继续挨家逐户搜
查,务要把冷翠捉拿回来。

发觉妙计得逞,周义去了心头一块疙瘩,知进今夜可以高枕无优,安心调教
冷翠了。

返回卧室时,周义故意放轻脚步。本欲先在外间偷听两女有什幺动静的,岂
料才推开了门。便听到玄霜欢呼似的说:「回来了。」

周义心中一稟,略念自从修习奇功,武功一日千,如此提气轻身,该己落
地无声,想不到这样也会给玄霜发现,她的武功定必更高。倘若心存恶念,自己
便是与虎同眠,迟早亦会爲她所害,要不早有对策。又怎能高枕无忧。想得愈多
愈是心烦意乱,神思纷乱地走进内间,脸上犹带不豫之色。

「王爷,出了事吗?」

看见周义神色有异。玄霜愕然问道。

「她怎幺了?」

周义没有回答,目注床前道。冷翠拜伏床前,身上仍然不挂寸缕,先滑如丝
的粉背和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叫人双眼发直。

「坐下再说吧。」

玄霜拉着周义,坐在床沿道。

「王爷。」

冷翠嘤咛一声,挣扎着爬到周义脚下。悲哀地说:「如果,你能助我报仇,
我……我便……」

「报仇?可是杀了冷双英吗?」

周义哼道,感觉有点不对,却不知道什幺不对。

「还有宋元索!」

冷翠咬牙切齿道。

「宋元索也是你的仇人吗?」

周义寒声道。

「我想通了,当年冷双英被逐出百兽门后,便投雄了宋元索,除了宋元索,
谁能派出这许多人马围攻本门。」

冷翠气愤道。

「我爲什幺要助你?」

周义冷笑道。

「我精通御兽之术,武功也不错,当能给你略尽绵力的。」

冷翠忍气吞声道。

「我这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留下来有什幺
用处?」

周义嗤之以鼻说。

「如果你能让我亲手杀掉冷双英,我……我还可以给你爲奴……水远随侍左
右。」

冷翠颤声道。

「给我爲奴吗?」

看见玄霜得意洋洋地点头示意,周义不禁奇怪,可不明白白己只是离开了一
阵子,她怎能使这个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女妞乖乖地俯首,甘作雌伏。

「是……奴婢愿意遵守十八奴规,奉你爲主,唯命是从,任劳任怨,任打任
骂。」

冷翠伏地饮泣道。

「你也知道十八奴规吗?」

周义看了玄霜一眼,说。

「是婢子告诉她的。」

玄霜邀功似的说:「她已经答应一一遵守,永不反悔。」

「你还告诉她什幺?」周义皱眉道。

「我还告诉她,你表麵虽然凶恶,其实……其实是骗人的。」

玄霜腼腆道。

「王爷,我……我不会反悔的。」冷翠呻吟道,玉手却悄悄地往股间探去。

「她怎幺能动了?」

周义看到了,若有所悟道:「是你运功给她驱毒?」

「是的。现在动是能动了,却使不出气力。」

玄霜点头道。

「那幺销魂香帕的淫毒也驱走了?」周义暗愠道。

「应该没有,运功后好像是好一点,然而过不了多久又发作了。」

玄霜同情地说:「王爷,你快点给她解毒吧。」

「我……奴婢己经痒得很了。」

冷翠带着哭音说:「求你……求你……给奴婢解毒吧。」

「我有答应收你爲奴吗?更没有说过要给你解毒。」周义冷笑道。

「爲什幺不答应?」玄霜不解道。

「她行刺我父皇在先,伤我在后。还放蛇咬我,留在身边可不知什幺时候,
又会在背后给我一刀。」

周义余怒未息地说,忽地记起没有取回七煞神,将来这个女奴便少了一样厉
害的武器。

「那时我……我只是奉宋元索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加害的。」

冷翠流着泪说。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诳我?」

周义冷笑道。

「我没有。我可以发誓!」

冷翠着急地说。

「发誓不痛不痒。有什幺用?」

周义晒道。

「你要怎样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说。

「当我的女奴要绝对服从命令。你做得到吗?」

周义冷冷地说。

「我做得到的。」

冷翠毅然道。

「口说无凭,要是你能通过三个考验。我便收你爲奴助你报却血海深仇。」

周义诡笑道。

「什幺考验?」

冷翠问道。

「你现在不是痒得很吗?」周义残忍地说:「上床。让我看看你自己用指头
煞痒。」

「什幺?」

冷翠惊叫道。

「没听清楚吗?我要你当着我的眼前自慰,尿出来后。还要张开骚穴让我看
看!」

周义森然道:「这是第一个考脸,要是办不到我也会给你煞痒,不过……」

「我办得到。」

冷翠悲叫一声,挣扎着便爬上床。

「要这样,我才能看清楚的。」

周义存心羞辱。自己靠在床头,使冷翠头下脚上的坐在怀,把水汪汪的肉
润捧到眼前说:「动手吧。」

冷翠虽然己非完璧,却是未经人事的闺女之身。要她赤身裸体与一个陌生的
男人在一起,己是够羞人了,还要让他如此接近地看着自己玩弄神秘的禁地,更
是无地自容。却又不得不爲,因爲己经别无选择,唯有伸手往腹下探去。

刚才周义不在时,冷翠想得很清楚了,以他的爲人,冒险从冷双英手救出
自己。怎会安着好心,目的当是爲了打探宋元索的军情,自己合作尚好,要不合
作,恐怕除了受辱,也要受罪,结果还会性命不保。

不能死,要是死了,哪还有人重振百兽门,以报大仇,複念自己青春年少
以后还有许多好日子,更不想死。

然而这个大仇也不是说报便报的,纵然能与冷双英同归般尽,可知宋元索却
不是自己能对付的,拼死亦没有用。

冷翠几经思量,看来只有周义这个可恶的男人才有望击败宋元索剪除元凶。
还能让白己诛戮残杀父母的冷双英,于是把心一横,听从玄霜的劝说委身爲奴。

「当上女奴后,你的身体性命便是我的了,我要你干什幺,你便要千什幺,
不许说不,更不许心怀异誌,如果你不明白这个道理,一定会后悔的。」

周义看了玄霜一眼道。

「我……我明白……」

冷翠悲叫一声,纤纤玉指便熟练地游进春水淫淫的肉缝。

「我们都是你的女人,当然要听话了。」

玄霜挨在周义身旁说。

「如果真心不贰,也会得到我的疼爱的。」

周义点头道。

「人家什幺时候不听你的话?」

玄霜撒娇似的说。

冷翠暗念此女可真肉麻无耻,但是传言玄霜对周义癡心一片,不惜自甘爲奴
也不以爲异。

「除了冷双英,便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幺?」

周义抚玩着滑不溜手的大腿内侧说。

「喔,没有,他也没有!」冷翠触电似的娇哼一声。指头深入不毛呻吟道。

「怎幺没有?我看着他把指头捅进去的。」

「他……」

「什幺人给你开苞的?」

「我……我自己……」

「也是用指头吗?」

「是……是用落红饲育本奋神兽的。」

「就是大黄小黄那两头老虎吗?什幺是本命神兽?与其他用淫水喂饲的猛兽
有什层不同?」

「它们……呀……它们是百兽之源……可以助我……训练其他猛兽的。」

「爲什幺不多练几头?」

「每人……每人最多练一至两头……两头己经是最多了。」

「现在它们在那?」

「在大锺山……呀……不……不行了。」冷翠忽地起劲地抽插着,随即尖叫
一声,便瘫痪床上急喘。

「尿了吗?」

周义问道。

冷翠含羞闭上眼睛,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张开来看看。」

周义桀桀怪笑道。

冷翠倏地耳根尽赤,挣扎了一会,终于移开掩着阴户的玉手,双手扶着腿根
慢慢张开了神秘的肉洞。

虽然张开的不多,但是才一张开,一股白胶浆似的液体,便从裂开的肉缝
汹涌而出。

「第一个考验算你通过了。」

周义满意地说。

「王爷。我看她是真心相随的。不用再考验吧。」

玄霜找了一块乾净的汗巾,塞入冷翠手说。

「爲什幺不要?」

周义冷笑道。

「你……你还要怎样?」

冷翠早念到如果当不成周义的女奴,可不知他会怎样处置自己。也不急着清
理涕泪涟涟的肉洞,却带着哭音:「你怎样考验也行,我一定会尽力做到的。」

「这便对了。」周义从冷翠手取过汗巾说:「可要我给你抹乾净骚穴?」

「……有劳王爷了。」

冷翠暗咬银牙,脸红耳赤道。

「宋元索的国师是什幺人?」周义动手扮抹道。

「是个妖道……名叫南海神巫!」冷翠答道。

「南海神巫?他的妖术是不是就像圣姑丹薇那样装神弄鬼?」周义看了玄霜
一眼,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是他的徒弟,只学了半年法术。」冷翠摇头道。

「你见过他使用法术吗?」

周义问道。

「见过,他精通药物用呀之道,举手投足,便能杀人于无形,很是厉害。」

冷翠脸露俱色道。

「除了丹薇,宋元索还派了什幺细作过江?」

周义不动声色地问。

「还有太子妃瑶仙。」冷翠直言道。

「她是天字号的,是不是?」

周义笑道,暗道看来此女是决定背叛宋元索了。

「你,你怎幺知道?」

冷翠吃惊道。

「我当然知道。」

周义故弄玄虚道:「一瑶仙是天字,你是地字,丹薇该是玄字了,还有其他
吗?」

「没有了,就是我们三个。」冷翠答道。

「听说瑶仙最近奉命执行一个重要的任务,知道是什幺任务吗?」

周义继续问道。「应该是行刺周英帝。」

冷翠不想也不敢隐瞒道。

「怎样动手?」

周义沈声道。

「这可不知道,但是该是这几天动手,要报讯恐怕也来不及了。」冷翠道。

「爲什幺宋元索三番四次要取父皇的性命?」

周义虽然大概也能猜到答案,还是询问道。

「据说他很是忌惮英帝的英明,有碍北伐大业,近日闻说英帝有意废黜庸碌
无能的太子周仁。要是英帝现在死了,周仁便会登上大位。纵然没有瑶仙作内应
周朝的江山亦岌岌可危了。」

冷翠答道。

「瑶仙是什幺出身?」

周义把汗巾裹着指头说。「她是宋元索的徒弟……呀。」

冷翠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徒弟?她的武功高吗?」

周义掏挖着说。

「我……呀……我不知道呀……可是应该不弱的。」冷翠颤声道。

「如果她动手行刺,岂不糟糕。」

玄霜优心忡忡道。

「应该不会的,她是老大的女人,要是明着出手行刺,一定会给人发现,那
便等如太子弑父,谋朝篡位,朝中的王公重臣岂会坐视不理。」

周义沈吟道。

「那怎幺办?」

玄霜问道。

「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听天由命了。」

周义没有道出已经暗上表报请英帝加强戒备,抽出指头道:「好了,弄乾
净了。」

「谢谢王爷。」

冷翠含羞忍辱道。

「也算你通过这个考脸吧。」周义诡笑道,「最后的考验是看你懂不懂得伺
候男人。」

「我……我不懂,可是我……我可以学的。」

冷翠芳心剧震,手足无措道。

「肯学便行了。」

周义大笑道:「玄霜,你当姐姐的得负起教导之责,首先侍候我脱衣服。」

「好的。」

玄摇咯咯娇笑道,俐落地给周义宽衣解带。心知他己经决定留下冷翠了。

尽管周身酸痛,冷翠还是勉力爬起来,羞人答答地动手帮忙。谁料周义乘机
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我家的女奴做人的目的就是供我发泻,让我快活。知道吗?」

周义把玩着冷翠的乳房说。

「知道……」

冷翠脸红如火道。

「你可知道女人身上那三个孔洞,是用来供男人发泄的?」

周义淫笑道。

「哪三个?」

冷翠愕然道。

「玄霜,告诉她吧。」

周义手往下移,又在冷翠腿根玩弄道。

「淫穴是一个,嘴巴是一个,还有一个是屁眼……」玄霜不加思索道。

「屁眼?」

冷翠发觉周义的怪手己经探入般间。抵着狡小的菊花洞轻挑慢撚。禁不住惊
叫一声。恐怖地叫:「不……那不行的……求你不要!」

「爲什幺不行?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吗?」周义指头一紧。竟然强行闯了进
去。

「哎哟……不……会很痛的!」

冷翠脸如纸白道。

「不要害怕,王爷只是说说,不是真的。」

玄霜脱下周义的内衣,挑战似的在光裸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道。

「你道我光说不练吗?那幺现在我便给你开苞!」

周义欲火直冒,凶巴巴地说。

「你要是喜欢,什幺时候也可以。」

玄霜腼腆道:「可是你不是还要给她解毒吗?」

「难道我不能一箭双雕?」

周义大笑道。

「那幺我……我去洗一洗。」

玄霜红若脸说。

「不用忙,你留下来,教她如何使用嘴巴侍候我吧。」

周义自行脱掉内裤道。

冷翠惊魂未定,一根昂首吐舌,巨人似的肉捧又在眼前出现,更是心惊肉跳
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你吃过冰糖葫芦没有?」

玄霜爬到周义身下,笑问道。

「吃过。」

冷翠其名其妙地点头道。

「看清楚了,王爷的大家伙就像冰糖葫芦。也是同样好吃的。」

玄霜吃吃娇笑,低下头来,双手摊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津津有味地唇舌燕施,
又吮又吃。

冷翠不禁骇然,其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丑陋肮髒的东西含入口,旋念接着
便要轮到自己时,顿觉满肚苦水,发觉複仇的代价实在不小。

「你不要吃了,让她试试吧。」

玄霜吃了一会。周义便推开螓首,怪笑道。冷翠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
强忍恶心的感觉,便学着玄霜那样张开樱桃小嘴。

爲了调教冷翠,周义很晚才合眼,一觉健来,不用查着案头的沙漏,亦知道
该已日上三竿,或许还到了午饭时间。周义张开眼,发现怀的冷翠仍然熟睡,
但本该在身畔的玄霜不见人影,看来已经起床了,遂把冷翠推往一旁,然后坐了
起来。

冷翠睡得很熟,给周义推开后,搭在服间的锦被掉了下来,仍然没有醒转。
光裸的胭体侧卧床上动也不动。好像一称白玉雕像。看见冷翠红扑扑的粉脸。周
义忽地发觉此女与玄霜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样长得漂亮,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而且各有奇功秘艺。当能助自己成就大业。可惜两女亦是心怀异誌,各有心
机。

周义明白冷翠要不是知道杀不了冷双英,更难与宋元索爲敌,又怎会像爲了
练成奇功,诛杀宋元索的玄霜般属身爲奴。自动献身,如果不作防範,宋元索送
命之日,恐怕也是自己大祸临头之时。

表麵看来,玄霜该不是问题,一来她修习的奇功能不能得到大成的关键,尚
在自己掌握之中,二来还有製她之法,只差未作试脸,三来她仿佛已爲绮红的先
天淫妇之说所愚,不仅能够尽情享受肉欲的欢娱,对自己更好像难舍难离。

周义头痛的是摸不清玄霜究竟是真是假,更不知她的心想些什幺,性命悠
关,岂敢稍有大意。

冷翠的武功虽然不弱。役兽驱蛇之术更是不同凡响世上无双。但是与宋元索
结仇。却又形单只影,举目无亲,要不投靠自己。天下再没有容身之所。

问题是此女对自己心存偏见。还不知感思图报,要她真心效忠,却也不易。

更叫人烦恼的是玄霜好像与她颇爲投缘,要是两女同一鼻孔出气朋比爲奸,
可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这。外间传来脚步的声音,周义知道是玄霜回来了。

「王爷。」

进来的果然是捧若脸水的玄霜。

「你怎幺大清早便起来。不多睡一会?」

周义下床道。

「人家睡不着。」

玄霜歎气道。

「爲什幺?」

周义问道。

「有了新人,你便不用人家侍候了。」

玄霜幽幽地说。

「谁说的?」

周义笑道:「你的身子不方便嘛。」

「昨夜你说给人家……」玄霜羞人答答道。

「给你的后边开苞吗?昨夜我太累了。只要你不怕苦。改天便给你开苞。」

周义心中一蕩道。暗念此女如果是做作,那幺这样的表麵功夫可真了不起。

「我不怕。不过你白天去了富春楼。晚上又把能吹折腾了一个晚上,要是累
坏了怎幺办?」

玄霜关怀地说。

「我要给她解毒嘛。」周义笑道。

「你肯要她了吗?」

玄霜送上脸巾道。

「再说吧。」周义擦着脸说。

「你说什幺,她便干什幺,哼也没哼半句,这样还不满意吗?」

玄霜看了还在床上熟睡未醒的冷翠一眼说。

「谁说没有?」

周义讪笑似的说:「她不是叫得震天价响吗?我看她也是喜欢的……」

「你也真狠心。这几天她已经吃了许多苦头。你还是没完没了的,一个黄花
闺女如何受得了。」

玄霜同情地说。

「她还是闺女吗?」

周义晒道。

「怎幺不是?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哩。」

玄霜嚷道。

「当初你不是也大叫吃不消吗?」

周义笑道。

「人家……人家是先天淫妇……」玄霜腼腆道。

「要怪也只能怪冷双英了。」周义胡扯道。

他把销魂香帕绑在她的嘴巴。以致中毒甚深。要不狠下心肠,一定后患无
穷。

「有什幺后患?」

玄霜莫名其妙道。

「如果余毒末清。便会成爲后天淫妇了……」周义诡笑道。

「他可真该死。」

玄霜骂道。

「他的什幺金钢铁甲功看来刀枪不入。要杀他也不容易。」周义歎气道。

「有宝刀宝剑便行了。」

床上的冷翠忽地说话道,原来她也醒来了。

「我的青风剑不知行不行?」

玄霜喜道。

「就是可以也不能杀。」

周义哼道。

「爲什幺?你答应杀了他的。」

冷翠急叫道。

「他还有用,我说现在不杀,不是永远不杀。」周义冷冷地说。

「有什幺用?」冷翠质问似的说。

「混帐,你忘记了自己是什幺身份了!我要向你解释吗?」

周义疾言厉色道。

「妹妹。王爷自有道理的。放心吧。王爷能把你救出来,要杀冷双英又有何
难。」

玄霜劝慰道。

「玄霜。此女桀骜不驯。看来不是真心投诚,自甘爲奴的,你要小心着看,
提防有诈。不要泄漏我们的机密大事。」周义冷笑道。

「我与宋元索仇深似海,怎会作他的奸细。」

冷翠抗声道。

「兵不厌诈,谁知你是不是与冷双英串通演戏。前来打探情报的?」周义悻
声道。

「你……你要怎样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说,她当然不是自甘爲奴,而是没
有选择。

「王爷,我看她只是报仇心切,才会一时情急,出言目犯,不是使诈的。」

玄霜缓颊道。

「我不管,你负责给我严加管教,要多用鞭子。少耍嘴皮子。」

周义寒声道:「我们回去前。不许她穿什幺衣服,洗乾净身上几个洞穴。方
便我随时作乐。更别让她走出这半步,以免生事……」

「我不走出这便是,让我穿上衣服吧。」冷翠哀求通。

「穿什幺?穿了也要脱下来。」周义讪笑道。

「妹妹,冷双英派出了许多人马。大肆搜索你的下落,外头乱糟糟的,不宜
外出,这很安全,不用担心有外人进来的。」玄霜好言安慰道,明白周义不想
冷翠知道秘道的秘密。

「外边很乱吗?」

周义洗漱完毕,穿上裤子道。

「乱得很。」

玄霜点头道:「冷双英关闭所有城门。全城戒严。派兵逐家逐户搜索,闹得
城天翻地覆,听说昨晚也曾大搜旧宫,只是没有找到吧……」

「我已经下令满天神佛。所有天兵天将把这团团保护。他找得到才怪。」
周义诡笑道。

「我们什幺时候回去?」

玄霜问道。

「一再等两三天吧,我还要去宫春楼一趟。」

周义答道。

「你还要去富春楼?」

玄霜奇道。

「是的。我买了一个女奴,过两天要去收货。」

周义回到床沿,在冷翠身畔坐下道。

「女奴?」

玄霜怔道,冷翠也是暗奇怪。

「我可以保证一定比她听话。」

周义往冷翠胸前摸下去说。

「不……」冷翠惊叫一声。转身躲开。

「你看!」周义冷哼道。

「妹妹……」

玄霜走了过来,柔声道:「你要是这样。王爷便不疼你了。」

「动手禁製她的武功吧。」

周义忽地说。

「她还使不出气力……」玄霜愕然道。

「暂时不能吧。但是酥骨软筋散的药力该快过去了。要是回複武功,谁知她
会不会胡来?」

周义森然道。

「我胡来什幺?」

冷翠凄然道。

「小则跑了出去,大则出手伤人,那怎幺办?」周义哼道。

「我……我不会的……」冷翠急叫道,暗念要是自己恢複武功,也难保不会
出手反抗的。

「看你这别扭样。是想反悔了吗?」

「不……不是。」

冷翠急叫道:「我答应给你爲奴。便……便不会后悔的。」

「王爷,我看她只是害羞。不是存心反悔的。」

玄霜劝说道。

「女奴是最下贱的,不许有羞耻之心。过来……让我摸一摸奶子。挖一挖骚
穴。」周义恶毒地说。

「你!」冷翠羞叫一声。最后还是咬着牙爬到周义身前。

「告诉你,如果你想手刃仇人,便乖乖的当女奴,逗得本王高兴,也许会有
好日子的。」

周义把冷翠抱入怀。搓揉着脚前的肉球说。

「只要你能助我报仇,要我干什幺也可以。」

冷翠哽咽道。

「好了,王爷,该吃饭了。可是把饭菜拿进来吗?」玄霜有心解围。

「难通能带她上饭馆吗?」

周义大笑道。

玄霜外出张罗饭菜时。周义继续大逞手足之欲,见冷翠认命地没有闪躲后,
才大发慈悲,放她下床洗漱。吃完了饭,周义独自回到秘道,在赵成何昌的陪同
下,透过分设各处的窥孔周围走了一遍,发觉果如玄霜所言。宋军在城大肆搜
索。弄得人心惶惶。鸡飞狗跳。目睹搜城的宋军纪律极差。不仅乘机抢惊,还调
戏妇女。百姓摄于他们的残暴,敢怒而不敢言。

周义暗暗欢喜。知道宋军纵是骁勇,可是不得人心,他日率军攻城时。当不
难要何昌等煽动百姓乘乱造反,应外合该能拿下城池了。从搜城的进度来看,
何昌估计宋军还要两三天才能完毕,周义知道暂时不宜妄动,着他们小心监视,
自己则回去盘问冷翠,查探宋元索的军情。午夜梦醒。冷翠发觉自己虽然还是躺
在周义身旁,可是他却与玄霜交股而眠。心不禁有种异样的感觉。

冷翠打了个嗬欠,感觉嘴角黏呼呼的,尽管知道是自己给周义或玄霜消理时
留下的秽渍。还是想也不想地吐出丁香小舌,舔个干净。当了女奴己经三天了。

冷翠可没有想到只是短短三天。自己便从眼高于顶,不把男人放在眼的百
兽门主,变成一个比婊子还要下流无耻,以取悦周义爲己任的女奴。

更出乎愈料的,是冷翠很快便习已爲常。没有把这些羞辱放在心上。初时的
委屈亦己蕩然无存。就像衣服,这三天,冷翠没有穿过像样的衣服,大多以汗
巾缠理,彩帕襄脚。到了后来。与周义在一起时,就算周义不说,她也主动解下
汗巾。光溜油的不挂寸缕,方便他上下其手,探胸采穴。

赤身裸体事小。冷翠也曾在周义的命令下。当着他的身前小便洗澡。还不只
一次以指头自我逗弄,供他笑乐。冷翠虽然常常告诉自己,如此牺性,只是爲了
报仇。深心处却明白如不是从中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焉能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可不知道阴差阳错,自此陷身欲海。

原来冷翠率领百兽门北上充当细作时。听从宋元索的指示。支使门下弟子牺
牲色相。换取行事的方便。耳濡目染。贞操的观念甚爲淡薄,迄今没有男人,除
了不甘色笑迎人。也因爲没有碰上对眼的男人。尤有甚者,百兽门的驯兽之术以
春水天癸饲育盯兽长虫,冷翠以闺女之身。最敏感的阴户镇日爲群兽舔吃。自然
受罪。唯有以相公宣泄欲火。可不知道此举只能治标,体的阴火仍积聚不去,
阴阳失调之外,还暗腐蚀其心誌。遗害不少。

初嚐禁果后。积压多年的阴火略作好解之余,也使她说不出的满足。方悟真
正的男人远胜僞具。自然乐在其中。什幺也不计较了。也许由于肉体得到满足,
冷翠眼的周义亦好像顺眼得多,没有以前那幺可恨了。倒是玄霜那个浪蹄子却
愈看愈讨厌。表麵处处护着自己。实则害怕自己与她争宠,失去周义的欢心。常
常不要脸地撒娇献魅,叫人恶心。

幸好自己也出了气。昨夜奉命用嘴巴清理那小践人的臭穴时。借机咬两口,
咬得她失魂落魄,抢地呼天,要不是给她一手推开,自己也不想太过着迹,一定
会多咬几口的。

话说回来。冷翠是不敢开罪玄霜的,因爲这三天虽然蝎力奉承,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地回答周义的问题,至今他还是心存顾忌,不待酥骨软筋散的药力完全
退去。便出手製住自己的武功。如果恼了玄霜,便没有人给自己说话了。

念到自己子然一身,还要委身爲奴。俯仰由人。冷翠便满肚辛酸,更把宋元
索、冷双英恨之人骨。因爲要不是他们横施毒手,自己又怎会沦落如斯。冷翠明
白周义是报却大仇的唯一希望。也不俱他会食言。因爲无论有没有自己,他亦要
与宋元索爲故的。

可虑的是周义斗不过宋元索。大周虽然国富民弓,兵多将广,但内优外思,
宋元索又实力顽强。诡计多端。想到这,蓦地芳心剧展,坐了起来。

「妹妹。你怎幺了?」

原来玄霜也皿来了。

「我……我有一件事忘记告诉王爷。」

冷翠急叫通。

「有什幺事明天再说。睡吧。」玄霜失笑道。

「是什幺事?」

周义打了一个嗬欠道,想不到他很是浅眠。两女说不了两句。也醒来了。

「前些时我再入周京,途中碰上马文杰,在鲁王的亲信陪同下。携同厚礼,
前赴百州下书。」

冷翠紧张地说。

「鲁王?下什幺书?周义的睡意一扫而空。肃然道。」姚文杰神神秘秘的不
肯说,据说是宋元索给鲁王的回信。

「回什幺信?」

「不知道,不过听说给鲁王送信的使者是一个公主。」

「公主?」

「是一个名叫安莎的番邦公主。姚文杰说此女很是风骚,宋京的王公大臣。
很多是她的入幕之宾。」

「是她?」

周义不萦失声叫道。暗念此女已经投靠了天狼战天。竟然又给周信作使者,
心冷了一截,两人分明也是互相勾结,个中没有明谋才怪。

「你认得她吗?」

冷翠好奇地问。

「何止认得?她的屁眼也给我干烂了。」

周义哼道:「那幺姚文杰又是什幺人?」

「是四大虎将的老。老大是冷双英,关雄是老二,翟豪是老三。」

「你还有什幺没有告诉我的?」

「还有……瑶仙谋刺大周皇上。爲的是要太子早日登荃。与宋元索言和,划
江而治。」

「还有什幺?」

「没有了,我只是忘记了。不是故意隐瞒的。」

「嗯嗯。你要是有这个胆子……」

「没有。奴婢没有!」

「宋元索如此狡猾,诡计层出不穷。王爷,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早谋对策
吧。」玄霜优心忡忡道。

「吃过午饭后,我去接月儿回来,要是顺利,明天便动身回去吧。」

「冷双英昨天虽然取消戒严,但还有许多密探暗巡逻,城仍然不安全。
我与你一起去吧。」

「如果你也去。不是没有人看管这个小淫妇吗?」

周义沈吟道:「你不要去了。我和何昌安排一下。该没问题的。」

「我不会跑的,而且人家武功受製。又没有衣服可穿。要跑也不能光溜溜的
跑出去的。」

冷翠幽幽地说。

「她是你的人,也很听话,没有你的吩咐,她岂敢踏出房门半步。」

玄霜央求似的说:「让我一起去吧。免得人家牵肠挂肚。」

「好吧。」

周义点点头,寒声喝道:「小淫妇,你听消楚了,给我难乖的留在这,等
我回来,要是出了什幺事。我便像冷双英一样把你吊起来。用销魂香帕塞着你的
嘴巴。看看耍多久才能痒死你。」

「是……小淫妇知道了。」

冷翠委屈地说。

「你也可以趁机慢慢想清楚,看看还有什幺没有告诉我。我便会多疼你一点
了。」

周义满意地说,事实这几天朝夕相对,经过反複查问,已经相信冷翠纵然不
是真心爲奴,但是爲了报仇。亦没有欺骗自己。

「是,婢子会努力想清楚的。」

冷翠精神一振。欲言又止道:「但是如果瑶仙得手……」

「如果她得手。我使不能给你报仇吗?」周义冷笑道。

「婢子只是担心……」

冷翠嗫嗫不知如何说下去。

「我们早知道她是宋元索的奸细,还不小心防範吗?」周义晒道:「她动手
之日,便是败亡之时了。」

「这可好极了。」

玄霜欢呼道,冷翠自然也鬆了一口气。那知道周义心却不大踏实。担心
英帝一意孤行,坚持要有足够证据,才把瑶仙拿下,以免太子心生怨慧。要是如
此,恐怕通得自己要兴兵造反了。

周义安排了接应人手,与玄霜挂上人皮脸具。身上暗藏兵刃,玄霜在衣下还
穿上黄金甲,吃过午饭后,便在何昌的陪同下,再往富春楼。

虽然己经解除戒严,但是道上行人稀少。富春楼前更是门可罗雀,看来百姓
仍然惊魂未定,没有多少人还有胆子上街。周义等在掩饰秘道入口的药店窥伺
了一会,没有发现街上有什幺可疑人物后,才动身出门。药店与富春楼只是一街
之隔,三人不动声色地走了进去。发觉边亦是冷清消的。只有两个龟奴无精打
采地打扫庭院,看见周义等进来,才丢下扫帚,把他们迎进大厅。

「王爷。你……你来了吗?」富春楼的老板卢远,与包括姚妈在内的几个鸨
母正在厅中坐对愁城。赶忙愁眉苦脸地起来迎接。

「我是来接人的。」

周义取出九百两银票道。

「王爷,现在外边乱糟糟的,官兵还在搜查乱党,带着她出城也不方便,还
是再过几天才把人接回去吧。」姚妈嗫嚅道。

「我自有办法带走她。」

周义不耐烦道:「人在那?」

「王爷。对不起,我可不知什幺时候才能交人。王爷要是能等,便请多等几
天,否则我只能退还订金了。」

卢远渐愧地说。

「爲什幺?」

周义侮然道。

「元帅把她从金大将那要去了。」

卢远小声道。

第七集第二章重返王陵

「元帅?那个元帅?」

周义问道。「就是本城的冷元帅。」

卢远戒俱地说。

「冷双英?」

玄霜嚷道。

「别嚷,小声一点。」

卢远着急叫说:「别说一个婊子。他就是要富春楼我也要双手奉上的。」

「胡说,他没有。」玄霜不满地说。此刻已经知道周义买回来的女奴月儿。
就是当日那个可怜的余饶女郎,可是还没有说毕,周义却打岔道。

「他什幺时候要去的?」

「是前天的事了。」卢远絮架叨叨地说:「就在大爷光临本楼的那一天。城
守丁将军带了我家迷人等四女前往贱人馆。在元帅和城的官员将领身前。豔压
群芳,把贱人馆的婊子全比下去,该是谈到除了她们四个。我还买了她。结果第
二天元帅便着人往金大将府中。要她回府侍候,看来有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

「冷双英不是与她在一起!」

玄霜恼道。暗念冷双英这几天忙于搜捕冷翠,除了红桃、红杏两女。哪还
有其他女人。

「谁告诉你是元种要了她的?」

周义止住玄霜说话,问道。

「是金大将,元帅怎会认识我们这些小人物?」

卢远歎气道。

「是他吗?」周义沈吟道。

「就算是金大将要把人留下来,我也没办法要回来的。」

卢远闻弦歌而知雅意,苦笑道:「王爷。我还是把订金交还吧。」

「如果我等,要等多久?」

周义问道。

「难说得很。就像丁城守本该昨天交还迷人等四女的,突然又要多玩几天,
那边陈将军又向我要人了。小人可惹不起他们,唯有从命了。」

卢远苦笑道。

「这样吧,我是等不下去了。要是人回来了,你便告诉对街药店的掌柜。我
使会着人前来接人,交付尾数的。」

周义点头道。

「是。小人遵命。」

卢远舒了一口气说。

「王爷,如果接到人。我们该怎幺办?」回到拐道往,何昌问道。

「要小心保护。把她送返王陵,然后通知我。我会派人把她接回甯州。」

周义答道。

「那幺我们什幺时候回去?」玄霜问道。

「明天早上。你去收拾一下吧。」周义点头道。

「回去是下坡路,走得舒服,也快得多。大概半天时间便能返抵家门了。」

何昌笑道。

「半天时间,不是吧?」周义孤疑道。

「是的,太子设计了一辆车子,坐在上麵,顺坡而下,快若奔马,名叫下坡
车,可惜只有一辆,而且车子不大,除了御者,只能乘坐两人。」何昌像大蟠龙
旧人,最近才知道灵芝是女儿身,习惯以太子相称,解释道。

「那幺可要多造几辆。方便回去报信了。」周义笑道,记得灵芝乘坐的轮椅
暗念此女可真是兰质慧心。

「这是太子的御用车辆,我等岂能逾越。」何昌愧恐地说。

「规格不同的便成了。」周义笑道。「真的没问题吗?」

何昌犹豫道。

「行,我回去告诉她便是。」周义点头道。

「谢谢王爷。」

何昌喜道。

「冷翠也是和我们一道走吗?」玄霜抽嘴问道。

「是,不过不能让她发现秘道的秘密。」周义沈吟道。

「你还不相信她吗?」

玄霜怔道。

「知人知麵不知心。三朝两日,谁知她心想什幺?」周义晒道。

「如果能蒙着她的眼睛,我们再製造一些声音,扰乱视听。她如何知道人在
地底。」何昌思索着说。

「唯有如此了。」周义点头道:「玄霜,我们进去看看。」

周义玄霜不在时,有人在他们的寝室外边看守,门上还加上横门,好像囚房
似的。冷翠武功受製,要跑也跑不了。看见周义等回来,守卫抽出门闩,便施礼
告退了。冷翠不在外间,内间的门还是像周义等离开时关上一样,周义推门而进
便看见冷翠腰缠彩帕,靠坐床上沈思。

「王爷……」

看见周义回来,冷翠赶忙下床施礼道。

「我们明天便返回甯州了,从此,你便是我的女奴,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
的。」

周义冷冷地说。

「我……我不后悔。」

冷翠嗫嚅道:「可是……」

「可是什幺?」

周义哼道。

「奴婢想了半天,感觉如果随王爷回家,除了侍候王爷外,便没什幺贡献,
要是留在南方,或许还有用一点。」

冷翠鼓起勇气道。

「有什幺用?」

周义寒声道。

「宋元索用作卫士的猩猩兵是奴碑一手训练,亦是由本门长老银岖指挥,奴
婢一定要夺回来的,而他们在百兽山捕捉了数百头大猩猩,要是能够善加利用,
便有望再建百兽门了。」

冷翠低声下气道。

「你自己办得到吗?」

周义抨然心动,问道。

「如果王爷答应,奴婢便会写信请王爷派人送往大锺山,传召门下弟子带同
大黄小黄回来帮忙,便有成功之望了。」

冷翠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十分危险,要是失手了,没有人能救你的。」

周义沈声道。

「我知道,可是奴碑很想给王爷办点事,而且这些猩猩兵挡者披靡,十分厉
害,要不及早夺回,以后更没有机会了。」

冷翠歎气道。

「倘若你失手被擒,你便会调转枪头,投降宋元索,说不定还会下嫁冷双英
了。」

周义沈吟道。

「不,我不会的。」

冷翠立誓似的说:「我与他们仇深似海,就是杀了我,也不会委身事仇,更
不会出卖你的。」

「很好,你写信吧。」

周义暗念如果能够夺下猩猩兵,对自己可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冷翠的死活
却是一点也不重要,狞笑道:「写完了信,我便让你乐个痛快,明天再送你前往
平城吧。」

几天没有穿上衣服的冷翠,重行穿上衣服时,好像有点不大习惯,低头看见
玉臂上的守宫砂已经脱落了,心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冷翠早已渴望一嚐男人的滋味,看看是不是像门下弟子说得的那般美妙,这
几天不仅得偿素愿,还证实了那种欲仙欲死,销魂蚀骨,叫人无法忘怀的乐趣。

遗憾的是周义在床上虽然出色亦很粗暴,没有自己梦情人那般温柔多情,
看来门下弟子说得对,强壮的男人全不懂怜香惜玉,鱼与熊拿,不可兼得,再念
到自己爲势所逼,不得已要委身爲奴,看来老天爷亦要自己舍鱼而取熊掌了。

话说回来,如果周义不是这样粗暴,也许便没有那幺多乐趣了。

就像昨天,该是由于分手在即,周义特别兴奋,回来以后,便足不出户,一
次又一次地弄得自己高潮叠起,讨饶不绝,刚才裹上汗巾时,发现两片桃唇有点
儿红肿,走动时,边还好像隐隐作痛,便知道战况何等激烈了。

扪心自问,冷翠初嚐异味,也是恋恋不舍的,但是如果能够夺回这些猩猩,
百兽门便实力大增,可以在这个乱世中有所作爲了。

「阿翠,穿好了衣服没有?」

正在憧憬着未来的风光时,忽地听得周义叫道。

「穿好了。」

冷翠定一定神,迈步走了过去道。

「把手放在后边,让我绑起来。」

周义装扮成宋军的样子,手执布索说。

「爲什幺要绑我?」

冷翠惶恐地问道。

「出到外边,我们或许会碰到宋军的,你装作囚犯,便容易蒙混过关了。」

周义砌辞道。

「我这样如何走路?」

冷翠可怜兮兮地说。

「快点,我可以抱着你的。」

周义不耐烦道。

「做个样子行吗?请你不要绑太紧。」

冷翠自动把双手放在身后,怯生生地说。

「当然可以。」

周义把布索挂上粉颈,在粉臂缠了两圈,然后绑着玉腕说:「我已经给你解
开武功的禁製,打的也是活结,很容易挣脱的。」

「谢王爷。」

冷翠舒了一口气道。

「经过我的滋润,这双奶子好像是长大了。」

周义搓揉着冷翠胸前的肉球,笑嘻嘻道。

「是吗?」

冷翠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周义怀说。

「王爷,可是要蒙上眼睛吗?」

这时一身宋军衣服的玄霜,拿着一块扭成布索般的红色丝帕过来道。

「也要蒙着眼睛吗?」

冷翠不解道。

「这是让你认不得出入的道路,要是将来爲敌人生擒,也不能供出我们如何
混进这了。」

周义笑道。

「我不会给他们生擒的。」

冷翠咬牙切齿道,却也知道要是再落入冷双英手,一定熬不住那些恐怖的
刑责的。

「走吧,在外麵千万不要出声。」

周义蒙上冷翠的眼睛后,便搂入怀往门外走去。

何昌和赵成等早已在外边等候,下坡车也在秘道準备妥当了。

下坡车就像没有车顶的车厢,也有四个轮子,可是车前没有驴马,车辕多了
两根手柄,一根用来控製方向,一根用来停住车辆,还有一根用来控製速度,依
赖下坡之力前进,驾驭是容易,但是只能往前走,不能退后,从安城前往王陵自
是方便,要回来却要靠人力牵引。

何昌自称不敢逾越,所以没有使用,周义却相信真正的原因,该是他们不想
费力送回来。

周义把冷翠放入车斗,与玄霜登上车辕,朝着何昌等摆手示意,然后,拉
动手柄,车子便往前溜下去。

赵成和一衆侍卫亦随即登程,虽然走路辛苦,花的时间也多,但是没有了管
头,却是愉快。

冷翠感觉自己置身飞驰的车子,却没有听到驴马的声音,然而道路崎呕,
车行颠簸,娇躯倒在车板上,仿如置身惊涛骇浪,不时淩空抛起,然后掉下来,
煞是难受。

走了许久,冷翠发觉车子仍然毕直向前,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奇怪的
是记忆中,安城可没有这样的道路,而且以这样的速度,应该出了城池,又怎会
没人拦阻。

冷翠满腹疑团,愈走愈是奇怪,要不是双手反绑身后,早已耐不住扯下蒙眼
丝帕,一看究竟了。

就在冷翠快要忍不住出言发问时,忽地发觉周义走到身旁还把她抱入怀。

「王爷,我们出城了没有?」

冷翠小声问道。

「出城了,正朝着平城而去。」

周义答道。

「不对,安城前往平城,可以行车走马的只有一条官道,但是那条道路不是
这样的。」

冷翠狐疑道。

「你看得见幺?」

周义奇道。

「不,可是那条道路上山下坡,还有许多弯路,不是一条直路。」

冷翠抗声道。

「你不要管,总之能够安全到达便是。」

周义笑道。

冷翠点点头,暗念此人高深莫测,看来该能与宋元索一较高下。

「你可记得我昨夜教你的说话幺?」

周义问道。

「记得,要是不幸失手被擒,便把逃走一事赖在金旺身上。」

冷翠答应道:「不过我不会让他们活捉的。」

「但愿如此,你要小心一点,不要轻举妄动,事成后先躲起来,然后尽快通
知我,等候接应。」

周义正色道。

「知道了。」

冷翠初次感觉周义关怀之意,暗喜道:「现在可以解开人家吧?」

「还是不行,你知道的愈少愈好。」

周义柔声道。

「人家很是气闷……」

冷翠埋怨道。

「那幺我给你一点乐子吧。」

周义笑嘻嘻地解开冷翠的裤带说。

「就在这吗?」

冷翠惊叫道。

「这有什幺不好?」

周义淫笑道。

「可要把车子停下来吗?」

玄霜忽地说道。

「不,继续上路吧,待会我再招呼你。」

周义心念一动,脱掉冷翠的裤子说。

「我才不要!」

玄霜撅着樱桃小嘴说。

「我们……乘坐的是什幺车子?」

冷翠借机问道。

「是快活神仙车。」

周义扯下骑马汗巾伸手在腿根摸索着说:「坐在上边,便快活胜神仙了。」

「你坏死了。」

冷翠呻吟道,知道周义没说实话。

「怎幺乾巴巴的?」

周义皱眉道。

「你再摸多一会吧。」

冷翠恬不知耻地说。

「我有办法……」

周义诡笑道。

冷翠正在猜想周义要干什幺时,蓦地发觉甜香扑鼻,随即有一块香喷喷的丝
帕覆在口鼻之上,不禁失声叫道:「销魂香帕。」

「你多嗅几口便行了。」

周义笑道。

「你要痒死人吗?」

冷翠急叫道。

「有我给你煞痒嘛。」

周义大笑道。冷翠曾经饱嚐此苦,知道闭气也是没有用,唯有依言吸了几口
气,没多久,便觉浑身焕热,腹下更如虫行蚁走,着急地叫:「发作了……快点
快点给人家煞痒!」周义哈哈一笑,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伏在冷翠身上,腰下
使劲,一下子便把鸡巴送进湿溉流的肉洞,然而只是藏身深处,动也不动。

「动呀……冤家……快点动呀!」待了一会,冷翠发觉周义没有动弹,禁不
住乱扭乱跳,盖在脸上的销魂香帕也掉了下来。

「不用忙……」

周义还是没有动,可是车子忽地一跳,把搂在一起的身体弹了起来,再掉下
来时,鸡巴便急刺洞穴深处。

「这……这不行的……」

冷翠呻吟道,方悟周义是藉着车子辗过崎岖山路而生出的跳动作乐,虽然大
是省力,但是有一下没一下的,使她余有未尽,咬碎银牙。

「谁说不行?」

周义怪笑道,车子又跳了一下。

「要快一点……人家要快一点!」冷翠撒娇地叫。

「玄霜,她要快一点呀。」

周义笑道。

「玄霜姐姐……求你……求你走快一点!」冷翠若有所悟,央求着说。

「你们真胡闹!」玄霜咯咯娇笑,调整车子的方向,专挑凸凹不平的路麵行
走。

随着车子的跳动,冷翠哼卿乱叫,听得驾车的玄霜春心蕩漾,亦情不自禁地
探手在胸前搓揉。

走了一段路,冷翠的叫声也愈来愈是高亢急骤,玄霜突然看见前边路旁有几
个土坑,心念电转,便改变方向,朝着那些土坑驰去。

「哎哟……不……不行了……呀。」几下急剧的跳动,冷翠更是尖叫几声,
便瘫痪车上急喘。

这时车子又辗过一个更深的土坑,跳动更是剧裂,随着一记急刺,周义亦也
按捺不住,长号一声,亦在冷翠体发泄了……

「在这歇一会吧。」

玄霜煞住车子,吃吃笑道。

「真是刺激……」

周义伏在冷翠身上喘息着说。

「是……真美……」

冷翠梦吃似的说。

「你也要吗?」

看见玄霜脸红如火,媚态撩人,周义怦然心动道。

「要也没有用,你还有气力吗?」

玄霜似笑非笑道。

「多歇一会便有了。」

周义喘着气说。

「有也不行,谁来驾车?」

玄霜慎道。

「让我……让我驾车吧。」

冷翠娇喘细细道,暗念要是这个浪蹄子答应,相信周义也不会拒绝,那时便
可以看看这究竟是什幺地方了。

「算了,还是赶路要紧。」

周义抽身而出,爬到冷翠身前,说:「给我吃乾净吧。」冷翠虽然看不见,
却也认得熟悉的气味,放是张开嘴巴,把那粗大的肉棒含入口。

冷翠昏昏沈沈的躺在车上,半睡半醒,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忽地听到玄霜低
声说:「差不多了。」

「去吧。」

周义点头道。

冷翠最初以爲是到了宿处,岂料车子虽然速度大减,还是继续行走,再走了
许久,才停下来。

「我们要歇息了吗?」

冷翠迷迷糊糊地问道。

「不是,我们到了。」

周义看见玄霜在王陵入口举手示意,知道已经準备妥当,放是抱起冷翠,开
步便走道。

「到了那?」

冷翠茫然道。

「我们到了平城东北的蟠龙山。」

周义答道。

「不是吧,从安城到蟠龙山,快马也要走三、四天,怎会这幺快的?」

冷翠难以置信地说:「放开我,让我看看。」

「别急,我们还要再走一段路的。」

周义边走边说进:「待会我会留下乾粮银两,你可以自行挣脱绳索,爱去那
也行。」

「你……你是说真的吗?」

冷翠愕然道,感觉两耳生风,知道周义使出轻功行走,尽管手抱着自己,
仍是快若奔马,至此才发觉他的武功竞然是出乎意料地高明。

「当然是真的。」

周义说:「蟠龙山虽然也有宋军出没,但是地方辽阔,以你的武功,只要小
心一点,当能轻易避开。」

「我……我想多侍候你几天才上路。」

冷翠嗫嚅地说。

「不,我也要立即赶回甯州,不能留下来。」

周义断然道。

「我……我能不能前去甯州看你?」

冷翠哽咽道。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可以。」

周义笑道。

「王爷……」

冷翠胸中一热,忍不住悉悉疏疏地哭起来。

「不要哭了,你要是不想回去,便不要回去。」

周义心中一软,柔声道。

「不……你对我这幺好,我……我更要回去!」冷翠泣道。

「那幺你可要千万小心,别让我牵挂。」

周义假仁假义道,随着前头领路的玄霜朝着蟠龙山的出口进发。

出口的暗门已经打开了,久违了的思书、思琴在门旁大做手势,指手画脚,
看来是请周义把冷翠留下来,周义没有理会,穿门而出,外边已是黄昏了。

玄霜领着手抱冷翠的周义来到一个山洞前麵,朝边指了指目露询问之色。

周义看见洞放着一个包袱,还有一盘冒着热气的饭菜,满意地点点头,放
下冷翠说:「就是这,我回去后,会着人前往大锺山送信的,可是最快也要十
日才能通知你的弟子,也不知道她们什幺时候前往与你会合,你要好自爲之。」

「王爷,让我再看看你吧!」冷翠哀求似的说。

冷翠叫了几声,却是没有一点回音,心着急,手上使力,绷脱绑着玉腕的
布索,赶快扯下蒙眼丝帕,跳了起来,四处寻找,已经没了周义的蹤影,接着登
高远眺,发觉周围的地形山势果然很像平城的蜗龙山。实在难以置信。

跟着发现地上的包袱和饭菜,冷翠打开包袱一看,却是替换的衣服和乾粮,
饭菜还是热腾腾的,更是如在梦中,有点怀疑周义是不是使出了仙法道术。

虽说仿如做梦,但是一切也是那幺真实,冷翠卷起衣袖一看,粉臂的守宫砂
没有了,刚才在车上淫媾的一幕,还是曆曆在目,忍不住把玉手探进裤子,发
觉边果然一丝不挂,因爲骑马汗巾给周义用作清理秽渍,事后当然不能係上。

冷翠思潮起伏地呆立了一会,最后长歎一声,匆匆吃过饭菜后便捡起包袱,
趁夜下山。

周义放下冷翠后,便拉着玄霜迅快地闪进王陵,随即关上暗门,冷翠那料
得到荒山野岭之中,还有秘道暗门,自然找不到他们了。

这时灵芝也在思棋思画的搀扶下赶到了。

「王爷,怎幺你收了她爲奴,又这样狠心,不把她留下来?」

灵芝学着周义、玄霜从门援的窥孔往外窥望,看见冷翠寻找周义不获,孤零
零地滑然下泪,心有不忍道。

「怎样说她也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谁知道她是不是口是心非,暗施反间之
计?王陵关乎你们全族安危,岂能随便泄露?」

周义解释道。

「不会吧?」

灵芝沈吟道。

「宋元索诡计多端,难说得很。」

周义正色道:「就算不是,她请缨南下,冒险瓦解宋元索的猩猩兵,要是失
手被擒,能够熬得住他们的的严刑逼供吗?」

「要是落在他们的手,定然生不如死。」

思棋害怕地说。

「她真可怜。」

灵芝同情道。

「别说她了。」

看见冷翠开始进食,看来是有了决定,周义可不想多说,改口道:「你的病
情可有好转?走路有没有问题?」

「有劳王爷关心,妾身的病已经好多了,也能走路,只是体虚气弱,走得不
远吧。」

灵芝感激地说。

「可有惦着我吗?」

周义笑问道。

「怎幺没有?公主不仅茶饭不思,做梦时也大哥王爷的乱叫。」

「就算是大白天,还是整天把王爷挂在嘴边哩。」

四女七嘴八舌道。

「你们不也一样吗?」

灵芝红着脸说。

「挂在嘴边吗?可是想吃了我?」

周义笑道。

「是呀,你去后,公主餐餐也吃大肉肠,却又不吞入肚。」

思琴狡笑道。

「你多事……」

灵芝脸红如火地骂道:「王爷远道归来,一定饿坏了,还不快点去备膳。」

「可不用大肉肠了,我自己有,可以让你家公主吃个痛快。」

周义怪笑道。

「你也是大坏蛋!」灵芝娇慎大发道。

「公主不吃,我们也要吃的。」

思书吃吃笑道。

「好,去吃饭了,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周义大笑道。

「王爷,可要留几个人接应她吗?」

灵芝倒没有忘记冷翠,指一指外遏道。

「不用了,我看她是打算趁夜上路。」

看见冷翠背上包袱,预备动身下山,玄霜摇头道。

「别管她了,我们走吧。」

周义把灵芝横身抱起道。

「王爷,这几天对岸全是绿旗绿灯。」

灵芝嘤咛一声,主动抱着周义的脖子,低声道。

「绿旗绿灯吗?很好,即是天下太平了。」

周义笑道。

这顿饭吃得愉快自不待言,吃完了饭,思书思画给周义洗脚时,衆女也围在
身旁,要他和玄霜讲述此行经曆。

「这个冷双英真不是人,自己的侄女也想染指。」

听罢周义救出冷翠的经过后,思琴愤然骂道。

「宋元索那全是蒙着人皮的野兽,哪一个是人。」

思棋悻声道。「冷翠与他们仇深似海,该是真心降伏,不会出卖我们的。」

灵芝沈吟道。

「也许吧,如果失手被擒,就是真心也没用。」

周义晒进。

「要是知道跑不掉,应该自行了断的。」

思画歎气道。

「有时形势逼人,或是像她那样中了暗算,纵然一心求死,也不是容易。」

周义摇头道。

「冷翠连冷双英也打不过,还要硬碰宋元索,不是自寻死路吗?」

灵芝忧心忡忡道。

「倘若冷双英不是刀枪不入,也许早己给冷翠的七煞神咬死了。」

玄霜歎气道。

「七煞神是什幺?」

思棋问道。

「是毒蛇,据说给它咬过后,要是没有解药,七人必死。不过王爷也给它咬
过,我已经从冷翠那拿来解药,但是他都不肯服用。」

玄霜埋怨似的说。

「你也给它咬过吗?」

灵芝惊叫道:「爲什幺不吃解药?」

「那是多个月前的事了,冷翠夜行刺时,曾经给它咬了一口,我早己把蛇
毒逼出体外,要不然尸骨已寒了。」

周义笑道。

「冷翠爲什幺要行刺你?快点告诉我们!」衆女齐声追问道。

周义又说了半天,最后说:「要不是七煞神落在冷双英手,那些解药也没
什幺用了。」

「既然有解药在手,该吃一颗的,以免还有余毒未清呀。」

灵芝不以爲然道。

「我也是这幺说,他却不肯答应。」

玄霜不满道。

「已经没事了,还吃什幺解药,药能乱吃的幺?」

周义哼道:「不要再说了。」

「你们看……」

玄霜委屈地说。

「冷翠既能役兽,也懂驱蛇,可真了不起。」

灵芝发觉周义脸露不悦之色,不敢多说,改变话题道。

「如果你想学,可以叫冷翠教你的。」

周义笑道。

「我能学吗?」

灵芝好奇地问。

「只要是女人便能学了。」

周义神秘地说。

「爲什幺?」

思书等奇道。

「因爲要驯服那些野兽,需要喂以春水,只有女孩子才有春水的。」

周义诡笑道。

「春水?」

思画不解道。

「春水就是淫水。」

玄霜红着脸说。

「淫水?怎样喂?」

思琴失声叫道。

「很简单,让它们趴在上麵吃便是。」

周义笑道。

「不是吧!那幺如何喂蛇?」

思棋难以置信地叫。

「是我亲眼看见的,怎会有假,不过我没有见过她喂蛇,很有可能是要让蛇
儿钻进淫洞。」

周义绘声绘影道。

「别说喂蛇,单是让蛇儿爬在身上已经是要命了!」

「这样的驯兽之术,不学也罢。」

衆女唾道。

「有什幺可怕的,待会我便要把大毒蛇钻进你们的骚穴了!」

周义淫笑道。

「王爷,你长途跋涉,一定是累坏了,必定要好好休息,不能如此糟蹋自己
的!」灵芝着急道。

「我整天坐车,什幺也没干,怎会累?」

周义抗声道。「真的什幺也没干幺?」

玄霜撅着嘴巴说:「怎幺冷翠在车上叫得震天价响的?」

「她叫什幺?」

思画不明所以道。

「我家王爷剥了裤子趴在她的身上,她也没有穿上裤子,你说她叫什幺?」

玄霜脸泛红霞道。

「我只是趴着,没有动呀,动的是你们的玄霜姐姐。」

周义嬉皮笑脸道。

「你……你两个一起干吗?」

思棋愕然道。

「才不是哩,他……他把下坡车变成了风流快活车。」

玄霜红着脸解释道。

「你真胡闹!」灵芝粉脸通红道。

「你们可想试一试风流快活车吗?」

周义怪笑道。

「不!」衆女齐声叫道。

「可惜这不是秘道,没有又长又直的下坡道,要不然,把风流快活车送进
来,便有你们的乐子了。」周义大笑道。

「你不能这样糟蹋人家的心血的!」灵芝颠道。

「当然不是糟蹋,而是……」

周义灵机一动,央求似的说:「你给我造一辆真正的风流快活车行吗?」

「不行……不可以的!」灵芝粉脸通红道。「又说什幺也听我的,这点小事
也可答应。」少司义歎气进。「我……不是……人家不懂!」灵芝急叫道。「你
要不要告诉她们月儿的事?」

玄霜有心解围,打岔道。

「那个月儿?」

思书帮忙地追问巡。

「月儿是王爷在窑子新买的女奴。」

玄霜答道。「怎幺又买了一个?」

思画不满似的说。

「是这样的,或许她能助我对付红莲圣姑……」周义道出月儿的身世。

「宋元索如此作孽,真是百死莫赎!」思琴愤然道。

「要是我们……唉,人在那?」

灵芝感同身受道。「还在安城……」

玄霜歎息一声,道出月儿还是身陷虎口,周义已经着何昌暗营救,设法把
她送回来。

「要是她能够回来,便立即通知我,看看该把她如何处置。」

周义接口道。

「希望她吉人天相吧。」

思书唏嘘道。

「如果收服了红莲圣姑,你又多一个女奴了。」

思画目露异色道。

「何止一个,听说圣姑还有许多漂亮的女弟子。」

思琴幽幽地说。

「不要多事,常人也有三妻四妾,何况王爷身份尊贵,奴婢成群也是理所当
然。」

灵芝白了两掉一眼说。

「我们不是多事,而是害怕王爷回去后,有了其他的女人,便只闻新人笑,
不理旧人哭了。」

思画低头道。

「傻孩子,我不分新人旧人,只看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吧。」

周义若有所于扮道。

「那幺你该知道,我们……公主是真心向着你的。」

思琴粉脸一红道。

「我怎会不知道。」

周义涎着脸说:「晚了,是不是该睡觉了?」

「你要是乖乖的睡一觉,睡醒以后,我们……」

灵芝羞不可仰地说。

「你们怎样?」

周义怪笑道。

「我们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思棋大着胆子说。

「可不许赖皮。」

周义打了一个嗬欠道,事实上奔波了一天,他也是累了。

「我们什幺时候有赖皮?」

思书吃吃笑道。

「很好,我不习惯一个人睡觉的,有谁陪我睡觉?」

周义笑道。

「我陪你!」灵芝脱口而出,接着脸红如火,嗫嚅道:「你却不能乱来。」

「好,全依你吧。」

周义大笑道。

第七集第三章大变在即

灵芝一动,周义便张开了眼睛,猿臂轻舒,搂着预备下床的玉人说:「爲什
幺不多睡一会?」

「吵醒了你吗?」

灵芝惭愧地说。

「天亮了?」

周义不置可否道。

「是的,我想出去看看,她们给你準备了什幺吃的东西。」

灵芝含羞道。

「什幺也没关係。」

周义听到外麵有点声响,知道昨夜睡外麵的玄霜和思琴等四女已经起床了,
诡笑道:「不过我首先要吃了你!」

「我?」灵芝惊叫一声,粉脸通红,埋首周义胸前,好像没有气力动弹。

「可知道你是我家最不听话的女人吗?」

周义温柔地轻抚灵芝的秀发道。

「我如何不听话?」

灵芝惶恐地头问道。

「我要你造一辆风流快活车,你……」

周义笑道。

「我是不懂,真的不懂。」

不待周义说毕,灵芝已是着急地叫。

「有什幺不懂?」

「我……我不知怎样才能让你快活,要是下坡车便容易,我立即着人建造,
要多少辆也成,还可以把图样给你。」

「也好,你把图样给我,我着人建造便是。」

「除了这样,人家可没有不听话了。」

「怎幺没有?我可有告诉你,与我一起时,不许穿太多衣服的。」

「没有,你没有……」

「我现在告诉你,除非有外人,否则不许穿这幺多衣服,知道爲什幺吗?」

「是……是方便侍候你。」

「对了,尤其是陪我睡觉,看……又是衬衣……又是衣……边还有抹胸
的……」

周义口说话,手上却抽丝剥茧,一件一件地地把灵芝的衣服脱下来。

「王爷……」

灵芝含羞闭上眼睛,也没有闪躲。

「玄霜陪我睡觉时,汗巾也没有係上的。」

周义笑嘻嘻地扯下白丝罗巾说。

「嗯……」

灵芝脸红如火,低嗯一声道。

「还痛吗?」

周义的怪手经过不堪一握的粉乳,往光滑无毛的腿根探去说,暗念回去后,
可不要忘记问汤卯兔讨几枚丰乳丹,着人送来给她和四婢服下,那便更完美了。

「不……早已不痛了……」

灵芝呢喃道。

「苦尽甘来,以后你便有乐子了。」

周义使出调情妙手道。

「只要……呀……你快活……呀……我……呀……我也快活了。」

灵芝呻吟道。

「乖孩子。」

周义心中温暖,五指如梳,轻轻搔弄着那责起的三角洲说。

「噢……不要这样……痒……你痒死人家了……」

灵芝本能地护着腹一F,发觉阻挡不了讨厌的怪手时,便手抱着周义的脖
子,颤声叫道:「亲我……亲亲我!」周义岂会客气,低头便往湿润的红唇吻下
去。

缠绵的一吻,吻得灵芝喘息不已,星眸半掩,也不知道周义的指头何时从紧
闭的肉唇中间挤了进去。

周义的指头在紧凑的洞穴进进出出,发觉潮如泉涌,知道好事已谐,也不
耽搁,自行脱掉犊鼻短裤,便腾身而上。

雨散云收,周义趴在灵芝身上歇息,暗念自己的性欲好像愈来愈不受控製,
明知此女初经人事,难堪风浪,也怜她一片真心,本来有心怜香惜玉,细意嗬护
的,岂料事到临头,便把一切抛诸脑后,只顾尽情享受,全不管她的死活。

「是不是很累?」

周义略带歉疚地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灵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疲累地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我们起床吧。」

周义发觉玉道的抽插已经平静下来,放是抽身而出,柔声道。

「不……不要走……抱……抱着我……」

灵芝娇喘细细地搂着身上的周义说。

「外麵的小鬼还不进来侍候?」

周义扭头叫道。

「来了。」

门外的玄霜答应一声,便捧着脸水进来了,四婢虽然有点儿腼腆地在后你推
我让,闪闪缩缩,却是人人脸带桃花,神色有异。

灵芝至此才知道外边有人偷窥,不禁羞不可仰,却又不想也没有气力动弹,
唯有别开红扑扑的粉脸,鸵鸟似的躲在周义身下。

「我不做声,你们便不用进来侍候吗?」

周义翻身而起,靠坐床头,埋怨似的说。

没有周义压在身上,灵芝的裸体便完全曝露在空气,羞得她手足无措地遮
掩着一塌糊涂的禁地。

「谁知道你要不要我们侍候?」

玄霜放下脸水,语带双关道:「妹妹,现在你该知道王爷有多凶了吧!」

「不仅凶,还狠得很哩,我家公主苦得杀猪似的大叫,他还是无动放衷。」

思书掩嘴偷笑道。

「杀猪不是这样的,这是公主叫床的声音。」

思棋汕笑道。

「是叫床吗?公主便是公主,叫得真是动听。」

思琴吃吃笑道。

「你们……你们真是岂有此理,不进来帮忙,还要取笑人家!」灵芝大发娇
慎道。

「是呀,爲什幺不进来帮忙。」

周义怪笑道。

「我们能帮得上吗?」

思画红着脸说。

「我们要是进来帮忙,灵芝那有这幺多乐子?」

玄霜坐在床沿,掏出手绢,揩抹着灵芝脸上的汗水说。

「姐姐,你也与她们一起欺负人家了!」灵芝嗔道。

「那幺告诉我,你快活吗?」

玄霜笑进。

「我……我不知道。」

灵芝含羞白了周义一眼,抿唇不语。

「好了,快点侍候我们洗漱,同时準备饭菜,我快要饿坏了。」

周义大笑道。

这顿饭吃得愉快不在话下,吃完了饭,周义置身衆香之中,谈淡笑笑,从安
城的所见所闻,说到冷翠透露的敌情军报,又从宋元索的实力和布署,谈到南征
的初步构思?衆女也各抒己见,畅所欲言,其中以灵芝兰质蕙心,见解精辟,而
且言必有中,使周义获益良多。

到了午后,赵成和同行侍卫也从安城赶回来了,周义才吩咐他们自行休息,
忽地接到急报,江畔竟然展开五麵红旗。

「五麵红旗是什幺意思?可是发生了什幺大事?」

灵芝看见周义脸色大变,关心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

周义烦恼地说:「不过……」

「你也不知道?」

思书奇道。

「原本的约定,是如果发生了大事,需要王爷立即回去的,便会亮起三麵红
旗,可没有……」

玄霜突然也脸色大变,急叫道:「王爷,不会是……」

「我也希望不是。」

周义歎气道。

「究竟什幺事?」

灵芝追问道。

「宋元索派出奸细谋刺皇上,该是这几天动手,如果……那便糟糕了。」

看见周义点头示意,玄霜道出心中疑虑道。

「皇上吉人天相,宋元索不会得手的。」

思琴等齐声安慰道,灵芝却是脸如纸白,没有做声。

「此事非同小可,我要立即回去。」周义凛然道:「玄霜,你着赵成发出红
色讯号,命对岸接应,我们日落后动身。」

「你……你要回去了。」

灵芝泣然欲泣道。

「是,如果父皇出事,我这个晋王岂能在外手握重兵,恐怕亦会命悬人手,
不能不回去的。」

周义忧形焚色道。

「如果……」

灵芝欲言又止道,她也是出身帝王之家,明白不知多少人爲了帝位,不择手
段,甚至骨肉相残,却又不知如何说话。

「如果有人敢对我不利,嘿嘿……我可不会坐以待毙的。」

周义知道灵芝心想什幺,目露异色道。

「你……你要小心一点。」

灵芝嘎咽道。

「我懂。」

周义正色道:「刚才我们议定的计划,暂时要全部搁下来,你什幺也别干,
听候我的消息,再作打算。」

「是,我明白的。」

灵芝点头道:「我会严密监视冷双英的动静,要是发觉他打算趁机渡江,我
会立即通知你的。」

太阳还没有下山,灵芝已着四婢準备了饭菜,待周义等吃过晚饭,便可以动
身。

由于分手在即,席上尽是离愁别绪,人人食不下咽,灵芝更是满腔泪水,欲
语还休。

「天黑了吗?」

周义可记不起自己问了多少次,然而归心似箭,也是食之无味。

「已是黄昏时分了,我看……再有一顿饭时间,该完全天黑了。」

思画目注沙漏道:「一顿饭!怎幺还有一顿饭?」周义恼道。

「王爷……」灵芝忽地拜倒周义身前,泣叫道:「是我……呜呜……是我不
好,是害了你!」

「此事与你何干?」

周义皱眉道。

「我……我是不祥人,如果你不是碰了我……呜呜……怎会出此大事。」

灵芝梨花带雨道。

「胡说,怎幺又说这些?」

周义歎气道,本道她破身以后,已经忘记了此事,谁知她还是耿耿于怀。

「你……呜呜……你对我太好了……」

灵芝倏地若有所悟,扭头叫道:「去拿鞭子,让王爷打我一顿,才能消弥我
的罪孽。」

「公主!」四婢急叫道,却没有动身。

「快去,你们快点去!」灵芝催促道。

「不要和她胡闹!」周义喝止道。

「王爷……求你打吧……呜呜……你要不使我吃苦,我……我一定会累了你
的。」

灵芝爬上一步,抱着周义的大腿叫。

「王爷,汤卯兔扣开江畔的暗门,正在赶来求见。」

也在这时,赵成在门外紧张地叫道。

「汤卯免?」

周义霍然而起,可没有理会赖在地上泣叫的灵芝,朗声说:「立即带他前往
大厅见麵。」

「是。」

赵成答应道。

「你们几个看着她,别让她胡闹,我去去就来。」

周义心急如焚,腿踢开了灵芝,便出门而去?「王爷,我随你去吧。」

玄霜随后赶上道。

未有当上灵芝入幕之宾前,周义便常常与她在大厅见麵,这在两人的寝室
中央,见麵甚是方便。

待了一会,身上的水靠还是滴着水珠的汤卯兔在赵成的引领下,匆匆而至,
看来他是泅水过江的。

「坐,出了什幺事?」

周义急不及待地问。

「皇后大归了。」

汤卯兔没有坐下,拜倒周义身前说。

「起来,起来说话。」

闻说素来疼爱自己的母后去世,周义不禁心乱如麻,急叫道:「爲什幺会这
样的?是哪一天大归的?」

「据魏子雪早上传来的急报,皇后该是初三那一天逝世。」

汤卯兔答。

「慢着,今天是什幺日子?」

周义打断汤卯兔的说话问道,记得自己是初三那天出发前往安城。

「今天是十三了。」

汤卯兔答。

「十三?怎会迟了十日才报?魏子雪在干什幺的?」

周义怒道。

「皇上三天不朝,初七才召子雪进宫议事,让便是几天,前天才公告天蔔,
发出哀诏召诸王回京奔丧,估计最快还要三、四天才能送抵甯州,他的密报已经
是快得惊人了。」

汤卯兔解释道。

「皇上与魏子雪议些什幺?怎会七、八天秘不发丧的?」

知道死的不是英帝后,周义心定了许多,问道。

「皇上严令魏子雪要作金人缄口,他的信中也没说,信末却有『大变已生,
秘密速回』八个划上双杠的大字,还要王爷在路上加倍小心。」

汤卯兔答进。

「大变?」

周义沈吟道。

「因爲事态严重,我们商议后,才决定由属下冒险白天渡江,希望能及早通
知王爷。」

汤卯兔继续说。

「魏子雪的信在那?」

周义问道。

「原信在王爷的书房,属下没有带在身上。」

汤卯兔答道。

「没有关係,你干得很好,回去后自有重赏。」

周义点头道:「原来你的水性如此精妙,竟然能够泅水渡江。」

「说来惭愧,属下的水性不过平平,然而留守甯州衆人中,只有我以前曾经
随王爷渡江,知道秘道的门户,才滥竿充数吧。」

汤卯兔神色尴尬地说。

「你是如何渡江的?是在水闭气行走吗?看不出你的功力大有长进。」

周义纳闷道。

「属下的功力依然如故,能够在水行走,也不用闭气,全赖裴源发明了一
件名叫水肺的东西,在水底才能呼吸。」

汤卯免笑道。

「水肺?有趣,回去后,记得拿来给我看看。」

周义点头道。

「王爷打算什幺时候动身?」

汤卯兔问道。

「哀诏既然未到,我们还有时间,明天晚饭后才动身吧。」

知道出事的是乃母后,周义可放下心头大石,改口问道:「除了此事,这些
天州有没有什幺事情发生?」

「没什幺……是了,王爷过江不久,冷翠也随即过江……」

「这个我知道了,也处置了她。」

「红莲圣姑从豫州回来,天天前来看你回来没有,好像有什幺急事。」

「哪有什幺急事,你们怎样打发她?」

「我们依照王爷的指示,告诉她王爷出巡未返,不知什幺时候回来等等,可
是她还是不死心,天天前来查看。」

「王府的修葺工程完成了没有?」

「差不多了,通往百花楼的秘道已经完成,其他的只是小工程。」

「京有什幺消息?」

「听说吕誌杰回京后,给老爹吕刚严加训斥,还请旨遣他前往鲁州,在军前
效命。」

「又是鲁州!」

「吕刚则以教子无方,引咎请辞,业已获準,只待皇上委派继任人选后,便
告老归田了。」

「可知道皇上属意那一个?」

「太子力荐刘方正,陈阁老却提议袁业出任城守,皇上好像至今还没有作出
决定。」

「陈老还算帮忙。」

周义继续查问下去,知道诸事进展顺利,心稍安,遂着赵成带汤卯免前去
休息,自己则与玄霜返回卧室。

「你爲什幺这样冥顽不灵?」

周义才进门,便看见灵芝一身白衣跪在门后,手上还捧着皮鞭,心更添烦
恼,不知是气是怜道。「王爷,你可记得什幺时候给奴掉破身的吗?」

灵芝平静地说。

「那是……那是我前往安城的前一天,即是……即是初三。」

周义计算进。

「正是那一天。」灵芝凄然道:「你才碰了我,皇后……皇后便大归了,难
道你还不相信我是不祥人吗?」

「不祥人又怎样?我喜欢便是,而且碰你的是我,又不是她,与你何干,只
是巧合吧。」

周义强忍心中怒火道,刚才他已经发觉有人偷听他和汤卯兔说话,灵芝当是
因而知道母后大归的消息。

「皇后是你的骨肉至亲,她老人家出事,不是等如害了你吗?」

灵芝泪流满脸道。

「那幺你是要我惩治你了?」

周义记起那本什幺玉房七戒扉页的几句话,愤然道。

「是……」

灵芝爬到周义身前,鞭子高举头上说。

「王爷,你便随便打几下吧。」

思书歎气道,她与三婢侍立一旁,人人也换上素服。

「不,要重重的打,因爲……」

灵芝急叫道。

「爲什幺?」

周义怔道。

「因爲……因爲今早你……你又疼了我!」灵芝红着脸说。

「那幺以后我还要疼你碰你吗?」

周义悻声道。

「奴家苦命……呜呜……要是因而害了你,我……我甯愿你不疼我了。」

灵芝大哭道。

「我以后不疼你便是,不用打了。」

看见玉人说得凄凉,周义也不忍心下手,歎气道。

「不打不行的!」灵芝着急地叫:「你已经沾染了我的衰气,要是不打,还
是会害了你的。」

「玉房七戒虽说严惩,没说要用鞭子。」

周义摇头道。

「不用鞭子,如何使妾身受罪,也压不下那些衰气。」

灵芝咬紧牙关道:「我也喜欢涯打,打得愈重,我愈是喜欢!」

「犯贱。」

周义心中火发,夺下灵芝手皮鞭,一手扯着秀发,便鞭如雨下,却也知道
她身娇肉贵,没有太是使力。

「哎哟……打……大力一点……呜呜再打……别怜着我!」灵芝惨叫连连地
叫。

「不要打,你会打坏她的。」

玄霜和四婢赶忙趋前拦阻道。

打了几下,周义怒气稍减,气呼呼地丢下皮鞭,愤然道:「你要是再犯贱,
我便……」

可是看见灵芝痛的粉脸煞白,汗下如雨,便再也说不下去。

「再打……再多打几下……要不然可压不下我的衰气的。」

灵芝喘着气叫,手上却起劲地在粉臀搓揉,当是疼痛未消。

「你还要我说多少次,世上没有不祥人的,你也不是。」

周义把灵芝拉入怀,爱怜地说。

「不……呜呜……我是的……就算不是……如果能让王爷平安大吉,万事如
意,我受点罪有什幺大不了,就是打死了,我也开心的。」

灵芝泣道。

「公主,王爷打也打过了,别再难爲自己了。」

思棋劝慰道。

「这不够,白虎精如果没有吃足苦头,还是会出来作崇的。」灵芝急叫道。

「白虎精?」

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通:「我成的给你这个白虎精气死了。」

「那幺你再打吧……多打儿下消气吧。」

灵芝央求道。

「公主……」

玄霜和四婢可没想到又芝如此死心眼,欲劝无从,不知如何是好。

「那幺还要打多少?」

周义歎气道。

「白虎精还没有叫苦。」

灵芝决然迸。

「要叫苦还不容易吗?」

玄霜吃吃笑道:「王爷,你的大肉鞭又可以派用场了。」

「不,不行的……」

灵芝惊叫道。

「爲什幺不行?大肉鞭也是鞭子呀。」

玄霜笑道。「不一样的,那东西……那东西不能使我吃苦……」

灵芝粉脸一红道。

「今早你又叫得这样厉害?」

玄霜汕笑道。「我……我是……快活!」灵芝耳根尽赤,羞不可仰道。

「那幺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打伤了没有?」

周义动手解开灵芝的衣带说。

「没有……」

灵芝抽泣道:「打伤了也没关係,白虎碍主,打死也是活该的。」

「胡说八道,本王受命放天,将来还要承继大统,小小白虎精怎能害我。」

周义晒道,无意中透露了深藏心中的野心。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她要是知道厉害,才不敢害你。」

灵芝斗嘴似的说。

「现在该知道厉害了吧!」周义抽丝剥茧地把灵芝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
看见粉臂染着一道淡淡的红印,怜惜地抚摸着说:「还痛吗?」

「不,不痛。」

灵芝胸口一热道。

「这一定很痛了。」

周义突然好像有所发现,让灵芝俯伏膝上,扯下汗巾,轻轻点拨着臀球上麵
那道红彤彤鞭印说。

「只是一点点吧。」

灵芝嘎咽道。

「要不是你把我气疯了,我怎会忍心下此毒手!」周义自怨自艾似的说。

「王爷……呜呜……你不要对我这幺好呜呜……我会害了你的。」

灵芝泣叫道。

「傻孩子,你怎会害了我?」

周义轻笑一声,低头便往灵芝的伤处吻下去。

「王爷……」

周义的舌头温柔地涨扫着伤处时,灵芝感动得嚎陶大哭,暗念得个郎如此关
爱,真是死而无憾。

「还痛吗?」

舔了一会,周义头问道。

「不痛……呜呜一点也不痛……」

灵芝激动地叫。

「那幺以后别再气我了,白虎精也好,不祥人也好,我也疼的。」

周义的手掌从灵芝股间探了进去,摸索着说。

「我不气你……呜呜……我不气你!」灵芝饮泣道:「可是你不惩治白虎精
了幺?」

「谁说不?待会我还要白虎精叫得震天价响,死去活来哩。」

周义手中一紧,怪笑道。

「王爷……」

灵芝呻吟一声,伏在周义膝上的娇躯失控似的左右闪躲。

「妹妹,现在已经很晚了,别再闹了,明晚王爷便要回去,一定还有许多事
要交带的。」

玄霜知道周义的指头定是在禁地肆虐,满心不是味道地说。

「王爷,你还有什幺事要吩咐?」

情心蕩漾的灵芝憬然而悟,挣扎着爬起来问道。

「现在我要惩治白虎精,明天再说吧。」

周义把灵芝横身抱起,淫笑道。

第二天的晚上,周义便与玄霜汤卯兔等趁着夜色,偷渡玉带江,返回甯州。

灵芝偕同四婢亲王江畔送行,知道周义回京奔丧归期未蔔,更是依依不舍,
难舍难离。

爲免玉人悬念,周义设计了一套讯号,白天用旗,晚上用灯,既可以互通消
息,也能一慰相思之苦。

送君千,终须一别,渡船啓确后,梨花带雨的灵芝还是伫立江岸,恋恋不
去,周义遥望玉人,暗念此女不仅天生丽质,博学多才,而且癡心一片,能够收
爲内宠,实在是自己之福,可惜固执迷信,不知爲什魔,竞然深信那不祥人白虎
精之说,实在叫人厌烦。就像昨夜她虽然欲灿欲死,乐不可支,可延云雨过后,
还是爲此忧心如焚,直至给周义发狠地打了几下屁股,才如释重负地沈沈睡去。

如果不是母后大归之事非同小可,周义真想多留一阵子,尽情享受这个可爱
的美女之余,也要设法使她不再妄想。

母后春秋正盛,体魄素来康健,也未闻染恙,无端去世已是奇怪,父皇秘不
发丧,更是莫名其妙,肴来别有内情,不知是凶是吉。周义左思右想,发觉无论
如何,此事己经打乱了自己的布署,伐宋之事固然有碍,没有母后在父皇身前美
言,以后的日子也会艰难得多。

想得愈多,周义感觉愈是不妙,恨不得能背抽双翼,飞返京师安排对策,无
奈念到哀诏未至,不能贸然回京,使他更添几分烦恼。

差不多夜半时,周义终放回到甯州了。第一件事便是赶往书房,取来魏子雪
的密信,从头再读一遍,然后把信放在火蔔烘烤,没多久,信上便然再生字迹。

周义与魏子雪的秘密通讯之法,倘有绝对的机密大事,魏子雪只希望周义自
己知道,便会用药物写在纸上,用火烘烤后才能现出字迹,这一趟可用得上了。

「母刺父,父杀母,神秘离奇,瑶仙可疑,回程小心。」

信上只有短短的十八个字,己经叫人毛骨惊然,惊心动魄。

明眼人当能猜到其中还有阴谋,周义深悉内情,想也不想,便肯定瑶仙就是
幕后黑手,要假手母后行刺父皇,只是想不到她怎能支使丁皇后动手。

要知道父皇母后虽然不算恩爱,但是结璃廿余载,母后的尊荣富贵全係父皇
身上,无论如何,也不会生出杀机的,何况母后素来不喜瑶仙,如果神智清明,
怎会爲她蛊感。

如此看来,瑶仙不是暗下药物,便是使用邪术,先使母后迷失本性,才会如
此倒行逆施的。

複念魏子雪既然有此怀疑,当然会告诉父皇,父皇爲人精明一定也会想到,
可是没有拿人,分明仍然不想废去太子,担心没有真凭实据,与他因此反目。

一念至此周义便心有气,暗念瑶仙已经害死了母后,父皇还是优柔寡断,
要攀倒太子,恐怕更是难上加难了。

周义对着魏子雪的密报,呆呆地想了许久,才长歎一声,返回寝室休息。

周义睡得不好,心情更是糟透了,起床后也无心处理公务,只是召来亲信,
论述此行的收获,还告诉他们自己行将赴京,重新安排各人的任务,着衆人留意
江防,勤练兵马,提防宋元索冷双英等乘虚而入。

「何坤,我去后,你暂代州牧之职,有什幺事与大家一起商议,不求有功,
但求无过便行了。」

周义说,何坤是他从晋州带来的大将,爲人处事谨慎,该能托付重任的。

「是,末将明白。」

「记得派人前往上游的石滩查察,看看是不是能够涉水过江。」

「待会末将立即派人前往。」

「还有,宋元索答应给冷双英添兵十万和三百战船,看来会在附近的海口建
造,溯江而上,你要密切监视,半途截击。」

「末将知道了。」

「巳绥,你不用随我上京,留下来专责对付宋元索的细作,有什幺消息便尽
快通知我。」

「是,属下也会亲自把冷翠的信送交大锺山的百兽门余孽,要是她们相信,
便助她们偷渡过江,就算不相信,也不会难爲她们。」

「还要留意对岸的讯号,必要时可以渡江求见。」

「对灵芝公主要报喜不报忧,定时发放讯号,稳住她们的军心,是不是?」

「不错,至于红莲教,待我见过圣姑后,再定对策吧。」

「这个婆娘从豫州回来后,不知有什幺急事,天天来找你。」

「可是查问那些母狗的消息吗?」

「应该不是,母狗训练营前后已经把那些母狗的平安信送来。」

「不会是在这传教遇到阻碍吧?还是识破我们的计划,发觉教徒全是我们
派去的?」

「这没有问题,倒是她回来后,把两个使者调回豫州帮忙。」

「爲什幺?」

「我听到她告诉徒弟,豫王整天缠着那两个留在豫州的使者作乐,她们没空
外出传道,唯有两从这调两个回去了。」

「那幺她是欠干了。」

「欠干?」

「待我招呼她吧。」

周义没作解释,继续说:「皮源,卯兔说你发明了一个水肺,能让人在水
潜行,十分有用,你看看能不能多造一些,让水鬼队的军士使用吧。」

「可以。」

「还有百花楼……」

「其实也差不多造好了,不过再给找一个月时间,便能完成改建,保证比晋
州的秘宫更有趣的。」

「你留下下坡车的图样慢慢研究,不用还我了。」

「灵芝公主巧手慧心,能够设计这样的车子,可真了不起。」

「王爷,红莲圣姑求见。」这时,亲兵进来稟告。

「来了。」

周义笑道:「你们退下,玄霜留下来,与我一起见她。」

「老身参见王爷。」

圣姑丹薇就像平常般一身淄衣,检枉爲礼道。

「圣姑急欲与本王见麵,可有要事幺?」

「王爷,大祸临头了。」

「出了什幺事?」

「老身前些时奉召返回天庭,天帝谕示,太岁突然移位,天劫己逼近眉睫,
更糟的是大周位处三煞恶位,异变即生,本欲及早报告王爷,以便早爲之计的,
没料过去半月,己经劫难频生,来势汹汹,看来纵然没有天劫,大周也是岌岌可
危了。」
「什幺劫难?」

「老身夜观天象,发觉帝星忽明忽暗,摇摇欲坠,护翼群星更是黯然无光,
特别是南边的两颗,甚是不妙。」

「帝星出事?」

「难说得很,但是十分凶险。」

「不会吧,要是有事,一定会有急信。」

「星象放十天前才开始有异,道路遥远,往返需时,这两天便有消息。」

「南边的两颗星该是我和四弟了。」

「不错,豫王爷修行有年,道行不俗,虽然应劫,我看最多只是大病一场,
但是王爷……」

「我会怎样?可是小命不保幺?」

「送命事小,可是祸害极深,小则祸及家人,大则……唉,大则祸延社稷,
殃及黎民百姓。」

「不会这幺严重吧?」

「倘若是常人,只会祸及己身,王爷天降真龙,身係家国,当然严重了。」

「什幺天降真龙?」

「不好……唉,老身一时说快了嘴,误泄天机,不过也顾不得了,如果王爷
能避过此劫,还有帝王之望。」

「怎样才能避过此劫?可是立即入教吗?」

「缓不济急,此时入教也太迟了。」

「那幺如何是好?」

「现在王爷的将星爲乌云盖掩,以致戾气缠身,要是能够驱走乌云,使将星
再亮,便能消弥此劫了。」

「怎样才能驱走乌云?」

「只要……只要王爷能够赐下几件自身之物,供老身作法。」

「什幺?又是头发阴毛和精液吗?」

「没有这些东西,老身也无能爲力,还望王爷以大局爲重……」

「非要这些东西不可吗?」

「是的,老身也知道此事委屈了王爷,如果王爷答应,老身打算派遣门下两
个弟子前来侍候,她们也有几分姿色,还是处子之身,事后会留下来随侍左右,
供王爷使唤。」

「也罢,让我考虑一下吧。」

「事不宜迟,还望王爷早作决定。」

「王爷,不能答应把那些东西给她,那个什幺国师一定是用来施展邪术,暗
算你。」

圣姑去后,玄霜着急地说。

「我知道。」

周义点头道。

「我真不明白,这些东西没有记认,随便找一些回去也可以,不用如此花功
夫的。」

玄霜不解道:「难道那个什幺国师能分出直假吗?」

「如果不能,她也不用把两个闺女徒弟送我了。」

「你要不要那两个闺女?」

「我要是喜欢,随时可以手到擒来,也不用交换。」

「那幺你决定拒绝她了。」

「不,如果她用自己交换,那使却之不恭了。」

「要是她拿到那些东西……」

「要是她喜欢,便给她吧。」

「可是冷翠说那个南海神巫的邪术很楚厉害,要是……」

「那些东西多得很,纵然南海神巫能分辨真假,圣姑丹薇该是没有这个本领
的。」

「你也可以把她拿下来,同时禁绝红莲教,一劳水逸。」

「红莲教在豫州的势力极大,要是现在拿下了她,恐怕会有许多愚夫愚妇出
来闹事,那便麻烦了。」

「如果待那些母狗训练完毕,可以出来传播忠君爱国的思想后,那幺也不用
禁绝红莲教了。」

「对呀,那时更不用多此一举了。」

「你买下月儿,可是爲了劝她投诚吗?」

「可惜不能带回来,否则当能使她生出异心,暗去抽宋元索的后腿。」

「看来她的消息很不灵通,不仅给宋元索蒙在鼓,也不知道皇后大归的消
息。」

「哀诏未到,她怎会知道,刚才那些鬼话,当是根据瑶仙谋刺父皇的计划编
造的。」

「她说豫王有事,看来是要出手加害了。」

「就算是也不足爲奇的。」

「可要警告豫王小心吗?」

「或许已经太迟了,而且他中毒已深,左右全是红莲妖女,告诉他也是没有
用。」

第二天,周义才收到豫王抱恙的消息不久,圣姑便登门求见了。

「王爷,豫王发病了,是不是?」

圣姑平静地问道。

「你也知道了。」

周义歎气道:「使者说他昨天突然昏倒,好像病情不轻,昨夜还大说梦话,
家人慌了手脚,放是赶来报告。」

「好极了。」

圣姑舒了一口气道。

「圣姑何出此言?」

周义沈声道。

「能够说话便是好转了。」

圣姑解释道:「昨夜老身发觉天生异象,知道像王出了事便立即使法相助,
渡过此劫,从现在起,他应该慢慢好转,明天该能下床了。」

「是吗?」

周义皱眉道。